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6章 易安的番外(26)
清舒沒想到程虞君孕期竟會饞她做的醬菜,當下笑著說道:「有,家裡還有五壇,既然她想吃你到時候都帶去吧!」
駱威高興地應下了。
清舒問道:「福兒在金州怎麼樣了?」
駱威說道:「大爺一切都好,就是時常下到縣城查看栽種的果樹以及種植的藥材,被曬得很黑。」
經過深入了解,符奕發現下面有幾個縣城適合栽種藥材。所以鼓勵當地百姓種植,並且承諾官府會收購所產出的所有藥材。也因為他的身份下面的官員也都配合,百姓聽從吩咐種了不少的藥材。
符奕給出承諾以後,就寫信給了清舒以及十二。藥材收購上來就得找銷路,他對做生意不擅長就求教兩人了。
清舒不由笑了,說道:「以前還嫌太白了,現在也算是如願以償了。」
駱威臉上也浮現出了一抹笑意,說道:「大爺說,在金州一年多最大的收穫就是終於變黑了。」
要知道符奕以前嫌自己太白了想將皮膚曬成古銅色,對於他這個審美清舒是不能理解的。
又詢問了一些事,清舒就讓駱威下去了。
窈窈一到家就找了清舒:「娘,我聽說駱威回來了。娘,是不是哥碰到什麼事了?」
對於親近的人,碰到反常的事都擔心出了事。
清舒笑著道:「不是,駱威這次回來主要是帶他媳婦跟孩子去金州。不過他也帶了個好消息來,你嫂子懷孕了,快兩個月了。」
窈窈掐指一算,說道:「娘,嫂子這是到金州沒多久就懷上了?娘,看來哥在金州也沒懈怠堅持練功了。」
這事在誇讚福哥兒體力好,不然嫂子哪那麼快就懷孕了。洲哥兒到現在還沒滿一歲,按照預期是未滿一年再斷奶呢!
清舒哭笑不得:「真是越來越規矩了,竟拿這種事打趣你哥。」
玩笑了兩句,窈窈就道:「娘,金州那地方比較貧瘠,咱們得多送一些衣物跟吃食過去。對了,另外再送兩個有經驗的媽媽去吧!」
清舒卻是搖頭道:「衣服跟吃食要送,另外我準備讓豆娘去金州照顧你嫂子。至於媽媽就不用了,你嫂子這是第二胎已經有足夠的經驗了。」
豆娘是阿蠻的親侄女,這姑娘在做廚藝也有天賦,六歲就跟在阿蠻身邊學做菜了。十多年下來已經得了七八分的真傳,剩下的就是靠經驗以及她是否願意鑽研了。
窈窈覺得這個決定很好,笑著說道:「哥之前就在信里跟我說吃不慣那兒的飯菜,豆娘去了,哥肯定很快能養回來。」
清舒笑著說道:「這事你哥倒沒跟我提。」
窈窈解釋道:「他要跟你說了,爹知道肯定要寫信罵他了。娘,我有時候覺得爹對哥太嚴苛了一些。」
以致哥明明吃不慣那兒的飯菜,哥哥也不敢跟她娘說。相對而言,爹對她就寬容了許多。
清舒笑著說道:「你爹對你哥要求是嚴格了一些,不過他疼你哥並不比疼你少。對你哥嚴格,也是為他好。」
頓了下,她說道:「你爹並不希望我在朝為官,他覺得女子為官很辛苦。而對你,他也是一樣的態度,不過他尊重我們的想法與選擇。」
在她們選擇走這一條路,景烯也盡力為她們保駕護航。
窈窈笑著道:「娘,我也就跟你說說,沒有埋怨爹的意思。」
清舒頷首:「我知道,你們都是孝順的孩子。」
母女兩人正說著話,芭蕉在外說道:「夫人、王妃,相爺回來了。」
符景烯進屋看到窈窈,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柔和起來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窈窈笑嘻嘻地說道:「一刻鐘之前。爹,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去吧!」
符景烯坐下以後問了與窈窈一樣的問題,得了答案以後他不高興地說道:「她在家裡的時候也沒好好孝順過你,現在倒是要你來伺候她了。」
清舒很是無奈,說道:「之前窈窈害喜的時候你心疼得不行,現在輪到兒媳婦怎麼就這麼個態度?」
虞君只是想她吃的醬菜,又不是什麼為難的事,再者這事是符奕提的虞君根本就沒說。
符景烯瞧著不對立即改口,說道:「是我的錯,兒媳婦懷孕辛苦我應該多體諒的。」
清舒說道:「知道就好。虞君雖然有許多的缺點,但她願意為福兒改正。這一年多她已經改了許多,已經很好了。」
比程虞君優秀的姑娘確實很多,但她們未必會為了福哥兒而改變自己。而且清舒相信,福兒也能將虞君引導好。
符景烯點點頭,然後將話題轉到雲祺身上:「太子大婚的日子定下來了,明年的十一月,這事你應該知道吧?」
清舒點了下頭道;「知道,皇后今日召了我跟小瑜進宮,希望我們幫著操持下阿祺大婚之事,我跟小瑜都答應了。
符景烯臉色頓時不好了,說道:「上次窈窈的婚事你就累病了,太子的婚禮肯定更盛大,你到時候豈不是又要病一場?清舒,這事我明日幫你辭了。」
清舒搖頭道:「答應的事豈能反悔。再者這次大婚主要由小瑜操持,我跟窈窈幫著打打下手就行。」
符景烯這才沒再反對。
晚上睡覺的時候,符景烯突然與清舒道:「昨日收到了關振起給我的信,在信里他說想調回京城。」
清舒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想調關振起回京?」
符景烯說道:「他要回京了,我以後就能找著下棋的人了。」
……
清舒說道:「易安不喜他,他就是回了京也只能去沒有實權的衙門,與其坐冷板凳還不如在地方上當差。」
符景烯說道:「那我寫信問問他的意見。若是他不樂意,那就繼續在外任職了。若是樂意,等沐昆成親以後再將他調回京城了。
清舒有些奇怪地看著他,問道:「你那麼多的同窗同僚,怎麼就對關振起格外的有耐心呢?」
她很清舒符景烯是個冷清的人,可他不僅三翻四次勸說關振起,仕途上也幫襯了他許多。
符景烯很坦然地說道:「我們當初交好的一群人里,現在就屬他過得最不好了。」
「就這?」
符景烯失笑,說道:「除了這,你覺得還有什麼?」
清舒覺得還有其他原因,只是符景烯不說她也沒再繼續追問了,只是冷哼一聲道:「那能怪誰?落到現在這個地步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符景烯很聰明地沒有為關振起辯解,不然肯定要被遷怒的:「很晚了,咱們睡吧!」
「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