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陳牧頗感意外，沒想到這吞天功，不僅境界修為，竟然連生命力和記憶，都能一併吞噬，強行掠奪！
此功法一旦外泄，陳牧有自信，絕對會成為史上公認的第一邪功。
百分之百！
『對了，系統，最大吞噬限制是多少？』
陳牧把話放在心裡，確認問。
系統：【回宿主，無限制，以您現如今對於吞天功的掌握度，可以盡數吞噬！】
盡數吞噬？！
只能說，系統的確沒讓陳牧失望。
哪怕他現在不缺修為，更不缺生命力，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吞天功，的確是部相當不錯的強大功法。
拿吞噬記憶來講，也是審問犯人，獲取情報的一門絕學。
口再嚴，意志堅定，在直接提取，掠奪記憶面前，毫無作用，可以說防不勝防。
更別提，還是陳牧這種，不僅功法大圓滿，就連境界也是滿級的修士。
『對了，系統，如果我現在選擇吞噬修為，之後我還想吞噬其它的，可以二次選擇嗎？』
陳牧忽然想到。
系統對此給予肯定答覆：【當然，在對方還有提取價值的前提下，您想提取多少次，都是可以的，全憑您的個人喜好！】
『那就沒問題了！』
陳牧不露痕跡一笑，心說：『全部吞噬！』
選擇後才想起，貌似沒有【全部吞噬】這一選擇。
如此想著的下一秒，原本的三項選擇，突然多出一條來。
正是【全部吞噬】四個字。
在察言觀色這方面，系統從來沒讓陳牧失望過。
【正在吞噬修為境界……】
【吞噬武聖修為三重天成功！】
【檢測到修為中存在雜質，已進行消除！抹殺！】
如果陳牧沒猜錯的話，系統所指的雜質，八成是指導致老者走火入魔的根源。
這也算是他修為的一部分，會被同時吞噬，並不值得奇怪。
好在不需要勞煩陳牧出手，系統自己就完成了淨化任務。
「我，我這是在哪？」
隨著修為被陳牧吞噬殆盡後，老者原本渾濁，仿佛蒙上霧氣的雙眼，瞬間變得明亮不少。
恢復了意識。
取而代之的，是恐慌。
「等等！你在做什麼？我的修為！你在掠奪我的修為！住手！你給我住手！我命令你！」他大吼。
掠奪修為？
這四個字從老者嘴裡說出以後，眾人大驚。
「你們有聽到那老瘋子在說些什麼嗎？」
「他好像說，那小子在掠奪他的修為。」
「掠奪？修為還能掠奪？頂級邪功也未必做得到吧！」
「我確實能察覺得到，老瘋子修為盡失，與普通人無異。」
「他不是武聖境嗎？這就……抽乾了？」
「……」
別說他們，哪怕同行的葉傾城，與有著殺神之稱的陳武新，同樣被眼前這一幕，驚嚇到。
葉傾城唇角微微抽搐，回想起剛才，自己說可以成為陳牧功法試驗對象的那番話後。
終於明白，陳牧為何會拒絕得如此果斷，堅決……
【生命力吞噬成功！】
【記憶吞噬成功！】
生命力聽起來或許很虛無縹緲，但，確實能隱約感覺得到。
至於記憶，那就更不用說了，宛如電影畫面，一幕幕在腦海中閃過。
記不住？
沒關係，系統會另外儲存一份。
陳牧有需要的話，可以隨時調取。
有關功法的記憶，甚至能直接實體化，取出。
可以說相當方便快捷。
當陳牧收回手時。
伴隨沉悶的落地聲響，地上，只剩下一具皮包骨，瘦成柴。
骨頭更是因為失去養分，脆化，摔斷不少。
「邪功！妥妥的邪功！不僅修為，居然活活將一個人的生命力榨乾！太恐怖了！」一名武聖境強者，被嚇得連連倒退。
最終一屁股摔坐在地上，滿臉驚恐，豆大的冷汗，止不住地滑落，滴在發霉的乾草堆上。
「你們天元聖地，怎麼能修煉邪法！傳出去，不怕被口誅筆伐嗎！」
「沒想到你們天元聖地，表面上是名門正派，實際卻黑到了極點！」
「同為惡人，你們憑什麼關我！不公平！」
比起正義，他們更擔心的其實是，會成為下一個老瘋子。
沒人想被抽乾修為與生命力。
「公平？」陳牧呵呵冷笑，「難道我記錯了？大蒼世界的法則，難道不是強者為尊？」
「你弱，你有理？」
「是不是只要你們無法理解，無法擁有的，又比你們強的，就統稱為邪術？」
「你！」陳牧一番話，懟得一行人啞口無言。
明明話就在嘴邊，卻不知該要如何說出口才好。
「噗！」
看到他們吃癟，面色漲得通紅的狼狽模樣，葉傾城低下腦袋，實在忍不住發笑。
沒想到，自己少主在口才方面，一樣不輸於他人呢！
「陳武新，你不是一直自詡正義，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嗎？」
「身為聖地天牢掌握至高權力的人，你為何要偏袒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看不見？」
有人見辯不過陳牧，轉而選擇向陳武新下手。
「那你們可太瞧得起我了，我這點權力，怎敢與未來的天元少主為敵？」
「再說，他可是我堂侄，我這個做堂叔的，難不成還能為你們這群廢人，對他出手？」
「即便退一萬步來講，他滅的是惡人，何錯之有？」陳武新擺明要護犢子。
天王老子來了都沒用。
「堂侄？天元少主！」
「難道，他，他就是那個不到二十歲，便打破天地法則，成為南域當世，第二位大帝的人！」
「靠這種邪術成大帝，算不得好漢，真不知道天老爺究竟是瞎了哪隻眼，居然讓你成大帝！」有人還在嘴硬。
「連你這種人都能活著浪費靈氣，你有什麼資格貶低我家少主！」
葉傾城眼中怒火燒起，當真恨不得馬上衝上前去，一劍砍了那些人。
看到葉傾城如此激動，袒護陳牧。
一旁的陳武新拳頭輕握唇前，抿唇，憋住笑意。
總覺得，不簡單！
很好奇，陳牧這樣的絕世天驕，配上葉傾城那般天驕，又會誕生出怎樣的新一代強者？
難以想像！
陳牧並未留意他臉上的古怪之色。
從老瘋子的囚室走出，抬起手，掌心向前。
一鍵全選！
盡數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