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來春晚在年輕人中的口碑我想你們應該也知道,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等老一批的人沒了,也就沒人再收看了,導演請我來,我相信肯定會有這方面的原因,既然這樣,我就要龍國的年輕人,對春晚提出一些看法。」
在其他人都各懷鬼胎,不知道該怎麼對楚輕瑤時,楚輕瑤索性站起來,拿著話筒大聲說道。
「現在的生活節奏快,壓力大,年輕人用於享樂的時間極其有限,好不容易有點兒空閒的時間,你們還要對他們進行耳提面命的教育,說一些假大空的話,歌頌一個並不存在的美好世界。」
「你們知道嗎,還有多少年輕人年除夕夜都沒有假期,他們只能利用上班的間隙看春晚,結果看到的卻是在吹噓九九六的福報。」楚輕瑤說道。
「你到底在控訴誰?」胡甲見楚輕瑤要長篇大論,立即不耐煩的說道。
「不控訴誰,我就說說我對春晚的幾點建議,內容包含GG的不要,太脫離實際的不要,有劣跡的藝人不要,加入外國國籍的藝人,除非是以國際友人的身份,否則,不能要。」
「你們聽聽,多荒謬,為什麼加入外國國籍的藝人不能要,春節是全球龍國人的大聯歡,和國籍有什麼關係?」胡甲又一次拍案而起。
「春晚相對於我們龍國人的家庭大聯歡,我們可以邀請外國友人加入我們的聯歡,但是已經加入外國國籍,卻要以家人的身份出現,這是對那些不知情百姓的欺騙。」
「不就表演一個節目嘛,什麼欺騙不欺騙的,這是綜藝,你不能上綱上線啊!」胡甲滿臉無辜的說道。
「是嗎,你仔細讀讀這些節目的審核標準,有哪一條夠不上上綱上線?」
楚輕瑤這話一出,胡甲就無話可說了,他低著頭不再說話,但是在心裡,已經宣判了楚輕瑤的死刑。
「行,楚導演,你馬上就你剛才的想法擬定一個提案,我會和節目組高層仔細斟酌。」張豐見胡甲在楚輕瑤面前吃癟,心裡自然十分爽快。
楚輕瑤制定這些提案的初衷,只是提高節目入選的門檻,以便空一個位置上來,她好上《蘇武牧羊》,但是讓她鬱悶的是,就算這樣,節目還是明顯偏多,而且那些被打回去的演員,一再保證他們會立即修改。
因為導演組一直在開會,薛鐵林就不知道那個找他簽名的小女孩兒其實是春晚的副導演,雖然聽說這一次春晚審核標準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薛鐵林心裡一點兒都不慌。
以他的咖位,張豐幾個月前就向他發出了邀請函,而且還讓他務必要在春晚上露個臉。
如果不是因為有幾個年輕演員給了他優厚的條件,讓他提攜,他都懶得參加,畢竟他一家人都已經加入了鷹國的國籍,子女在國外上的貴族學校,小兒子十歲了,甚至一次都沒有來龍國。
薛鐵林之所以呆在龍國的時間比較長,是因為他還需要留在龍國撈金,在龍國他是德藝雙馨的老藝術家,但是在鷹國,他啥也不是。
如果不是在龍國拍戲,接各種各樣的代言,根本就支撐不了他們一家人的奢華生活。
而且他上春晚根本就不用自己準備節目,早就有娛樂公司給他準備好了,那些娛樂公司為讓力推的新人去和薛鐵林合作,而具體價格是每人兩百萬。
這次春晚據說準備的節目是一個五個人合作的小品,四個新人每人給薛鐵林兩百萬,而為了感激薛鐵林的提攜,娛樂公司還給他包了兩百萬的紅包,湊齊一千萬。
看似好像很虧,但卻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機會,畢竟能夠上春晚,還能給如此德高望重的老藝人合作,這簡直是一步登天,這點兒錢,不用一年的時間就能賺回來。
光是一千萬不足以打動薛鐵林,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他還接了三個公司的GG,每個公司出資五百萬,另外還有一個被他潛規則的新人也需要他履行承諾,帶她去春晚露臉。
就算她奉獻了自己的身體,得到的機會不過是只有三秒鐘鏡頭的門童,台詞就是一口東北腔的:「哎呀媽呀,大哥,你可算是來了。」
就這個機會,都不知道多少人擠破了腦袋,這個女藝人除了奉獻自己之外,還用了一些非常的手段,畢竟想要奉獻自己的女藝人太多了,不積極主動,都趕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