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2章 反咬(2)
翟氏的反咬讓易安不齒,本是好心幫她卻沒想到這個女人恩將仇報,而太后借題發揮讓是讓她惱火。
不過也是清舒的事,讓易安覺得自己還是太弱了:「清舒,上次我與你說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
「什麼事?」
易安笑罵道:「別跟我裝傻,你是想去禮部還是刑部?」
去這兩個地方比較好安排,畢竟清舒之前是調往過刑部的。而禮部她呆了幾年,再進去當差也不難。
清舒沉默了下說道:「兩個地方我都不想去。
易安不願放棄,說道:「清舒,難道你真願意下半輩子都呆在後宅這一畝三分地上?那這一輩子也太沒意義了。」
清舒笑著說道:「我覺得不管進禮部還是刑部都會受到極大的約束,想要做出成績很難。」
那些人不僅會排擠他,還會暗中使絆子。
聽到這話易安很高興,忙問道:「清舒,莫非你有什麼主意?」
清舒搖頭說道:「暫時沒有。不過這事我在考慮,若是有了具體的章程我會與你說的。」
這已經是極大的進步了,易安笑著說道:「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你出宮這麼久了也該回去了。」
話一落,易安突然哎呦了一聲。
不等清舒開口詢問易安就一臉興奮地說道:「清舒,他動了他動了!」
清舒見是胎動這才放心:「孩子已經五個月了,正是開始動的時候。我跟你說,這以後動得會越來越頻繁,有時候是揮一拳頭有時候是踢一腳。」
「這麼好玩啊?」
清舒笑著說道:「前面是好玩,後面就會很累了。不過這孩子很乖應該不會太折騰人。」
摸了下肚子,易安笑著道:「你說得很對,這孩子特別乖,以後肯定是個孝順聽話的。」
清舒笑著問道:「孩子這麼大了,可以請樂太醫把脈診下是男是女。」
「樂太醫也不能百分百的準確。」
「至今為止還沒把錯過脈。」
當然,一般情況樂太醫知道孩子的性別也不會說。說得多了出錯的概率也就大,這些人都精得很。
易安沒興趣,說道:「反正把不把都是兒子。」
清舒說道:「我也希望你這胎是皇子,這樣你就沒那麼大的壓力了。不然的話太后還是不消停,天天念叨要你給皇上納妾。」
易安拿了桌子旁邊的一個蘋果就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說道:「她要說就讓她說,我就當她在放屁了。」
「文雅,文雅……」
易安哈哈大笑:「這兩個字跟我不沾邊。」
啃完一個蘋果,易安將果核丟掉後說道:「話說封小二已經一個月沒給我們寫信了,你說她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清舒搖頭道:「她身邊帶了那麼多護衛能有什麼事?可能是路上給耽擱了,也可能是太忙沒時間寫。」
以前通信那般頻繁,完全就是閒的。
易安很沒形象地靠在椅子上,懶懶地說道:「她不在京城,感覺冷清了不少。」
這點清舒也有同感:「我都希望她能早點回來,可這次她下定決心要將女學辦好,不然就不回來。」
「難道她干一件正事,咱們得全力支持!」
清舒點點頭。
易安又問道:「那畢氏怎麼樣,現在沒再什麼么蛾子了吧!」
關振起將畢氏送回京城後就折返回常州了。也是他品階不高,所以只要布政使同意就行。要是四品及以上的官員,離開任職之地太長時間需要皇帝批准的。
清舒說道:「程氏趁著她不在京城的時候,將她的人手都換了。回京以後就病了,這次是真病了。如今中饋被世子夫人捏在手裡,想蹦躂也蹦躂不起來了。」
易安笑著說道:「這就好,以後再不能給封小二添堵了。」
又說了幾句易安就回宮了。
第二天早上清舒就得了個消息說翟氏自盡了。不過在大理寺將她帶走那一刻翟氏的結局就已經註定了,所以清舒也不意外:「怎麼死的?」
雙瑞說道:「割脈自盡,聽說血流了一地。」
「割脈,怎麼割的?」
雙瑞也是打聽清楚才回稟的:「用刀片割的。小的打聽到昨日下午翟雄安探了監,這刀片應該是他給的。」
等雙瑞下去以後,紅姑苦著臉說道:「太太,翟氏死了,那潑在你身上的髒水就沒辦法洗清了。」
清舒笑了下說道:「不是還有個翟雄安嗎?有他在,也能將潑在我身上的髒水洗乾淨的。」
因為辦女學的緣故,清舒現在也很愛惜名聲。,
紅姑說道:「若是如此,那就好了。」
因為翟雄安有重大嫌疑,所以也被大理寺抓了。開始翟雄安大叫冤枉,不過等上了刑很快就招供說是有人指使他讓翟氏翻供的。
翟雄安哭著說道:「我也沒辦法,他們抓了我的把柄,我若是不按照他們說的做我會沒命的。但刀片真不是我送的,她畢竟是我嫡親的妹紙,我哪能下這樣的毒手。」
中午的時候,符景烯回到家中將審訊的結果告訴了清舒:「那刀片是翟雄安給翟氏的,因為藏在食盒之中所以沒被發現。清舒,他已經招供是受人指使才逼翟氏反口的。」
「是誰指使的?」
符景烯搖頭說道:「他也不知道。對方抓了他的把柄,他不得不按照對方的指示行事。而對方每次都是送信給他,本人並沒現身。那些信件都已經拿到了,可僅憑這個是抓不著人的。」
「也不知道是誰這般處心積慮想毀我的名聲?」
符景烯將她輕擁在懷中,柔聲說道:「你放心,這個幕後主使我遲早會揪出來。」
說這話的時候,眼中閃現過一抹狠厲。
清舒嗯了一聲說道:「這次咱們也不能輕易放手,只要做過總會留下痕跡的。」
符景烯點點頭說道:「對了,翟氏能從襄陽侯府逃出來是徐邴的妻子暗中幫助的。」
也是清舒之前提過,所以他就放在了心上。
清舒有些不解地問道:「徐邴的妻子為何要這麼做?難不成她與大房有什麼仇?」
這個徐邴,是襄陽侯的弟媳婦。
符景烯笑了下說道:「自然是為了爵位了,她以為襄陽侯做的醜事曝光後爵位會落到他們二房頭上。」
清舒搖搖頭沒說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