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戰,如果你想將戰龍殿發展壯大,完成上天賦予你的使命,就必須這麼做,我們就將這次登州島會議叫做封神大典,隨著戰龍殿的規模不斷發展壯大,這種封神大典每過一段時間都會舉行,從公司的角度就是人事任免。」林雨夢說道。
「叫封神大典嗎,是不是有點兒太高調了?」彭戰小聲問。
「現在就算是玩一個遊戲,動不動就這神那神的,以我們現在的實力,難道還配不上嗎?這叫和時代接軌。」
「這麼大的事情,要不要好好準備一下,儘可能讓他們都到場。」彭戰有點兒擔憂的說。
「沒事兒,這件事情我已經考慮了很長時間,早就想得差不多了,能到場的都到場,不能到場的,我會讓阿離用視頻會議的模式讓他們參與其中。」
「雨夢姐,我怎麼總感覺有點兒倉促,要不,從長計議?」彭戰就好像一個害羞的學生代表,被逼著要去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做演講,有點兒怯場。
歷史上不知有多少戰功赫赫的將軍,他們成為讓人聞風喪膽的代名詞,在自己的兵面前能夠慷慨激昂地侃侃而談,但是讓他們去公開場合做演講,他們就會緊張得手腳冰涼,渾身直冒冷汗。
彭戰現在就有這種傾向,一想到要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講話,他的心裡就莫名的緊張,下意識想將這件事情儘可能延後,抱著能躲一天是一天的心態。
但是林雨夢已經在彭戰身上看到了帝王將相之姿,自然要推著他向前走,根本不允許他當鴕鳥。
「彭戰,別怕,我都已經想好了,以後我就是你的賢……智囊。」林雨夢一不小心,差點兒將心裡話說出來了。
好在彭戰並沒有聽出來賢智囊有什麼不妥,要是他猜出林雨夢想說的是賢內助,估計他肯定會心潮澎湃,而林雨夢則要羞得無地自容。
「雨夢姐,你怎麼能只是我的智囊呢,你必須得是副殿主,光提主意可不行,很多事情你必須全權做主。」彭戰不愧是直男,關注的重點有點兒偏。
「行吶,我會為你分擔的,真是個傻蛋。」林雨夢嬌嗔的小聲說。
……
登州島的面積和目前世界上最小的國家梵蒂岡不相上下,大概五十來個標準的足球場那麼大。
聽著好像還不是太小,但如果考慮到高低不平的弧線,整個島看上去就十分袖珍了。
隨著島上最後一個老人的離世,這裡就再也沒有了常住人口,曾經是漁民的聚集地,但是隨著潯江禁漁令的頒布,這裡基本就成了無人問津的荒島。
島上大面積被樹木覆蓋,叢林中幾間破敗的小木屋,是這裡曾經有人生活過的證明,但現在,在月色籠罩下,島上卻是隱隱綽綽,到處都是人。
草地上,大樹下,都是或坐或躺的人,他們有些人木訥地看著天空,有些人卻不停的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島的四周都是裝備精良的巡邏船,巡邏船上的探照燈不停的在島上掃來掃去,讓島上的人無所遁形。
除了江面上的船隻之外,空中還有閃爍的亮點,他們是各種偵察機甚至還包括戰鬥機,對島上進行十分嚴密的監控。
儘管如此,還是有人借著樹枝的浮力一葦渡江,就連子彈拿他們都沒有辦法,要不是夜小舞他們及時趕到,滿是怨氣的他們肯定已經進入城區大殺四方。
他們再一次被扔回島上時,身體就已經不像之前那麼完整了,其中有幾個還在口吐白沫,渾身不停的痙攣,很明顯,是分筋挫骨手的後遺症。
儘管如此,他們依然顯得十分不甘心,堂堂隱門的強人,居然被一群俗世之人囚禁,他們完全無法接受。
他們原本堅信同伴一定會來救他們的,結果沒想到的是,那些同伴也接二連三的被送了過來,而且下場好像比他們還要慘。
當年蕭雲海只是想在俗世和強人世界之間建立一個公平的連接,就得到那麼慘烈的下場,這些修煉者不明白為什麼彭戰都已經騎在他們這些強人的頭上拉屎撒尿了,居然還安然無恙。
「三聖四老到底是幹什麼吃的,彭戰都這樣子了,他們還不出來管管!」一個被斬斷一條胳膊的乞丐惡狠狠的埋怨道。
「你們忘了,上一次對人魔王的時候,彭戰可是救了山聖的命的,他當然不會拿彭戰怎麼樣了。」立即就有人憤憤不平的抱怨。
「就算三聖不作為,魔門的人就不管了嗎,繼續放任彭戰,這把火遲早會燒到他們的身上!」
「現在彭戰又沒有和魔門的人開干,他們巴不得隔山觀虎鬥,這些年我們和魔門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大,已經如同水火了。」
「什麼時候我們和魔門的關係好過,但是他們也不能不遵守唇齒之約啊。」一名滿頭銀髮的老人有些生氣的說。
「唇齒之約,什麼唇齒之約?」一名年輕的修煉者趕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