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人一個比一個精,自然不會做這種不討好的慈善,所以他們之間就會達成某些協議,總統競選人要對支持他的那些富人做一些承諾,比如他當總統之後,要制定那些偏向於支持的那些富人的政策。
而鷹國最富有的人有三種,一種是傳統的富人,比如洛克菲勒家族,萊曼家族,這種擁有百年壟斷企業的家族,他們樹大根深,只要政策不明顯針對他們,他們的財富和地位就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
對於這種人,總統競選人不會去向他們拉贊助,因為他們沒有太過迫切的政策需求,當然也不敢得罪他們,保持友好關係就行。
另外一種是玩金融的富豪,但是他們也不太需要新總統制定太多偏向他們的政策,因為他們的斂財方式是利用先進的金融手段,收割全球,只要保證鷹幣還是世界貨幣就行。
所以這群人希望的是鷹國一直強大,至於誰當總統,和他們關係不大,只要不專門搞他們就行。
而最迫切需要政策扶持的就是第三種富豪,他們是遊走在法律邊緣的新晉富豪,其中以軍火商最為明顯。
棺材店的老闆望死人,軍火商就典型的希望打仗,因為只有打仗,他手中的武器才會值錢,所以鷹國的每一任總統,幾乎都會以各種理由打上一仗,為的是給支持他的軍火商一個交代。
同樣的,這也是鷹國沒辦法全面禁槍的原因,都知道每個老百姓手中都持有槍枝有多麼的危險,因為這些持槍的人中,難免會出現一些精神病或者遇到挫折想要報復社會的人。
這種人一旦持槍,肯定就是普通老百姓的災難,因為他們會持槍無差別的殺人,事實上,鷹國每年都會發生好幾起這樣的槍擊事件。
有幾任總統上台之後,的確有禁槍的打算,其結果就是根本沒辦法獲得連任,甚至還有連一任都還沒有當完,就遭到國會的彈劾,被迫下台。
這場鷹伊之戰,應該是人類歷史上持續時間最短的一場國家和國家之間的戰爭,第二天一大早,伊國的總統就被吊死在伊國首都的廣場上。
就算死了,鷹國都還不肯罷休,他們動用聯盟法庭,給伊國總統判了一個戰爭罪,沒有什麼事情比這件事情更荒謬了。
莫名其妙挨打,都沒怎麼還擊,就被人打死了,結果被打死的人還犯了發起打架的罪名。
更荒謬的是,其他國家還跟著鷹國一起譴責伊國的總統。
他們也知道不能拿這一次的戰爭說事兒,於是就翻出他之前發動政變奪權這件事情,將他描述成一個十惡不赦的暴君。
而鷹國的這場戰爭就變成了解放伊國百姓的正義之戰,至於鄧巴之前說的戰爭理由,被人選擇性遺忘。
彭戰看著電視上那些猛烈抨擊伊國那個被殺死的總統,並不遺餘力讚美鷹國總統的國際評論員,他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議,覺得這些人的腦子到底怎麼了,他有種被指鹿為馬的感覺。
林雨夢看到彭戰的疑惑,她立即輕聲勸道:「彭戰,這就是歷史上會出現指鹿為馬的原因,當掌權者是瘋子時,所有人都會努力將自己變成瘋子,如果不這樣,他們就有可能成為被消除的異類。」
「難道就沒有人能站出來仗義執言嗎?」彭戰不服氣的說道。
「有啊,但他們不會讓老百姓聽見仗義執言的聲音,不過你放心,正義並不會消失,不能要求弱者無端的勇敢,因為生存才是我們的第一驅動力,讓瘋狂再飛一會兒,當一個強者只能用武力威懾別人時,那就說明他已經失去強者的威嚴。」
還是之前那個邏輯,如果一個人或者組織,在向上攀爬,那麼他需要干一些增加威望的事情,其中也包括展示自己的武力來揍人。
但是一個人或者組織,已經當了許多年的老大,卻依然需要時不時的揍人來展示自己的能力來賺取威望,只能說明他老大的位置不太穩固了,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雨夢說的沒錯,鷹國超級大國的地位肯定維持不了太長的時間,但是縱觀人類歷史,沒有一個帝國會心甘情願的讓出他們的霸主之位,他們最後的掙扎很有可能給人類帶來一場浩劫。」金翠在一旁憂心忡忡的補充道。
以鷹國在這場戰爭中展現出來的實力,如果任由他放手一搏,很有可能就是世界末日。
「那怎麼辦,總不能讓這種瘋子國家一直引領著世界吧,再讓他們胡鬧一些年,整個人類的價值觀恐怕就要徹底的扭曲。」彭澤城皺著眉頭說道。
「就是,就是,隨隨便便就欺負人,彭戰,要不我們再殺回去,打死那群混蛋。」程婉靈握著拳頭,十分激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