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6章 安安及笄

  第866章 安安及笄

  安安的及笄禮,正賓是英國公四世子夫人,有司是清舒,贊者是于晴以及安安的另外一個朋友。

  禮成以後,清舒看著穿著曲裾深衣的安安眼眶有些紅。

  封小瑜推了下她說道:「清舒,你在想什麼呢?」

  清舒眨了幾下眼睛,然後才平靜地說道:「想著安安終於長大成人了,我這肩上的擔子也輕了一些。」

  封小瑜將她的表情都看在眼裡,笑著說道:「你這完全是將安安當女兒養了。我跟你說,及笄才是煩惱的開始。你得給她相看人家了,要嫁的人家和善還好。若是嫁的人家規矩嚴不好說話,以後還有的愁。」

  正話正好被嚴氏聽了這個正著,不由笑了起來:「你倒是比我還懂呢?」

  封小瑜放開清舒,轉而去抱嚴氏的胳膊:「娘,我這不是說出你的心聲了嗎?」

  為了她的親事,她娘操碎了心。

  戳了下封小瑜的額頭,嚴氏說道:「你也知道娘這些年為你操碎了心啊?」

  「清舒,如今禮已經完了,我跟小瑜就回去了。」

  還有兩個多月封小瑜就要出嫁了,這段時間嚴氏也是忙得不行。也幸虧有大兒媳幫著操持,不然就她一個人還真忙不過來。

  清舒將她們送到門口。

  封小瑜拉著清舒的手說道:「沒事的時候你過來陪我說說話啊!」

  按照她娘的想法,出嫁前這段時間肯定不會讓她出門的。

  清舒看著一臉無奈的嚴氏,笑著點頭道:「行,我有時間就去看你。」

  下午的時候,符景烯過來了。

  他將一個小盒子遞給安安,說道:「這是送你的及笄禮禮物。」

  安安打開,就看見裡面放著一支精巧的金鑲珠寶松鼠簪。

  顧老夫人看了就道:「這簪子得不少的錢吧?你這孩子手裡有幾個錢好,還這麼亂花錢的。」

  安安也附和道:「是啊,姐夫,咱們一家人不用這般客套。你啊,隨便給我雕個簪子印章做禮物都成。」

  符景烯很痛快地答應了:「行,下次我給你雕個印章。」

  至於簪子就算了,他這輩子除了清舒是不會給其他人做簪子的。

  顧老夫人打發了清舒跟安安,然後與符景烯說起道:「安安如今以及及笄了,她的婚事一直都是我的一塊心病。景烯,這事就全靠你了。」

  清舒畢竟是女兒家,接觸的外男有限。而符景烯在翰林院當差,至交好友也有不少。只要用心幫著尋找,肯定能很快找著中意的。

  當然,顧老夫人現在是廣撒網。

  符景烯笑著說道:「外婆放心,我一直在暗中注意呢!只要有合適的,我就會與你說的。」

  其實他認識不少與安安年齡相仿的,只是都覺得不合適。就他之前所說姐妹兩個人的情況比較複雜不能找那種單純的,因為這種人他經不起事。要安安嫁給這樣的人以後過得不好,他跟清舒有的煩了。

  顧老夫人說道:「這些天我也仔細想了下,你跟清舒的顧慮是對的,確實應該給安安找個有責任心能擔事的夫婿,不然這孩子將來怕會受委屈。」

  符景烯有些詫異她的改變,不過這對他來說是好:「外婆放心,有我跟清舒在,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每次符景烯過來都是清舒送他出去,這次也不例外。

  走到半途,符景烯說道:「早知道就該婚期定在六月底了,這樣咱們現在就已經是一家人。」

  清舒笑了下說道:「還有三個月時間,很快就到了。」

  越是臨近婚期,他越覺得特別難熬。

  符景烯甩開這些念頭,與清舒說道:「你也不用擔心安安的婚事,我已經有了眉目。」

  清舒大喜,問道:「真的?是誰家的?」

  符景烯說道:「如今有了兩個人選,都是會試落榜留在京城求學的。兩個都不錯,我再觀察觀察看看到底誰更適合安安。」

  清舒很歡喜,兩的話成功的概率就更大了:「那對方都是什麼條件?」

  符景烯笑著說道:「放心,不會找個一窮二白的,兩個家世都不錯。不過心性如何,還得再觀察觀察。」

  又不是像張鏈那樣似的單純,一頓飯就被看了個底朝天。這兩個都是經過事的人,所以得好好觀察。

  清舒見他不願說,好笑道:「還跟我打起了啞謎來了。你不說就算了,不過得快些確定下來,我外婆為安安的婚事一直操心。」

  「安安才十五歲,外婆著什麼急?」

  清舒搖頭道:「沒辦法,老人家都這樣,只有看到我們都嫁人了她才安心。」

  符景烯搖頭道:「我將來的女兒不到二十我是絕對不讓她出嫁的。」

  親都還沒成就想到女兒了,想得還真夠遠的。

  清舒將他轟出去了。

  聶老先生的兒媳婦洪氏看到他,問道:「景烯,你是不是去了顧家?」

  符景烯點頭道:「今日安安及笄禮,我買了一樣禮物送給她。」

  洪氏說道:「景烯,顧家都是女眷,你總往她們家跑不好。」

  見符景烯臉色不大好看,洪氏說道:「我知道你不愛聽,可你這樣總往顧家跑往外人怎麼想?你這樣損的是林姑娘的名聲。」

  符景烯說道:「我們是為自己活又不是為別人活,他們愛說什麼說什麼,我自己行的正坐得直就行了。」

  只有心思齷齪的人,以為別人也與他們一樣下作無恥。

  洪氏覺得他還是想得太簡單了,不過景烯不聽她也不願在多說。總歸不是她兒子,覺得不好出言提醒就行了,再多的她也不會去做。省得出力不討好。

  聶老先生很快就知道這事了:「我之前怎麼跟你說的?好好操持婚禮其他都不要管,你怎麼也將我的話當耳邊風。」

  「爹,我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再管了。」

  聶老先生沒好氣地說道:「我知道你怎麼想的,只是清舒那孩子情況特殊。所以你只需幫著好好操持婚禮,到時候他們會記你的好的。」

  洪氏點頭道:「公爹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再說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