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3章 傅敬澤被算計(2)
指著左松庭,傅敬澤沉著臉說道:「什麼叫我滿意?你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左松庭笑著說道:「傅老弟你不記得了,方姑娘昨兒來給我們彈曲你與我說她長得很漂亮,所以我就讓她服侍你了。」
傅敬澤雖然對後面的事沒印象了,但他是絕對不會說這樣孟浪的話:「你別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說她長得漂亮了?」
昨日喝酒的時候左松庭確實說要請個人來彈曲。喝酒請個人來彈曲是一件很風雅的事,所以他也同意了。只是後面的事,他卻記不大清楚。只是人還沒來,他就喝醉了。
左松庭看他著急慌忙的樣子,笑著說道:「符老弟你擔心什麼?這男人嘛誰不逢場作戲,不過是個賣曲的花娘,給兩個銀子打發了就是。」
若是別的男子尋花問柳沒關係。但他可是准駙馬,若是讓公主知道不知道會怎樣。傅敬澤這回很想衝上去打對方一頓,只是看到他旁邊牛高馬大的隨從,他冷冷地說道:「今日的事我記下了。」
因為自覺握有傅敬澤的把柄,左松庭一點都不怕他威脅:「那傅老弟慢走了。」
出了左家的大門,傅敬澤朝著隨從阿蒙罵道:「之前不是說了出門應酬得時候要貼身跟著,你昨晚死哪去了?」
阿蒙嚇得不行,說道:「三爺,昨晚我喝了一碗米酒醉過去了。三爺,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傅敬澤黑著臉說道:「我能出什麼事?走,咱們回家。」
坐上馬車就回家了。他這個樣子肯定不能直接去衙門,要先回家換一身衣裳才好。
老人覺淺,傅老爺子一大早就起來了。他一醒就叫醒了傅翰明,與他說道:「你趕緊去衙門找敬澤?找不著就去大理寺找那個姓左的。」
傅翰明打著哈欠說道:「祖父,敬澤那麼大個人難道還能丟?等吃過早飯再去找敬澤不遲。」
「吃什麼早飯,現在就去。」
許氏笑著說道:「祖父,衙門現在還沒開門,翰明去了也沒用。再者敬澤是去做客,在朋友家住一晚也沒什麼。」
這要是個姑娘在外留宿怕吃虧,這男人怕什麼?
見夫妻兩人都不贊同現在去找人,傅老爺子只得說道:「那要吃完早飯敬澤還沒回來,你趕緊去衙門找人呢!」
早餐很簡單,包子油條與小米粥,還有兩樣小菜配著。
傅老爺子吃完後擦了下嘴:「也被整日包子稀飯的,膩人,明日早上咱們吃餃子吧!嗯,上次清舒送來的那蝦餃不錯。」
因為之前兩家隔得近,走路快的話也只有五六分鐘。所以每次做了什麼好吃的清舒都會讓人送一份過來,可現在搬到西交胡同來一趟得得兩三刻鐘,這還是不堵車的情況下。因為不方便,也就沒再送東西過來了。
許氏笑著說道:「祖父,讓廚娘做餃子沒問題,只是想跟清舒府上那味道一樣是不可能的。」
符家的飯菜,在京城都是出了名的好。
傅老爺子擺擺手說道:「好了,不說了,翰明你趕緊去找敬澤。今日就不去鋪子,我在這兒等你。」
這話一落,就有婆子來回稟了:「老太爺,三爺回來了。」
「人呢?」
婆子笑著解釋道:「三爺直接回院了。他身上滿是酒味,剛才還叫廚房的送水去。」
受傅苒影響,傅敬澤很愛潔。
傅老爺子不放心地問道:「三爺沒事吧?」
婆子搖頭說道:「老太爺放心,三爺沒什麼事。」
傅翰明道:「祖父,肯定是如我所猜測的那般敬澤昨晚喝醉了,然後就直接宿在朋友家了。」
傅敬澤沖了個澡確認身上沒味了,這才來主院見傅老爺子。
傅老爺子不由埋怨道:「你這孩子也真是的,要住朋友家也該送個口信回來。這不聲不響的,急死人了知道嗎?」
傅敬澤很是愧疚,說道:「祖父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原本想著在他家吃完飯就回來的,哪想那酒的後勁太足讓我直接醉倒在餐桌上。」
聽到這話,傅老爺子樂呵呵地說道:「那是你酒量太差了。我早說你平日要喝點酒,這樣應酬的時候也不會沾酒就倒。」
傅翰明問道:「敬澤你吃了早飯沒有?沒有的話,廚房還備著有包子跟粥。」
傅敬澤現在心情也不好,並沒什麼胃口:「不用了,時辰不早了我得去衙門了。」
這日上午傅敬澤就捧著一本古籍,可惜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雖左松庭說這不過是個逢場作戲。可傅苒之前警告過他萬不可在外尋花問柳,若是被發現到時候公主可能會毀親。
傅敬澤在賜婚後見過公主一面,見了以後一顆心就系在公主身上了。他還期待婚後的生活哪能讓公主毀親。所以被傅苒警告以後,他比以前還主意。除非是女性長輩,其他年輕的女子他從不往前靠的,省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跟麻煩。可他沒想到,平日裡小心謹慎的今日卻栽了那麼大一個跟頭。
他的同僚見狀關切地問道:「傅老弟,你怎麼了臉色那般難看,是不是生病了?」
傅敬澤回過神來,點頭說道:「我頭有些疼。」
「身體要緊,你趕緊找譚大人告個假去看下大夫吧!」
「我在歇會,也許馬上就好了。」
坐在位置上,傅敬澤不由又回想昨天的事。左松庭說他誇讚那花娘長得漂亮,他不可能說這樣孟浪的話。所以昨日的事肯定有蹊蹺。
想起這裡,傅敬澤將阿蒙叫來了:「你平日不喝酒,昨日怎麼突然喝起了米酒呢?」
阿蒙解釋道:「三爺,都是他們說這米酒喝多少都不醉人我這才試了試。誰想那米酒是甜的,我這一個沒控制住就喝了一碗。」
這一碗米酒下去,頓時天旋地轉什麼都不知道了。
傅敬澤臉色有些不好看地問道:「你的意思剛開始你不喝,是他們哄著你喝的?」
阿蒙說道:「也不能說哄,當時大家都喝了。只是我平日沒喝過酒酒量差,所以一下就醉了。」
「就你一個人喝醉了?」
阿蒙說道:「當時是我一個人喝醉,至於其他人我就不清楚了。三爺,怎麼好端端問這個了?」
傅敬澤沒解釋,而是去找上峰請假。
請完假傅敬澤就直奔西交胡同。雖然有些丟臉,但他覺得還是得將這件事告訴傅苒穩妥。不然,他怕自己無法承受其後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