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暴力

  如果一個女人做了這麼多壞事,也只是受到了這麼一點點懲罰,老實說,竹瑜並不滿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無論那個人是不是方虹。

  換成是其他女人,她也同樣是這個態度。

  對自己的姐姐下手,對一個無辜的孩童下手,簡直禽獸不如!

  「對,我知道,我早就知道!家裡只有我爸不知道!我一直幫我媽瞞著他!如果他知道你是他的女兒,他一定想方設法接你回家,跟你相認!」

  景媛撕心裂肺地喊著,雙目赤紅。

  她才是家裡唯一的小公主,景家唯一的掌上明珠!

  她不允許任何人奪走這份寵愛,搶走屬於自己的一切耀眼頭銜!

  什麼姐姐,她不需要!

  「難道他認我,我就要認他嗎?對你來說,當景家的大小姐無比榮耀,對我來說,我對那個男人只有噁心!景媛,你太自以為是了。」

  竹瑜看著她歇斯底里的樣子,打從內心深處蔓延起一股厭惡。

  不愧是景俊峰和方虹的女兒啊,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景俊峰長得不錯,否則,他當年不過是一個沒錢沒勢的窮小子,也不會娶到方柔。

  方虹更是長相動人。

  有這樣的父母,景媛不可能不漂亮。

  但是,對竹瑜來說,她就像是一條蛆蟲,醜陋至極。

  竹瑜的眼神徹底刺激到了景媛,只見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大聲挖苦道:「你媽不就是大老婆生的嗎?論長相,論能力,她哪一點比我媽強?我媽又漂亮又能幹,連我爸都說多虧有她幫忙,是男人就該娶這樣的妻子!一個病懨懨的藥罐子,她活該早死,給我媽騰地方!」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啐了一口,破口大罵。

  江權剛要上前,身邊的人影一晃,竹瑜居然搶在了他的前面。

  「啪!啪!啪!啪!」

  竹瑜左右開弓,直接甩了景媛四個結結實實的大耳刮子。

  她平生從未如此暴力,哪怕上一次跟竹瑾動手,也是留了幾分力氣。

  而現在,竹瑜真是連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

  景媛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嘴角也破了,汩汩流血。

  竹瑜還不解恨,她的眼睛發紅,雙手顫抖,恨不得殺了這個滿嘴噴糞的女人!

  「好了,你先冷靜一下。」

  看出她的情緒過於激動,江權把竹瑜給攬在了懷中,用手順著她的後背。

  事情還沒解決,把自己氣到了,太不值得。

  看著他溫柔的動作,景媛的眼神再一次變得惡毒起來。

  儘管江權像是對畜生一樣對待她,可在一次次的折磨中,景媛居然也對他生出來了一絲依賴。

  但江權根本不把她當人看。

  這個男人有多能耐,就有多無情,多可怕。

  此時此刻,他居然一臉柔情地對那個賤女人說話,生怕嚇到她一樣!

  為什麼這些男人全都不長眼,一個又一個地拜倒在狐狸精的石榴裙下?

  他們難道看不透她嗎?

  一個仗著美色,就把男人玩得團團轉的女表子而已!

  景媛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冷笑道:「竹瑜,我以為你多清高,原來早就伺候上江少了?看來大家是一樣的,我們還真是天生的姐妹啊!」

  她不敢得罪江權,就盯著竹瑜諷刺,還專門在「姐妹」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果然,一聽這話,剛剛才平復下來的竹瑜再次受到影響,她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一樣的?人和畜生怎麼會一樣?」

  江權抬起一隻腳,踹上了景媛的心口。

  她一下子撲倒在地,連呼吸都帶了一股鐵鏽味道。

  手銬緊緊地勒在景媛的兩個手腕上,已經出現了明顯的一道道血痕。

  她掙扎著坐起,恨恨地看著竹瑜。

  「耿軍是你找人廢的,我查過,是你追回了他想要帶走的那部分錢。還有,美景集團現在一團混亂,也是你在背後答應了那些老頭子,給他們許諾好處,扶你接手公司。」

  江權說的是陳述句,也是事實。

  「你都查到了,還問我幹嘛?醫生已經跟我說了,我爸就算出院了,也得靜養,不適合再去公司。既然這樣,公司不交給我還能交給誰?」

  景媛平靜地說道。

  「挺好,趁著你媽斗你爸,兩敗俱傷,你坐收漁利。」

  江權譏笑。

  「不然呢?當一輩子花瓶嗎?哼。」

  景媛一甩頭,把黏在臉上的一縷頭髮甩開了。

  她吹了一口氣,好像已經感受不到臉頰的疼痛似的,儘管臉腫起來之後,把一雙眼睛都擠得睜不開,景媛也渾然不覺。

  「我繼承公司,天經地義,你大可以去告我,不過法官也未必信你,我手上有病歷,我媽病了,又不願意去精神病院,所以我才煞費苦心,到處弄藥,還找人在家伺候她。」

  說著說著,景媛笑了:「至於耿軍被打,沒人親眼看見,誰信?」

  很顯然,她早就把各種可能都想好了,也準備好了對策。

  不料,江權笑得比她更燦爛。

  「景媛,你把我想得太善良了吧?你覺得,要對付你,我會採用法律手段?再說了,我姓江的什麼時候喜歡讓別人幫我解決麻煩了?」

  他每說一句,就對著景媛笑一下,讓她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是、是啊……

  這是江權,不是別人。

  他用不著去打什麼狗屁官司,或者找什麼證據。

  「你、你到底要怎麼樣?你把我爸怎麼樣了?我要見我爸!你讓我見見他!」

  景媛尖叫起來,她拼命掙扎著,手腕被磨破出血,蹭得手銬上斑斑駁駁。

  不過,江權從來都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

  他視若無睹。

  「這個問題問得好,我要想想,我到底要怎麼樣。」

  對著景媛笑了笑,江權帶著竹瑜離開。

  包房門口站著兩個彪形大漢,看見他們出來,立即恭敬地低頭問好。

  「看好她了,別讓她死了。」

  江權交代了一聲,然後,他掏出一張手帕,擦了擦鞋面,隨手一丟。

  身邊的竹瑜看起來還有一點恍惚,江權連著叫了好幾聲,她才回過神。

  「怎麼了?」

  他擔心,景媛的那些辱罵還是對她產生了影響。

  竹瑜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兩隻手,彷佛還能體會到打人的感覺。

  看了半天,她才抬頭,認真地回答道:「我一點兒都不覺得後悔。」

  江權揚起嘴角:「那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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