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5章 摔傷(1)

  第1305章 摔傷(1)

  回去的路上,符景烯與清舒說道:「外婆與岳母太寵著福哥兒了,要什麼給什麼。。」

  聽到這話清舒笑了起來:「前段時間小瑜也跟我抱怨,說關夫人太寵溺孩子由著他吃糖果點心,弄得孩子都不吃飯了。」

  「關家的孩子咱們管不著,但福哥兒不行。」符景烯說道:「你別掉以輕心,外婆要在京城住兩年。你平日過去看望帶福哥兒過去可以,但不能讓福哥兒在那住。」

  清舒笑著道:「知道,我有分寸的。」

  符景烯想了下說道:「還有岳母那兒你也悠著點。雖然看著改變了許多,但我覺得本性很那改的。」

  「與我想法一樣。」

  聽到這話,符景烯就放心了。

  回到家裡,清舒就叫了春桃道:「你去請了譚二爺來。」

  「是。」

  過來一會春桃就回來了,不過只她一人回來了:「太太,譚大老爺跟譚大太太今日到京,譚公子得了消息回去了。」

  清舒點點頭,就讓春桃下去了。

  符景烯卻是皺著眉頭問道:「婚期就在這個月底,譚經業的父母為何現在才到?」

  正常來說,兒女婚事都是提前兩個三月開始準備的。可現在離婚期只有二十多天,很明顯這對夫妻不重視這場婚事。

  清舒說道:「譚家來信說譚大太太生病了所以耽擱了其實不過是說辭,她耽擱了其他人不能先來操辦嗎?現在雖然來了,但我估計也不會用心操辦。」

  符景烯說道:「這個不用擔心,等過兩天我請譚學士喝茶。」

  清舒搖頭道:「這樣不好吧?譚學士畢竟只是叔叔,而且這樣有以勢壓人的嫌棄。」

  「這門親事是譚學士夫妻出面促成的,若是安安受帶怠慢自是先找他們了。而且譚學士出面比我們更好。」

  清舒自然知道這個理,說道:「也幸好譚大老爺夫妻跟著大兒子在老家,不然我還真擔心。」

  符景烯笑著說道:「你完全是瞎擔心。安安出嫁以後住的是自己陪嫁宅子,哪還會被欺負。清舒啊,有時候我都覺得安安不是你妹妹倒像你閨女,事事操心。」

  清舒撇了他一眼,沒理他。

  好在這個閨女長大了不用清舒操心了,符景烯又與他說道:「這次合洲之行,向笛舅舅教了我許多東西,我們明日一起上門去給他道謝。」

  「好。」

  祁向笛回京後清舒就上門道了一次謝,不過再去一次更顯誠意。

  天黑了譚經業還沒回來,清舒就有些納悶了。雖然說大家包括譚經業自己在內都覺得考中的希望很低,但低也代表有可能啊!所以譚建業並沒就此放鬆,而是與傅敬澤一樣從早學到晚非常的刻苦。

  清舒說道:「正常來說,這次回去晚飯後應該回來了啊!」

  符景烯覺得估計譚家的人又出么蛾子了,但為了不讓清舒擔心他故意說道:「這麼長時間都沒見面,肯定有說不完的話了。你別擔心了,明天上午就會回來了。」

  清舒點點頭,也就將這事給放下了。

  誰想第二天上午譚經業還沒回來,清舒就覺得這事有些不對了,她趕緊派了蔣方飛去譚家詢問。

  蔣方飛很快就回來了,他與說道說道:「太太,譚公子受傷了。」

  清舒驚得站了起來,問道:「受傷了,怎麼回事?」

  原來這次譚大老爺夫妻這次來京,除了次子跟次子媳婦跟著來,還將大兒子的幼子都帶了來。譚經業昨日見過譚大老爺跟譚大太太后準備回來,誰想出來的時候正巧看到那孩子在樹上。

  譚經業覺得樹上很危險,就讓這孩子下來。誰想下來的時候踩空了,譚經業衝上去將孩子接他。孩子是接住了,他手受傷了。

  蔣方飛說完後道:「譚二爺胳膊脫臼,膝蓋磕在地擦傷出了血。」

  「怎麼院子裡會有樹啊?」

  蔣方飛說道:「院子裡有一顆高大的棗樹,我問了下譚家的下人。他們說這位譚三少爺平日就特別調皮,偏偏譚大太太特備寵愛這個孫子。」

  符景烯對別人家孩子調不調皮不感興趣:「胳膊脫臼接上就可以了吧?」

  「不行,大夫說半個月之內手不能用力,不然會落下後患的。還有膝蓋傷得也很重,腫得很厲害不能走路了。」

  清舒沉聲道:「這麼說不能下場了?」

  蔣方飛點點頭道:「對,不能下場了。」

  這臨近考試竟然鬧出這樣的事,清舒心頭堵得慌。

  符景烯見蔣方飛面有猶豫之色,蹙著眉頭說道:「還有什麼都說出來,別藏著捏著。」

  蔣方飛小聲說道:「太太,我本來想見下譚二爺當年詢問問他的傷勢。誰想譚太太說譚二爺吃了藥睡下了,要見我改日。」

  譚大老爺跟譚大太太並沒住在譚大人的府上,而是住在譚經業租了個宅子裡。畢竟是娶親,在別人家娶不像樣子。

  符景烯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既如此,那我們就不要再派人去了。」

  分明是不將他們放在眼裡。

  清舒想了下還是讓春桃去了一趟裕德巷,安安得了消息很快就過來了,她一看到清舒就急忙問道:「姐,我聽說經業受傷了,怎麼好端端的會受傷呢?」

  問春桃是一五三不知,急得不行。

  清舒安撫道:「你別擔心,就是胳膊脫臼暫時不能用力,還有膝蓋也擦傷了。大夫說了,養半個月就能好。」

  安安坐在椅子上,難受地說道:「再有幾天就要下場考試了,怎麼就鬧出這樣的事呢?」

  清舒寬慰他道:「誰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可碰到了也沒辦法。你也別難過了,等你們成親以後好好督促他,讓他下次考中。」

  安安紅著眼眶說道:「我就心疼他。姐,雖然大家都說他這次考中的概率很低,但他還是很努力。現在連考的機會都沒有了,他心裡肯定很難受。」

  清舒想了下說道:「安安,鄉試的時候他運氣好考中了,可排名在末尾。舉人在末尾沒關係,可若是會試在末尾那就是同進士。二榜進士跟同進士之間的差距,我相信你應該清楚。你姐夫昨日還擔心,怕經業考中了個三甲進士。」

  安安沒吭聲了。

  清舒笑著說道:「別難過了,現在最難受的是經業,你寫信寬慰寬慰他。」

  安安點頭道:「我這就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