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神刃!」
蘇子銘急忙施展出神識秘術攻向段長老。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識海突然受到襲擊段長老神色一愣,不過他很快便恢復過來。
此刻蘇子銘也已經緊逼過來,他只能調轉劍鋒放棄陳鎮雲,一臉怨恨的跟蘇子銘激戰起來。
此時距離段長老服用秘藥已經過去了些許時間,他也感受到自己體內藥性逐漸流失,開始慢慢的陷入衰弱。
最後時刻他咬緊牙關,對著蘇子銘大吼一聲,用盡全身之力揮劍斬出一道滔天巨浪。
看到眼前如同滔天巨浪般的劍氣,段長老先是一驚隨後面色狂喜道:「小子,你竟然逼我臨陣突破感悟出了天海劍術第三式劍破滄海。」
「能夠死於這一招之下,你也足以自傲了。」
天海劍術可是天海宗三大秘術之一久負盛名,並且只有築基長老跟核心弟子才有資格參悟第三式。
看著眼前的滔天劍氣,蘇子銘滲出一身冷汗,他直接將兩張玄煞符一同激活丟了出去。
兩張玄煞符瞬間散發出一股強烈的墨色真元巨浪與滔天劍氣碰撞在一起,一時間爆發出一股耀眼的光芒。
擋住了!
蘇子銘的眼中透露著驚喜,隨即他看向氣息劇烈衰減的段長老直接一杖打了過去。
藥效過去之後,段長老也受到了巨大的反噬整個人陷入了弱期,面對蘇子銘襲來的攻勢直接被打飛出去。
儘管如此蘇子銘也並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握著龍頭杖繼續乘勝追擊,直接利用枯木龍頭杖敲碎了他的胸膛。
對方面目猙獰的仔細掙扎一番過後,最終眼神之內失去了生機。
確認這位天海宗外門長老真的死透了,蘇子銘才扶著龍頭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眼前這名天海宗長老,是他斬殺的第一位大勢力出身的築基修士。
對方的實力比嚴若忠這種小勢力出身的築基修士,明顯強上一個檔次。
他不敢停歇,急忙在段長老的屍體之上摸索一番,將有用的寶物全部收了起來。
「陳道友,我們走。」
蘇子銘一手提著段長老的頭顱,另一隻手扶起陳鎮雲快速的離開此地。
沒過一會,附近幾名不敢靠近的修士聽到打鬥聲消失,好奇的湊了上來,希望能夠從中撈點好處。
最先衝上去的胖修士被眼前的一幕死死震撼住。
一具無頭屍躺在那裡死狀慘烈,原本並沒有什麼,但是這名胖修士顯然有些見識,當即認出無頭屍身上穿著的是天海宗外門長老才有的服飾。
他頓時被嚇得接連倒退幾步,拉上同伴倉皇的逃離了此地。
儘管兩人離開的時候對此事絕口不提,但是在人多眼雜的修仙界,天海宗外門長老被人斬殺割去頭顱的事情,依舊以飛快的速度被人傳播了出去。
一時間在南千舟海域南部地區掀起了一陣不小的動靜。
畢竟天海宗是南千舟的霸主勢力,天海宗外門長老被割去頭顱,無疑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打天海宗的臉。
此刻在青蛟島之外,內門孫長老的手中接到了來自高長天的來信。
信中講述了在後方發生的大部分事情,從萬象島等多處地點被毀到段長老被殺,不過他卻將事情的罪責全部歸咎於段長老的報仇心切。
看完信中內容之後,孫長老頓時暴怒不已,眼前那張由一階上品靈木製成的座椅,當即被他一掌拍的稀碎。
隨後他拿著信件怒氣沖沖的找到了大長老林野。
「廢物、廢物!」
看到信件之後,林野意識到是自己大意輕敵,不過作為一方統帥他習慣性的將失誤推脫到兩位外門長老的身上。
隨後看向前來匯報的內門孫長老開口道:「孫長老,你親自帶上四位外門長老走一趟,一定將兇手捉拿斬殺,摘下他的頭顱示眾。」
「是。」
孫長老當即接下來命令,從外門挑選出四名築基修士,怒氣沖沖的趕向後方。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蘇子銘帶著陳鎮雲躲在一處廢棄的小型海底礦脈之中休養。
利用流動的海水,將自己身上的氣息抹掉。
此次交戰陳鎮雲傷勢不輕,即便他身上帶了不少的療傷丹藥,想要恢復傷勢至少需要二三十天。
一旁的蘇子銘則是仔細清點起自己的收穫。
一把下品法器靈劍,一個下品法器靈盾,靈石一堆中品靈石和下品靈石加起來一共有七千餘塊下品靈石。
除此之外,蘇子銘還從這名長老的收藏之中找到了一枚血紅色的丹藥、一枚育獸袋以及自己用掉的那一枚奪命刺。
蘇子銘雖然不認得這枚丹藥,但他卻親眼見到天海宗外門長老服下丹藥之後實力大增的場景,此丹藥可當做一件保命底牌。
將丹藥收起來之後,蘇子銘一臉期待的打開了育獸袋。
一隻彩蝶從中飛了出來。
此刻正在盤膝打坐的陳鎮雲,也被蘇子銘這邊的動靜所吸引。
當他看到眼前的彩蝶之後,顯得有些異常激動,開口道:
「竟然是千里追魂蝶!」
隨著陳鎮雲的一番解釋,蘇子銘終於搞清楚千里追魂蝶的作用。
根據兩人的推測,天海宗的段長老正是憑藉著自己在追魂刺之上留下的氣息,跟隨千里追魂蝶找到了自己。
面對這隻奇蟲榜排行七十三名靈蟲,蘇子銘迫切的想要將其收服。
追魂蝶並沒有多大戰力,被蘇子銘輕而易舉的制服。
正當蘇子銘將御獸印記打入靈蝶體內之時,一股莫名的力量卻將蘇子銘打出的禁制給反彈了回來。
一時間蘇子銘頭上青筋暴露,更是耗費了一番功夫才將體內紊亂的靈力平復下來。
他當即將拔劍千里追魂蝶一劍斬成兩半。
「蘇道友,你這是?」
陳鎮雲此刻也察覺出蘇子銘臉色之上的異常,連忙追問道。
聽聞,蘇子銘心有餘悸的開口道:「追魂蝶體內的御獸禁制並未解除,不殺滅它就會暴露我們的位置。」
「這怎麼可能,那名天海宗外門長老的頭顱都被你割下來了,難道這隻靈蟲的飼養者並不是他!」
陳鎮雲一時間明白過來,頭上頓時驚出一陣冷汗。
蘇子銘點了點頭,肯定了他的推測。
陳鎮雲突然話鋒一轉,神色有些失落道:
「蘇道友,我們如今傷勢不輕,恐怕短時間內不能再去襲擾天海宗後方。」
聽了陳鎮雲的話,蘇子銘毫不猶豫的開口表示道:
「陳道友不必擔心,蘇某自有辦法讓天海宗後方亂起來。」
「那就麻煩蘇道友了。」
聽到蘇子銘的話,陳鎮雲懸在心中的一塊疙瘩放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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