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當是強者時

  李惜月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姜山的臉,帶著笑容柔聲道:「剛剛那兩個女孩認識你?她們怎麼盯著你看?」

  姜山不在意道:「那是梅家的人,算是見過她們幾次吧!」

  剛才那兩名女子,一個叫葉輕瑤,只知道是梅家的親戚,另外一個是梅子妝。

  尤其是梅子妝,上次姜山企圖搶她手上的東西時候,直接被一道元神真君的強橫力量拍飛,姜山怎麼可能會不記得,早就把她們底細打聽清楚了!

  否則剛才怎麼會施加磁場威壓給她們兩個,就是看她們不爽才這樣。

  什麼你說姜山持強凌弱?

  那是不存在的,當初她們可是言語辱罵,何嘗不是凌弱,如果是真正的一個普通人,也只能忍受她們的嘲笑凌辱,要是敢反抗,早就被她們隱藏在暗中,保護她們的馬仔打殘了。

  不管是那個世界,強者舒暢,弱者悲鳴都是不變的道理,而且千萬還不要做更弱那個,否則就是所謂弱者他轉過頭來,對於更弱者只會是更悲鳴!

  當初姜山在安南,弱的時候一直認慫,現在實力強大了,自然要一定程度隨心所欲,否則修煉幹嘛?

  現在的姜山已經算是立足這個世界上層,他不大開殺戒已經是狠慈悲為懷了!

  …………

  「連城哥,剛剛有人欺負我們!」

  梅子妝嘟著嘴,氣呼呼對青年道。

  這名青年叫梅連城,是梅家主的三兒子,如今年齡不過是二十八,實力就已經是真火金丹,在梅家是頂尖的修煉天才。

  這次是他和一名大周天金丹長老,帶著梅家一群子弟,前往仙玉玄宮參加神脈仙池的淬體。

  他旁邊另一個梅家青年,梅承炫他直接問道:「欺負你們?怎麼回事?」

  梅子妝扁了扁嘴道:「就是剛剛路過那個男的,我只是看他好像那裡見過,所以盯著他看了兩眼,他突然偏過頭看了我們一眼,就釋放威壓,壓制我和輕瑤姐,讓我們動不了!」

  「輕瑤是不是子妝說的那樣?」梅連城轉過頭凝重問道。

  葉輕瑤點點頭道:「在我們前段時間和淑琴長老,一起去靜城遊玩的時候見過這個人,因為子妝她們罵他是土包子,我感覺這個人不簡單,就趕緊把子妝她們帶走了,想不到這次又遇見他,還那麼記仇!」

  梅承炫面色遲疑道:「連城哥,我看能讓輕瑤都不能動彈,看來這個人必然是金丹以上的強者,這樣的人除非是,馳真長老出面……」

  梅子妝看見情況不對了,兩名哥哥好像都怕對方,連忙道:「那他欺負我們怎麼辦?」

  梅連城沉吟片刻道:「等有時間我會向他討教一下,我們梅家人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稍微一頓,梅連城接著對梅子妝嚴肅道。

  「但是子妝,以後要注意一下,尤其是你的那張嘴了,要是招惹了那種頂級強者,就算你有元神印記也護不住你!」

  這就是姜山實力帶來的變化,如果他是一名罡氣境,不管有沒有理,早就已經被梅家人囂張的捉起來,公開在船上大刑侍候了,以顯示梅家的威嚴。

  但是他現在是實力金丹以上,梅家態度就截然不同,反而教訓起梅子妝來!

  …………

  深秋的夜晚,還下著大雨,對於普通人來說,天氣已經非常冷。

  苗天涯被族中長老大罵了一頓之後,就沒有離開豪房的客廳,他心裡有點端端不安,也沒有離開大廳,認為可以在大廳人多,或者自己不會有事。

  開始強迫著自己不要入睡,但是詭異的是,他依然不知不覺中就沉睡了過去。

  當他朦朧的醒來時候,他又是躺在一張床上,可以清醒的知道,周圍黑漆漆的一片,這一幕早已經發生過兩次了,所以他沒有意外,只能感到無奈的悲涼。

  沙沙沙……

  外面狂風暴雨,雷鳴電閃,風好像通過了縫隙吹進房內,裡面的紙張隨風飄蕩落在地上。

  突然外面開始出現了詭異的腿步聲,不知道在什麼方位走來,腳步聲由遠到近,向著他所在的房間位置走來,越來越接近門。

  「咚咚咚……」

  沒有多久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可能看見沒人,然後嘎吱的一聲門被打開了,一股陰冷的氣息逐漸籠罩房間。

  嘚嘚嘚……

  隨著腿步聲接近,苗天涯恐懼漸漸湧上心頭,他僅存的平靜也被恐懼給淹沒了。

  那個詭異的腿步聲終於來到了床邊,停在他旁邊,他斜著眼終於看到了這個是什麼東西!

  那是穿著一個穿著紅色衣服,披頭散髮,隱隱可以透過頭髮看到一張蒼白如雪,上面遍布血液,猙獰女子面孔,它眼睛是深黑色,沒有一點眼白……

  這讓苗天涯感到一股涼氣從脊柱直竄上大腦,他根本無法動彈,只看到看著對方獰笑著,伸著一雙慘白的手接近自己脖子。

  雖然還沒有觸碰到,但是他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能感受到那種極度寒冰一樣的冰泠感覺。

  就在這個東西的手剛剛接觸到自己皮膚的時候,一股極為冰凍的感覺傳遍全身,但是苗天涯突然又感覺到,炎熱氣息從自己身上瀰漫。

  碰!

  一聲碰撞聲,剛剛還伸手到自己脖子的紅衣東西,瞬間被一股白色閃電似的力量掀飛。

  苗天涯神色怔了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甚至能看到那隻東西,臉上的獰笑表情,一下子滯住了一樣,霍然就被白光一閃彈飛了出去。

  然後耳邊的聲音,眼睛的視線都開始模糊了起來,苗天涯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終於又活了過來,可是眼皮抵擋不住疲勞,陷入了昏睡。

  不知道躺了多久,苗天涯眼睛一下子睜開,發現自己依然躺在豪房的大廳沙發上,旁邊的幾名族兄弟也正在喝酒聊天。

  好像剛才發生的事,都是一場夢一樣!

  某個房間,姜山此時正在輕快的騎馬,突然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轉頭看向一個方向,目光好似看穿了船上的隔音木牆似的,變得深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