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夏安安現在的情況如何?」
連鍾女士這個晚期患者都能有效被治療,夏安安的情況,南姝覺得應該只好不差。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權嶼說,「還行,昨兒個夏惟清還去醫院看望了她,惟清也是為了她的事情操勞了不少。」
葉則騫接話,「看起來夏惟清似乎對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很不錯。」
都是一個圈子的,夏惟清最近的動作葉則騫也聽過一些。
「他啊,應該和秦隱一樣,是個隱形的妹控,剛好夏安安又屬於可愛萌萌讓人心生憐惜的那類,妹控屬性發作,他自然是喜歡這個妹妹的。」
夏家的情況,南姝大致知道一些。
曾經的夏家還出過首富,不過即便沒有保住首富這個位置,但夏家的底蘊一直都在。
有錢也是真的有錢。
也不怪為了爭奪家產,搞出這些豪門醜事。
現任夏家當家的夏榮明,有三個兒子,至於髮妻在生下第三子後不久就去世了。
權嶼口中所說的夏惟清,就是夏榮明的長子,目前已經接手夏氏集團,是集團執行總裁。
能讓夏惟清這個大忙人去醫院探望,夏安安在他心中就算地位還沒達到重要的程度,也是入了他的眼,能讓他上心對待。
權嶼又開啟了對自家妹子的吐槽,「真是啊,別人家的妹妹都是可愛乖巧懂事的,就我家那妹妹是個混世魔王。」
南姝說,「言柒也挺乖的。」
權嶼送了她一個大白眼,「那是對你。」
葉則騫說,「不談這些,姝姝,你那節目什麼時候錄製第二期?我還挺期待這期任務。」
南姝喝了一口茶,「不清楚,我已經以身體不適為由退出了節目組。」
葉則騫一愣,「為什麼要退出?我見你直播的時候也挺樂在其中啊。」
「那我要是每期都拿第一名,在網絡上走紅了,以後還能清淨學習?」
「」
話是這麼說沒錯。
葉則騫都不知道該如何說她的自信了。
「沒時間去錄製,體驗了第一期也算交差了。」說這話時,南姝的底氣略微有些不足。
就怕姜意知道了這事,說她半途而廢。
本來姜意還一直支持她參加節目錄製,期待她能通過節目有些改變。
這些,南姝其實是知道的。
恰時,雅間門被打開,顧斯冕走了進來。
「秦隱還沒到?」
他這不是掐著點來的,但確實和約定的時間相比,遲到了一刻鐘。
這要換了平時,秦隱早該到了。
「還沒呢,我打個電話問問。」葉則騫拿出手機就撥了秦隱的號。
顧斯冕在南姝身邊的座椅上坐下,問,「最近有時間嗎?」
南姝詫異的看向他,「什麼事?」
「我奶奶想讓你去家裡吃個便飯,以你的時間安排。」
顧老夫人?
南姝立刻想到了那次在白家老宅被拉著談婚約的一幕。
那位老夫人該不會還打著要把她當做孫媳婦的想法吧?
不是,孫媳婦,和顧斯冕?
她擠著眉,沒有猶豫的拒絕,「抱歉,最近都沒時間,我在準備跳級考試,也要準備讀研事宜。」
權嶼本來還想看看戲,乍一聽這話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不是,你怎麼突然想著要跳級?」
關於這個問題,南姝這是第二次回答,「因為已經自學完大三課程,跳級考試通過,來年開學就直接進入大三下期,實習實踐的同時,我也能儘快做好讀研準備。」
權嶼感慨,「你還真是把未來規劃得詳盡。」
「不,我只是想要儘快拿到學位,至少不能讓學位成為拖我後腿的因素。」
「」
這邊,葉則騫對著電話說,「你到哪了?我們都在等你了,要是沒這麼快,我就先點菜了。」
「我在外面的大廳,遇到了熟人,這就進來。」
秦隱簡單說了句就掛了電話。
葉則騫莫名,沒等多久雅間門就被推開,秦隱先一步進來,落後他一步的霍禮衡也跟著走進來。
之後是霍清絕,蘇長歌。
南姝眨了下眼,不太理解這個組合。
要說秦隱偶遇霍禮衡,打招呼是應該的。
但霍禮衡和霍清絕、蘇長歌三人在一起,這組合是真的怪異。
南姝可沒有忘記,蘇長歌當著她的面,信誓旦旦的說以後她是霍二少奶奶。
霍禮衡笑著招呼,「南姝,好久不見。」
本想坐到南姝身邊,秦隱搶先拉開了座椅,而南姝的左手邊已經坐著顧斯冕。
這位太子爺果然也在。
霍禮衡這才對著顧斯冕三人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他們這個圈內都知道,有秦隱在的場合,大多數情況葉則騫、權嶼、顧斯冕三人都會在。
少數情況顧斯冕雖然不在,但想要見顧斯冕一面的人,卻是這三人中最多的。
霍禮衡坐下後,笑著解釋道,「聽秦少說你們在這裡給南姝慶祝,所以不請自來了。」
來這家餐廳吃飯,偶遇到秦隱,霍禮衡本來就不想和蘇長歌同桌,便在偶遇之後提議一起。
若不是葉則騫打電話給秦隱,秦隱還真拒絕一起吃飯。
可惜,葉則騫那個電話打過來,直接給了霍禮衡厚臉皮的機會。
想到這,秦隱還瞪了眼葉則騫。
不過看到霍禮衡進來後,眼神就黏上了他家姝姝,秦隱又瞥了眼霍禮衡。
上次把他妹妹帶去鼎尚那事,他都還沒有找霍禮衡!
霍清絕坐在了霍禮衡旁邊,蘇長歌看了眼空位,又看向了坐在霍清絕旁邊的權嶼,笑著說,「能不能換個位置,我想坐這裡。」
圓桌空位還剩一個,那就是顧斯冕左手邊的空位。
蘇長歌沒有坐過去,那是惦記著想要坐在霍清絕身邊。
偏偏霍清絕坐下後,壓根就沒有多看她一眼,蘇長歌只能找權嶼調節,並說出了這話。
權嶼不認識蘇長歌,霍家最近發生的事情,他這種大少爺平時哪裡會去關注。
不過權嶼也沒有多說,還對蘇長歌的表現稍微有些滿意。
畢竟顧斯冕那臭德性,他身邊的空位還真不會讓其他人坐。
他還以為蘇長歌這是不受顧斯冕的魅力影響,一心一意追著霍清絕。
倒是個拎得清的女人,沒有見異思遷。
卻不知霍清絕坐在這裡,那就是故意不想和蘇長歌一起坐。
霍清絕當然知道顧斯冕的脾性,他沒選擇那空位,那真不是故意要給蘇長歌難堪。
單純就是既不招惹顧斯冕,也不想搭理蘇長歌。
沒料到蘇長歌會對權嶼說這番話,霍清絕看向蘇長歌的眼神更加冰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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