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爺聞言,就好像鬥敗的小公雞,低著頭十分沮喪,他曾經用這種辦法威脅過其他強人,讓那些強人在面對他的時候,投鼠忌器。🐊👑 ❻➈𝕤卄υ乂.𝔠𝓞ⓜ ♣♡
結果沒想到這一招在彭戰這裡根本就不管用,如果他敢繼續招惹彭戰,他絲毫不懷疑彭戰會冒著違背強人準則,也會將他斬殺。
佛爺雙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鼻子,鮮血順著指縫不停地向外冒。
彭戰冷哼一聲,突然冷聲說道:「把手鬆開!」
佛爺現在對彭戰已經充滿了畏懼,聽到彭戰的話,立馬下意識鬆開手。
然後,他感覺一股清涼的液體撲面而來,液體裡面還夾帶著一些中藥的味道。
當那股清涼觸碰佛爺的鼻尖時,傷口處迅速凝結成疤,而且疼痛感也立即消失。
「好藥,真是好藥!」佛爺忍不住大聲感嘆道。
「求人辦事就得有求人的態度,她是楚家的千金,光是用錢不足以打動她,得想其他辦法,如果你敢再對她用強,我向你保證,下次掉的一定不是鼻尖。」彭戰冷冷地說道。
佛爺這輩子從來沒求過人,就算是有好幾次,他受到十分致命的傷害,手下都是用綁架的方式,讓醫生給他治病,他已經習慣那種掌控別人的感覺,而不是去和人談判。
其實按照他的財力,想要拍一部傳記,只要在網上發布一個賞金任務,必然會有很多導演趨之若鶩,甚至還包括那些十分知名的導演。
但佛爺根本就不喜歡和別人成為對等的合作關係,他需要的是對方無條件對他俯首帖耳,而綁架是將對方變成這種人的最簡單直接的方式。
「我恐怕沒有這麼長的時間了,這輩子我作惡多端,報應馬上就要來了,這也是我這麼著急拍傳記的原因。」佛爺有些落寞的說道。
「你做過很多壞事兒?」彭戰皺眉問道。
其實他對佛爺的印象並不是十分糟糕,至少能夠在他身上發現坦誠,這可是在現代社會一種十分珍貴的品質。
「嗯,很多,不過我每件事情都做得十分乾淨,自信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好多國家都動用最精英的力量,都抓不到我的把柄,但不知道怎麼的,我最近有種強烈的預感,報應要來了,那種無法逃避的報應。」佛爺說道。
「雁過留痕,更何況是傷天害理的壞事兒,我不相信會沒人能查出來。」彭戰搖著頭說道。
「如果是強人,當然能夠查出來,但只要不是強人,我就有信心讓他們無功而返。」佛爺信心十足的說道。
「太好了,正好我有一個朋友就是做這個的,我可以讓她來調查你,我相信她一定能查出你的問題。」
彭戰突然覺得是時候給韓如冰送一份大禮了,相當於以前那些小打小鬧的綁匪,佛爺無疑是一條更大的魚。
如果韓如冰能夠將他繩之以法,韓如冰在警界的名聲直接封神。
「要不我們就用她來打賭怎麼樣,如果她輸了,你就讓小丫頭給我拍自傳,如果她贏了,我會交出我的全部財富。」
佛爺的想法很簡單,反正他都要遭報應了,還不如在遭報應之前,和彭戰打個賭,不管輸贏對他的影響都不大。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韓如冰就是那個讓他坐立難安的報應,他和彭戰打賭的行為,讓他向著自己的報應跨了一大步。
雖然彭戰削掉了佛爺的鼻尖,佛爺卻對他十分的喜愛,在彭戰身上,他好像看到了自己年輕時的影子。
彭戰和楚輕瑤離開的時候,佛爺一直將他們送到莊園的外面。
當彭戰他們的車子絕塵而去的時候,佛爺還衝著車子消失的方向,輕輕的擺手,好像這是一場充滿深情的分別。
……
藤桂城的冬天,比較寒冷,尤其是今年,溫度更是明顯的低於往年,即便是行走在正午的陽光下,涼風拂過,行人依然會瑟瑟發抖。
但是神農大廈周圍,卻是一片熱火朝天,不少年輕人甚至脫下厚厚的羽絨服,赤著胳膊,雙手高高的舉著手機,渾身不停的冒汗。
平日身邊只要站個人就要滿臉嫌棄的嬌貴的小公主,此刻也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和周圍的人擠在一起。
而那些平日裡碰一下姑娘的手都會樂上半天的猥瑣男,此時和姑娘們面貼面都沒有心情多看她們一眼,他們的眼睛全都直勾勾的盯著手機屏幕。
運氣好的人,搶到的紅包都夠買一套房子了,動動手指,就能完成做夢都不敢想的目標,怎麼能不讓人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