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人以噁心的方式加入,那就是他們並不要求加入神農公司體系,但是卻打著神農公司和彭戰的旗號,他們甚至直接去車站往他們的醫院接人。 謁演
要臉一點兒,還只是掛著神農公司的標識,在弄幾張彭戰和張華佗穿著郎中衣服的照片,讓病人自己去領會,當病人問起細節來,他們就閃爍其詞,儘量不說謊。
不要臉的則是,直接宣布他們就是神農公司的醫院,由彭戰和張華佗親自坐鎮,將那些病人騙到醫院之後,就以彭戰和張華佗忙為由,讓其他醫生來治療。
等病人明白過來時,治療已經過半,錢已經花得差不多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剛開始藤桂城人民醫院的領導還死撐著,不願意自降身份,但是當看到其他醫院因為打彭戰的牌子變得人滿為患,他們也就坐不住了。
他們也請了一群人在外面裝托,只要帶一個人住院,就能夠拿到高額的提成,至於這些醫托用什麼樣的手段將人騙過來,他們一概不問。
不但不問,他們甚至還會暗示那些新手醫托,讓他們打神農公司和彭戰的名號,但表面上他們卻裝作不知情,每天還是要在工作群發布規定,不允許醫院任何人,任何時候,以任何方式提及神農公司和彭戰。
蘇清淺對於領導的這種做法自然十分不恥,她甚至多次都有辭職的衝動,但是每次只要一提辭職,她的母親就會又哭又鬧。
「現在找個工作多不容易,多少大學生畢業就失業,你有份這麼穩定的工作,還想怎麼樣,你不知道我們當初拖了多少的關係才讓你得到這份工作?」
每次面對這種情況,蘇清淺就十分無語,一個月才兩千多塊錢的工資,還要受領導的各種氣,她根本就不知道這樣的工作到底有什麼意義。
每個月的錢除了房租水電,都沒有多少剩餘的了,從工作到現在,即便有省吃儉用的習慣,她依然是月光族。
蘇清淺知道母親給她的規劃,過兩年就找個家境比較好,最重要是有穩定工作的老公,結婚生子帶娃,過著那種一眼就能看見結局的生活。
每次想到結婚這兩個字的時候,蘇清淺的腦海中就會出現彭戰的身影,她和彭戰只有一面之緣,那就是當初彭戰在商場救楚老爺子楚嘯虎的時候。
當時楚老爺子在商場突然病發,她隨救護車來到了現場,在楚老爺子被人民醫生宣布了死亡之後,彭戰用他神奇的醫術讓楚老爺子起死回生,她印象特別深刻。
現在彭戰更是聲名大振,她知道自己和彭戰根本就沒有可能會成結婚對象,但腦子裡面總是無法控制地想到了他。
「彭神醫,彭神醫,快點救救孩子吧,他快不行了。」
蘇清淺正在發呆的時候,一個男子抱著一個小孩兒沖了進來,在男子的身後還跟著一個醫托。
見蘇清淺愣在那裡沒動,醫托從她眨了眨眼,大聲的喊:「快去叫彭神醫啊,彭神醫沒空,去叫張教授也行。」
要是其他護士,肯定就按照醫托說的那樣,裝模作樣的跑去找彭神醫和張教授,在角落裡面躲一會兒,然後出來說,他們兩個正在給其他病人做緊急手術,換別的醫生先幫孩子看看。
一旦讓這個孩子辦完住院手術,並交納高額的押金,那麼這個病人就算鎖死在醫院了,等他發現這個醫院和神農公司無關時,已經晚了。
「這裡是人民醫院。」蘇清淺裝作去查看小孩兒的病情,輕聲對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