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那樣的金丹期強者,無論周圍弱者的氣運如何,很難牽連到他。Google搜索閱讀
唯有白三爺這種自身實力不行,也沒有足夠智慧,只有投胎對地方而身居高位者,才會被周圍人氣運影響,並逐步走向死亡。
那與其爭奪百美圖者,自然也是命運之子般的人物。
14號包間。
「該死!百美圖居然被人拍走了!」
張廉猛砸桌子,十分惱火。
「本來以為這是最簡單就能拿到的圖冊,沒想到還有這麼多波折!」
他本是隔壁鎮子的一小型宗門弟子,意外獲得奇異寶物,一塊青色巴掌大小的鱗片,感應到帶有重大因果糾纏的物品就會發燙,隨身攜帶這鱗片,他的體質、法力、感應能力就會振幅數倍,更為神奇的時候會附帶一種強大的破法、驅邪之能。
借著鱗片,他經常藉此尋找機緣,破入各種秘境收集資源,讓他以四靈根資質,短短三年內就達到築基。
在一次意外中,他發覺這凡間丹青名手劉彥所留的圖畫中暗藏有一種秘境的線索,便一直搜集著,並追尋到這小禾鎮。
按照他得知的情報,這幅畫冊應該是與其前任收藏者一同埋在墓穴之中,本以為只要挖挖土就好,他張廉只求此生問道長生,並不會避諱這種事情。
哪知道跑到這小禾鎮中來,發現墓穴已經被盜了,那泥土還是翻新,沒幾天的,必然是他到來的前一天剛好就被盜了。
這倒也罷,他想盡辦法追蹤到倒霉賊,結果得知盜墓賊將其拿去多寶閣中拍賣,幾個時辰之後就要被拍。
多寶閣不允許人臨時拿回拍品,他也只有參加拍賣。
他想著劉彥不算太出名,這《百美圖》就是一種畫技好一些,意境好一些的凡畫,價值不會太高,哪知道竟然還有人與他競爭,還被拍走了!
他本身就比較窮,在加上事先沒料到會有這般波折,也沒儲備多少靈石,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百美圖》被帶走。
「這可就麻煩了!那白府必然戒備森嚴,我一個人也不好突破。」
張廉苦惱的抓著頭髮,雖只來到這裡沒兩天,卻也知道白三爺的地位,知道自己恐怕很難從其手上拿到東西。
「罷了!先回去吧,手中無錢,這拍賣會不看也罷!」
張廉眼看著拍賣氣氛越來越熱烈,雖奇怪這偏僻小鎮為什麼會冒出這麼多好東西,可囊中羞澀,只好離開。
可當他下船之時,卻發現有人鬼祟盯著他……
拍賣會結束沒多久,白三爺也已經結束第二次戰鬥,隨手將全身多出骨折,差不多就要變成爛泥的女子丟在一旁。
「賴三、樓二他們呢?」
白三爺發覺屋中少了些人,眉頭微皺。
「方才有人對老爺不敬,他們去找那人了。」
一個僕從連忙答道,擔心被牽連,他只有半真半假地說著。
「哦,他們去對付那姓丁的和那那那幾號房的人了?就憑他們的實力?對了,那丁家人現在還在嗎?」
白三爺聞言不屑笑笑,也沒多想,手下忠心,也沒有什麼壞事,最好被那丁家小子打死了,他也有理由找麻煩,讓對方知道這小禾鎮的規矩。
「那丁家人,在看到最後一個拍品以後,就離開了,應該是害怕老爺發威呢!。」
僕人連忙應答道,他們也確實派人去盯梢丁家人。
「哼,沒膽氣的小子。」
白三哼了一聲,面上倒是十分高興,這證明他還是很有威懾能力的,這丁家小子無法威脅自己的地位。
「咚咚咚!」
就在此時,三聲竅門聲響起。
「嗯,是誰?」
一個老年僕人率先開口詢問,接著在場眾人紛紛將注意力轉移到包房門口。
「嘭!」
內側木牆上,猛地破開一個大洞,十六道流光從中射出,精準投向場中十人,其中有七道是射向白三爺。
十人中,多數被擦傷,有三人躲閃不及,直接命喪當場,倒是老年僕人反應及時,擋掉攻擊的同時,還有餘力擋住射向白三爺的暗器。
「襲擊!」
「怎麼可能!這裡可是多寶閣的底盤!還有著陣法保護!」
眾僕人以及外界的人紛紛驚呼不已。
唯有那老僕人拿著唯一接住的暗器驚呼道:「金蚨子母刃?」
金蚨子母刃為一套,母刃一把,子刃八把,只要手持母刃就可同時控制八把子刃攻擊敵人,此乃數千年前,一位傳奇修士曾使用過的法器。
不過老僕人之所以驚呼,倒不是這武器有多好,而是因為這武器太差!
那傳奇修士因為是從凡人家庭崛起,又一步步成長到此界頂端,頗為這時代土根修行者追從,因而其使用過的武器都會被一些小說家沿用。
這金蚨子母刃如今已然成為修真小白的制式武器,是一些無良奸商專門用來坑騙修真小白靈石的武器,多半只是形似,實際效果並沒有傳奇小說寫得那樣神奇。
就像眼前的子刃,對方只能操縱著發射一次。
老僕人根本想像不到,這麼一個可以打破多寶閣陣法的人物,居然是修真小白!
「築基修士?看來有些麻煩啊!」
張廉假裝沒有聽到對方這一驚呼,只是皺眉看著對面散發不弱威勢的老者。
這老者一看就是築基中的經年老者,就算如今有所衰弱,也不可能小窺。
「有些麻煩?你給我死!」
老者傲然一笑,手中寶珠發出道道凌厲金光,就要刺中對方。
為了白家許諾的雙靈根道侶,他可是在這鬼地方忍耐了這麼久,如今終於可以出手一次,正要這小子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
然而,張廉渾然不懼,硬生生沖入金光之中。
他的速度極快,數十道金光只有幾道沾了他一點,可醫接觸到被他身上的法力靈衣上,根本沒有任何殺傷力,就像是普通的光。
「怎麼可能?就算是武者的罡氣也沒辦法……」
老者震驚不已,完全想不通對方是怎麼做到的,可話還未說完,眼前的身影猛地突進到他身邊。
接著他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見得自己的身軀在對面,只是沒有頭。
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秒,他只聽見對方幽幽說道:
「我說麻煩不是說你啊!」
原來他方才被近身時,已然被對方用金蚨子母刃的母刃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