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這張臉，陸向天！
原本當著自己的面，灰飛煙滅之人，如今竟又以另外一種形態，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
嚇得林安蹬蹬倒退數步，最後一屁股摔坐在地上，動靜不小。
「陸向天，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他抬起手，指著陸向天，驚恐萬分。
可是下一秒，這眉頭便緊蹙在一起，像是想到了什麼。
看看陸向天，再看看邊上，站在陳牧身旁，一言不發的老爺子林震。
一模一樣！
要說這之中沒什麼關聯，林安絕對是不相信的。
有問題！有大問題！
「該不會，我父親也是被你像這樣，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吧？」
林安很清楚，胡思亂想下去，永遠不會知道結局。
目光轉移到陳牧身上，試圖從他口中，得知事實真相。
「不錯，他意圖對我下手，掠奪丹藥，結果被我反殺了，再召喚其靈魂，煉製成傀儡。」陳牧解釋道。
「這，這種事，真的有可能辦到嗎？」林安的世界觀，被強行顛覆。
「事實不就擺在你眼前嗎？還是你覺得，眼前的一切，屬於幻覺？」
「……」陳牧一句話，問住林安。
「廢話少說，你們太虛聖地是留，是滅，全憑你接下來的話，能否令我滿意。」陳牧直奔主題。
覺得沒必要浪費時間。
爬起身。
調整姿態。
林安雙手撐著地面，腦袋緩緩低下，觸碰到地板，「太虛聖地第九十七代聖主林安，願帶領整個太虛聖地，效忠於您！」
看到林安這副委曲求全的表現。
陳牧甚是滿意。
又扭頭看向那幾名長老人物。
不等視線掃過眾人，他們已是撲通撲通，接二連三，跪了下去。
「太虛聖地，願獻上忠誠，永生永世，為您當牛做馬，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他們把自己能想到的，表達死忠二字的詞，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哪怕沒有陳牧，僅旁邊站著的兩尊大帝境亡靈，他們心知肚明，自己毫無談判資本。
擺在面前的無非兩條路，臣服，亦或一個死字！
沒人想死，所以只能臣服。
「很好。」陳牧示意林震，「日後你便繼續待在太虛聖地，代我鎮壓一切不服！」
林震單膝跪地，以示領命。
別的系統功能都有一鍵掛機，這亡靈召喚，自然也不會差。
把林震安排過去，接下來的事，系統會代為操作。
小事系統定奪，生死存亡的大事，則會上報陳牧，由他做主。
「感謝大帝！」以林安為首，叩謝天恩。
旋即，林震墮入暗影世界，化作一抹黑影，與林安的影子相融合，藏匿其中。
林安也在陳牧的授意之下，與長老們離開，踏上返回太虛聖地的行程。
「小牧，你可真是威風啊！」
聽到陳絕心的聲音，陳牧轉身，看向傳送門。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不想做這種事，感覺好累。」陳牧右手按壓住左肩膀，活動活動左手臂。
接著提議，「要不下次，還是讓姐你來吧？」
「別！我境界低，鎮不住那些人。」陳絕心抬起手，擋在面前。
自己幾斤幾兩，她還是心知肚明的。
經商方面，或許難尋敵手。
但要論修煉，陳絕心只能算個天資比較高的天才。
與陳牧這種絕世天才中絕世天才，毫無可比性。
偏偏現在，連最引以為傲的經商能力，也被陳牧無情血虐……
「境界而已，簡單。」陳牧一步瞬移，來到陳絕心面前。
「小牧，你，你想做什麼？」見陳牧抬起手，陳絕心有些緊張。
「傳功，讓老姐你也突破大帝。」陳牧雲淡風輕的說。
這輕描淡寫的態度，知道的是突破大帝，不知道的，估計以為是突破武生，武徒呢。
從他嘴裡說出來，一文不值的感覺。
「傳功？」陳絕心來不及細想。
陳牧已是裝裝樣子，把手指點在了她的眉心。
同步打開系統面板，選擇大帝經驗包。
【是否對目標對象陳絕心，使用大帝經驗包？】
是！
【正在使用中……】
【大帝經驗包使用成功！】
「小牧，這，這是？」
陳絕心瞪大一雙清澈如泉的美目，難掩吃驚，「力量！我感覺源源不斷的龐大力量，正在湧入體內！」
大宗師！
武聖！
人仙！
大帝！
別人的千年，萬年，對陳絕心，不過幾個呼吸。
天雷？
或許是不想陳牧嘗到甜頭，這次，乾脆不來了。
天地異象，倒是一分不少。
祥雲，紫霧，七色霞光漫天。
整個玄界，各大帝國，宗門，家族，都驚了！
他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這絕對是證道大帝時，才能掀起的天地異象！
玄界大帝，不是陸向天嗎？
有人超越陸向天，將他從大帝之位上拉了下來？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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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人那麼大的本事？
整個玄界，此時此刻，為陳絕心一人，上下震動，難以平靜。
「大帝！小牧，我，我真的突破大帝了？你是怎麼做到的？」陳絕心表現得十分激動。
壓根沒想過，自己這輩子，竟有機會證道大帝。
「剛才不是說過了嗎？傳功。」陳牧重複道。
「傳功？等等！你該不會是犧牲自己的修為，成全我吧？」陳絕心面色一變。
「放心，這點修為不打緊，我依然是十三層大帝境，以我的天資，分分鐘修煉回來。」
陳牧抱住陳絕心的肩膀，往懷裡一拉，讓她別放在心上。
見陳絕心臉上，依然是一副複雜表情，陳牧改口問，「怎麼？姐，只許你對我好，不許我對你好？」
「小牧，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陳絕心生怕陳牧誤會，連忙搖頭否定。
「既然都是一家人，就別那麼客氣，顯得生分。」陳牧態度強勢。
面對如此強勢的陳牧，陳絕心當真毫無抵抗力。
「嗯。」小雞啄米般點點頭。
【贈予大帝經驗包成功！百倍返利已觸發，恭喜宿主獲得大帝經驗包+100！】
確認，關閉。
可惜這系統面板，只有陳牧能看見，陳絕心瞧不見。
否則，她就不會有那麼多顧慮了。
按照系統的話講：天下人可以吃虧，系統可以吃虧，唯獨身為宿主的他，不能吃虧。
不然就是打系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