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林語在黃晃車上的時候,就發現了緊緊跟隨著的林然的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甚至還看到了駕駛室里林然憤怒的臉,但是下午四五點鐘向來是這座城市的交通擁擠的尖峰時段。
所以林然的車一直都在黃晃的皮卡車後幾個車位的地方,他只是緊緊跟隨,一直沒能攔住皮卡的去路。
林語不明白林然那氣急敗壞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兒,但她知道他是準備攔著她的車的。
後來,當到了交通不再那麼擁擠的路段的時候,林然的車就趕上來。就在林然即將超車的時候,黃晃的皮卡車竟然拐進了醫院裡。
林然的車速太快了些,直接錯過了拐進醫院的時機。他不得不又繞了一圈才進到醫院裡。可是他只找到了黃晃的皮卡車。
林然下了車有些焦急,「這小丫頭來學校幹什麼?」
瀟瀟下車趕緊寬慰道:「沒事的林叔叔,也許小語不過是和黃主任來看同學的。」
林然還是有些不太放心,他扭頭跟瀟瀟說:「走,咱們去找找看吧!」
整個醫院占地面積碩大無比,林然也只有根據黃晃的皮卡車停靠的位置來判斷林語可能會去的地方了。
「住院部?」
瀟瀟跟著林然進了進去。
問了好幾個護士醫生,林然終於找到了林語所去的病房。
可是走在門口一看,好傢夥,整個病房內外亂成一團。這還不算,當看到郭海向林語走去的時候,林然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沒有人能比林然更清楚郭海的勢力與為人了,這傢伙早年就是黑/道出身,身上不知道背著多少條人命,他怎麼把魔掌伸向了自己的女兒?
這還得了?
情急之下,林然一腳將門踹開了!
郭海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這樣的變化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
隨著這一聲巨響,黃晃和那三名馬仔也停止了打鬥。他臉上掛了不少彩,若不是林然及時趕到,估計今天他就要栽在這兒了。
整個屋子裡的人都盯著林然,站在病房門外的陳瀟瀟更是一顆心嘭嘭亂跳。
只見林然鎮定自若,徑直來到郭海跟前,「原來是郭老闆,」林然笑道,「別來無恙哈。」
郭海沒想到林然一開口竟然如此恭維,這是在給自己台階下呢嗎?看來這傢伙是上道了,估計他早被自己的名聲嚇壞了吧。
陳瀟瀟有些失望,林叔叔這話說的,怎麼那麼不對勁呢?剛剛這個人不是準備要抓小語呢哎?用得著這麼客氣嘛?
郭海鬆了口氣,他馬上拿出自己的派頭來,臉上堆笑,「林老弟也…」
啪
!
郭海只覺得一陣眼冒金星,他的臉頰立馬腫起來。他捂著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林然臉對臉的打了一巴掌!他一直心高氣傲,這幾十年縱橫黑白道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當面扇嘴巴…
林然這手動的異常突然,這一聲響亮的耳光也把門外的瀟瀟給驚住了,林叔叔果然不愧是林叔叔,這冷不丁的出手真是太痛快了。
「林然你…」
啪啪啪!
林然甩手又是三個嘴巴子,這三個耳光甚是清脆響亮,郭海直接被扇的暈頭轉向,三個手下想要衝過來救主,可惜黃晃可不是吃素的,他趁機一腳將最近的馬仔給踢倒在地。攔住另外兩位的去路又打了起來。
郭海本來也是個練家子,可是近年來發家之後他沉迷於酒se,身子骨是差遠了,他被林然這頓扇,只覺得天旋地轉,連誰是誰都分不清楚了。他乾脆蹲下來身子,捂著腦袋不敢起身了。
他五個手下兩個被黃晃打的起不來身,還有三個也被黃晃纏住。高遠更不敢輕舉妄動,他就純粹一生意人,根本就不會過問這江湖事情,而且現在這屋子一團糟,他很害怕這些人幹仗誤傷了自己寶貝兒子。
林然一伸手就把郭海拎了起來,他盯著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人,怒火幾乎奪眶而出。
「郭海!你竟敢動我的女兒!」林然盯著郭海的眼睛,雙眼如刀鋒一般鋒利,他拍拍郭海那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繼續說道,「別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別人怕你,我林然不怕!你再敢這樣子試試?我保證讓你死無全屍!」
「你…」郭海想說些什麼,可一接觸林然那仿佛要殺人的目光,他直接萎頓在地。
而黃晃那邊斗的正歡,林然嘆了口氣,隨手將郭海扔在一邊。
「都給我住手!」林然喝到,他本來身材消瘦,這一句話卻說的分外洪亮。
「去…看你們老大去!」林然對幾個馬仔說。
「你呀!」說著,林然拉起林語,也不管黃晃,徑直向門外走去。
而黃晃,在那裡楞了半晌,也離開了一片狼藉的病房。
當郭海終於回過味兒來的時候,林然,林語和黃晃早已離開了病房。
郭海吐了一口血水,竟然發現這血水當中還有自己的一顆門牙。
「林然…我饒不了你!」郭海說,而高遠卻和病床上的高志峰在那裡面面相覷。
…
黃晃挨了幾拳,臉上也破了幾道口子,不過總的來說沒什麼大礙。
林然本來想質問一番,畢竟是這個男人把自己的女兒帶到醫院裡來的,但是一是現在郭海還在樓上,他不方便讓自己的女兒再在這醫院裡逗留。再一個看瀟瀟和林語關心黃晃傷口的樣子,林然估計這黃晃應該不是什麼壞人
。
林語送走了黃晃,並囑咐他開車注意安全。這才和陳瀟瀟上了林然的卡宴,匆匆的離開了醫院。
而郭海,他這一次可以說是吃了個大大的憋。他將自己的門牙拿紙包起來,一頭歪倒在沙發上。
看著幾個東倒西歪的手下,他只想罵人。
我郭海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
林然,哼哼,這次你可是真的把我惹惱了!郭海想,不過現在的首要任務,應該是……
找個地方把掉了的門牙先給鑲上!一開口說話就跟漏風一樣也太過分了。
…
徐夕腰酸背痛的坐在家裡,他洗了個澡,溫暖的熱水將他身上的血腥味都衝掉了。
他坐在客廳沙發上發著呆。
這是一座普通的三室一廳的房子,它是位於本市比較偏僻的光明小區裡的一棟普通住宅樓的三樓的一戶人家,裡面的裝飾簡單舒適。
徐夕並不是什麼清潔工,那不過是他的偽裝之一。
累壞了!
徐夕有些明白了,其實殺人很簡單,難的是善後工作!尤其是當你一下要處理四具成年人的屍體和一輛即將報廢的銀杯車的時候。
尤其是那個胖子,這傢伙那沉得,徐夕曾了命的也只拖動了幾米遠。
後來,徐夕不得不採用了最簡單而直接的辦法,碎屍。
要知道,殺一個人和把他剁成塊完全是兩回事兒!殺人需要的是技巧,判斷力和一點點體力。碎屍卻完全是體力活。
他忙到下午將近六點多的時候才將所有的痕跡都清理乾淨,屍體零散的扔進了各個下水道里,而那輛銀杯他直接開到位以後,直接和自己穿過的清潔工衣物一把火火燒掉了。
要知道,你焚燒一件大件的東西的時候會產生大量的煙霧,所以徐夕找到的藏匿地點就分外隱秘。
在這個城市,他至少物色了三個以上可以相對安全的銷毀屍體與物證的地方。
事實上,任何一個你認為絕對安全的地方都會有另你所不易察覺的隱患,所以,那些地方只是相對安全。
徐夕明白這個道理,比方說,你正拖著屍體的時候冷不丁冒出來一個叫花子該怎麼辦?
你原本以為沒有監控的路口突然冒出來一個攝像頭又該怎麼辦?
所以,這需要大量的實地考證,你必須要比探案的警察更加細緻入微的觀察力與隨機應變的能力,不過,這難不倒徐夕,他喜歡接受挑戰。
老爸和老媽還沒有下班,徐夕在沙發上恢復了些體力。他又想起那個小女孩,此時的他無比寂寞,每次殺完人之後他都會有這樣的感覺。
真想見到她啊,他想。不過,應該會很快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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