「小舞,婉靈,帶上皮萊做人質。░▒▓█►─═ ═─◄█▓▒░」本來彭戰是想自己挾持皮萊的,奈何後背上有了楚輕瑤,他同時帶兩個人,肯定沒辦法殺敵。
程婉靈聽到彭戰這話,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她的腦海裡面立即出現那個如小山一樣的胖子,頓時毫不遲疑的朝著正拼命往角落裡面爬的皮萊,動了動手指。
皮萊原本一動不動在地上躺著裝死,因為在沒有視野的情況下,移動無異於找死。
當他聽彭戰要將他當做人質的時候,才心頭一震,趕緊手腳並用往角落方向爬。
突然,他有種不祥的預感,立即低吼一聲,猛的向前躥了一段距離,原本斬向脖頸的力量直接斬在他的腰部,他的身子直接變成兩截。
「啊,你怎麼不早說?」程婉靈殺死皮萊之後,裝作有些吃驚的問彭戰。
彭戰心裡一驚,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他趕緊問:「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已經將他殺死了啊!」程婉靈用充滿遺憾的語氣說道。
「他是大象國將軍,你居然將他殺死了?」彭戰十分無語的說道,他們的目的是救楚輕瑤,沒有必要和大象國軍方鬧到勢不兩立的地步。
只要能將皮萊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就還有和大象國軍方談判的資本,現在皮萊被殺死了,大象國軍方必然要和他們不死不休。
「壞蛋必須死!」程婉靈理直氣壯的說道。
其實她本來並沒打算殺皮萊,畢竟相比於那個笨重的傢伙,殺那些活蹦亂跳的特動隊人員更有意思得多。
但是當她聽見彭戰居然讓她帶著那個笨重的傢伙當人質時,就忍不住想,一路上扛著那個傢伙,豈不是耽誤自己殺壞蛋麼?
但是她又不好意思直接拒絕彭戰的計劃,只好用殺死皮萊的方式一勞永逸,因為彭戰總不至於用一個死人來當人質吧?
彭戰可以肯定,一旦大象國軍方確定皮萊已經被殺死,以他們的尿性,極有可能發射飛彈,直接將王宮摧毀,那些混蛋才不在乎保護什麼人類文明的遺址。
上官飄雪聽到皮萊已經被殺死的消息之後,也是心頭一緊,她只好大聲的說:「趕快衝出去,不能讓他們將我們困死在這裡。」
但事實上,軍方早已經完成了對拉達克王宮的包圍,就連佛堂裡面,都已經完全被他們占領。
他們才不在乎什麼佛堂不殺人的規則,相比於血鷹組,他們更加肆無忌憚,他們將僧侶趕出來,在佛堂的各地埋伏狙擊手,靜等彭戰他們過來。
被趕出來的僧侶並沒有走遠,他們站在充滿歲月痕跡的城牆上,不停的誦念著經文,有好幾個直接被軍方的炮彈炸飛,但其餘的人,卻巋然不動。
在獅門正下方,盤腿坐著一名身穿破爛袈裟的僧人,他赤著雙腳,長得離譜的雙腳上,長滿了厚厚的老繭,從袈裟的破洞處,露出滿是傷痕的皮膚,是一個標準的苦行僧。
龍國的修煉者,島國的忍者,西方的騎士,大象國的苦行僧,這是不同文化下,衍生出來的比較高級終極的個人層面的追求。
他們很多時候是一種文化甚至是文明的象徵,但更多的是一種修行方式,和是非並沒有必然聯繫。
苦行僧是通過對自己的肉身施加各種各樣的苦難和痛苦,以達到超脫的境界,在大象國,經常會看見有人在鬧市,立一根高高的木樁,苦行僧就在那根木樁的頂端打坐,一坐就是十天半個月。
在這段時間內,他們不吃不喝,體驗極端的飢餓,以便最大程度的激發身體的潛能。
激進一些的,在打坐的同時,還會用帶刺的荊棘不停抽打自己的身體,讓身體反覆結痂,真正進入體無完膚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