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
經過短暫的驚愕,竹瑜終於反應過來了。Google搜索
「他是誰,要對驚鹿做什麼?你放開我!」
她急了,又不敢大吵大嚷,只能壓低了聲音,對江權說道。
「呵,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去酒店客房,你說還能做什麼?」
江權不答反問。
一聽這話,竹瑜更是急得連臉都白了。
她緊緊地咬住嘴唇,不停向四周張望著。
偏偏,這裡又太不起眼了,壓根沒人注意。
欣賞了半天竹瑜焦急的反應,江權這才滿意了,他緩緩開口道:「楚胤梟,楚家的長孫,聽說,前不久他在國外一家酒吧玩的時候,被一個女人給耍了。」
國外,酒吧?
這兩個詞語,成功地讓竹瑜悚然一驚。
該不會是他……
「看你的樣子,好像知道什麼?」
江權倏地逼近她。
竹瑜渾身一抖,嘴犟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最好,阿梟很生氣,估計會狠狠教訓那女人一頓吧。」
他摸著下巴,陰惻惻地說道。
「教訓……」
竹瑜再次害怕起來。
那個叫楚什麼的,居然是楚家的人,怪不得她之前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楚家和厲家、江家差不多,都是豪門大戶,人上人。
反正,是白家惹不起的狠角色。
「男人教訓女人,你說,是什麼意思?」
江權冷冷一笑,同時鬆開了手。
手臂一松,竹瑜再也忍不住了,她邁步就要往外沖,想去找白驚鹿。
「站住!」
江權喝道:「你最好別多管閒事!白家巴不得能跟楚家沾上一星半點兒的關係,不然你以為這個晚宴是做什麼的?」
竹瑜的腳步猛地一頓。
她明白了。
白氏夫婦這是明著暗著在給白驚鹿找婆家,要是知道楚胤梟和她有了非同尋常的關係,從他們的角度來看,不僅不會反對,說不定還會眉開眼笑,巴巴地貼上去。
「想通了?這裡面的利害關係,用不著我再為你分析了吧?」
江權踱步到竹瑜的身邊,他微微俯身,在她耳邊說道。
「憑什麼?不行,我還是要去找他們!」
一想到白驚鹿被人欺負的場景,竹瑜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夠了!男女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手!這裡有這麼多人,如果白小姐真的想求助,也不會被阿梟帶走!」
江權皺起了眉頭,低聲斥道。
他的話,似乎也有那麼幾分道理……
再回想起那個服務生剛才說的那番話,竹瑜默不作聲地站在原地,抿了抿嘴唇。
「我送你回去。」
江權倒是紳士,看竹瑜只穿了一條裙子,還把西裝外套脫了下來,遞給她。
「不用了,謝謝,我可以自己叫車。」
竹瑜繃著一張臉,一口謝絕。
她還惦記著白驚鹿的情況,估計對方現在不太方便接電話,竹瑜就發了兩條消息,讓她看到之後再回復自己。
「阿梟一直沒交過女朋友,是你閨蜜賺了。」
一旁的江權悻悻地說道。
「江先生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竹瑜不屑地回擊。
說得好像太子選妃一樣,就算楚家再厲害,這種事情也要兩情相悅才行,總不能強取豪奪吧!
何況,白驚鹿也沒談過戀愛,誰賺了還不一定呢!
只不過,涉及個人隱私,所以竹瑜硬生生地咽下了這句話。
「是嗎?倒是竹小姐這個人才更是表里不一吧。」
江權斜睨了她一眼,高深莫測地說道。
說話間,他的司機已經緩緩地將車子開了過來。
竹瑜假裝看不見,繼續低頭看手機。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在故意跟她作對,這個時段,周圍竟然連一輛空車都沒有!
看著屏幕上的「排隊中」三個字,竹瑜恨不得長出一雙翅膀,直接從江權的眼前飛走!
「竹小姐,請。」
江權率先拉開了車門,做了一個讓竹瑜上車的手勢。
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而已,只穿了一條裙子的竹瑜連鼻尖都凍得發紅了。
對她來說,馬上坐進暖風陣陣的車裡無疑是一種誘惑。
「不用了。」
但竹瑜還是保持著最後一絲清醒。
就在江權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拉她的時候,一輛車從遠處飛快地開了過來。
車胎和地面發出刺耳的摩擦,一個漂亮的甩尾動作之後,車身已經穩穩地停在了竹瑜的眼前。
她的精神猛地一震。
是厲擎東!
江權的動作只好勉強停下來,那隻手也尷尬地卡在半空中。
竹瑜幾乎是看見了大救星一樣,她踩著高跟鞋,直接撲了過去。
「上車。」
厲擎東已經推開了副駕駛這邊的車門,讓她自己坐進來。
看他的樣子,似乎沒有想要和江權寒暄的打算。
竹瑜低頭上車,用冰涼的手指抓著安全帶,急急地就往身上綁。
她越是著急,凍得發硬的手指就越是不聽使喚。
厲擎東冷哼一聲,側身過來,幫她繫上了。
還不等竹瑜開口向他道謝,唇上一痛!
很顯然,厲擎東生氣了,所以,他藉由這個親吻來狠狠地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沒過兩秒鐘,竹瑜的口腔里已經瀰漫開了淡淡的血腥氣息。
這個男人是屬狗的吧,又把她的嘴唇給咬破了!
一想到自己明天還要去上班,竹瑜氣得快要哭出來了。
過了足足半分鐘,厲擎東才放開她。
「你……」
竹瑜只來得及說出一個字,就被砰砰敲窗的聲音給嚇了一跳。
「坐著,別動。」
厲擎東一臉漠然地丟下四個字,推門下車。
他狠狠一摔門,走到了江權的面前。
江權雖然沒有親眼看見厲擎東剛才在車裡做了什麼,但他的嘴唇上卻沾了竹瑜的口紅,外人一看即知。
「離她遠一點,別怪我沒有警告你!」
厲擎東開門見山地說道。
「我忽然發現她長得和媛媛有幾分相似,你沒發現嗎?」
一手插在筆挺的西褲褲袋裡,江權痞痞地笑了。
「所以呢?」
厲擎東的表情嚴肅,不答反問。
「我就好這一口。」
江權絲毫也不避諱什麼,反而直截了當地回答道。
「借我玩幾天?保證不玩壞。」
他那種無所謂的態度,就像是上學的時候,跟同學在借一塊橡皮,一根鉛筆那麼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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