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8章 易安養傷
吃了整整一大碗的素餃,吃完後嘴一抹易安高興地說道:「清舒,還是你做的餃子最好吃。」
鄔夫人笑罵道:「你個糟心孩子,清舒可是孕婦你竟讓她給你做吃的,你也好意思開口啊!」
易安真沒覺得有啥不好意思:「做個餃子,又不是上陣殺敵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再者,清舒也沒那麼脆弱。」
說完,她朝著鄔夫人笑道:「娘,你回屋去休息,我跟清舒斕曦好好說會話!」
鄔夫人知道她們有悄悄話說,也就沒再留下了。
屋子就剩下三個人的時候,清舒問道:「你在戰場上怎麼會分神呢?到底是怎麼回事,跟我們說說。」
易安擺擺手說道:「那人都被我打死了,仇都報了你們還問這麼多幹啥。話說清舒,你怎麼懷個孕還變美了?」
「難道以前不好看嗎?」
易安那嘴現在溜的很,這麼點小事這麼能難得到她:「以前也好看,只是現在更好看了。不過為小瑜懷孕後給我寫信訴苦,說她臉上長了許多的斑變成了個醜八怪。這皮膚看起來比以前還水嫩。來,讓爺摸一摸。」
都這個樣子了還有精神說笑,清舒真的特別佩服她。
開了個玩笑後,易安說道:「聽我娘說小瑜還在避暑山莊,她什麼時候回來啊?」
清舒笑著說道:「肯定要出月子才回來了,不過我倒希望她能在避暑山莊多呆一段時間。」
一聽就知道有事了,易安皺著眉頭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清舒搖頭說道:「關夫人對她去避暑山莊生孩子很不滿,從孩子出生到現在都半個月了她都沒去看。」
易安卻是笑了下說道:「小瑜以前看著很厲害其實就是一隻紙老虎,經不起一點事我一嚇她就苦,沒想到這次倒很有主意。」
斕曦卻有些擔心地說道:「關夫人可是她婆婆,她要不痛快以後日日找茬這日子也煩心。」
易安不在意地說道:「難不成還要小瑜留在關家做受氣小媳婦,她要找茬那就搬出去住好了。」
斕曦搖頭說道:「哪那麼容易,要鬧開了御史彈劾關振起一個不孝,小瑜可就裡外不是人。」
「要我說這些御史就是吃飽撐的。不去彈劾那些貪官污吏整日就盯著人家後宅的那點事,就一群窩囊廢。」
雖然她人在桐城,但也知道如今朝中以及地方上吏治敗壞。
想到這些,易安就有些煩躁:「不說這些煩心事了。清舒,我現在天天躺床上也無聊,你反正也不用去衙門當差就過來住兩天陪我說說話。」
清舒一口應下。
易安喜笑顏開:「就知道你最好了。」
斕曦故意上說道:「這麼說我不好了?」
易安哈哈大笑:「都好,都好。有你們這兩個大美人陪著,我這日子曬神仙啊!」
清舒戳了下她,笑罵道:「油嘴滑舌的,哪學來的毛病。」
在鄔家住了兩天天,清舒旁敲惻隱都沒能從易安那挖到一句實話,到最後她自個放棄了。只是每日變著法地給做一些易安能吃的糕點跟麵食。
符景烯來接清舒回家時,易安拉著她的手不放了:「清舒,為啥我不是男人呢?我若是男人就能將你娶了。咳,下輩子我一定要做個男人實現這一願望。」
符景烯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哪怕你下輩子是個男人也沒機會了。」
清舒偷笑不已。
回去的路上,符景烯問道:「清舒,知道她為何受傷嗎?」
清舒奇怪地問道:「你怎麼對這事這麼感興趣?符景烯,別不是有事瞞著我吧?」
兩人相識這麼多年,清舒很清楚符景烯的性子,就是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與他無關的人跟事,他問都懶得問一句。
符景烯笑著說道:「我能瞞你什麼事,就有些奇怪。你也知道我跟她交過手,哪怕我全力以赴也只能跟她打個平手。所以就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人讓她受這麼重的傷?」
清舒笑了下,那笑卻透露著危險:「好奇?當初是誰說做人好奇心不要太重,否則怎麼死都不知道。」
符景烯裝傻:「我有說過這樣的話嗎?清舒,你肯定是記錯了。」
清舒回以兩聲呵呵。
回到家清舒就不搭理他了,到晚上睡覺時符景烯主動告饒:「媳婦別生氣了,我這也是奉命行事。」
果然如她所猜測的那般,清舒不高興地說道:「鄔家有祖訓,鄔家女子不嫁皇子不入後宮。再者他都已經有內定的太孫妃了,招惹易安幹啥?」
符景烯一頓,輕聲說道:「清舒,你別多想,太孫只是關心易安。而且他並沒讓別人知道,只是默默地在關心她。也是知道你與他的關係,這才問了我一些事。」
「他真沒對易安有非分之想?」
符景烯笑著說道:「沒有,太孫是個很有原則的人。已經有內定的太孫妃了,他不會去招惹易安的。」
清舒半信半疑:「我跟你說,不許將易安的事告訴他。嗯,以後易安的事我也不跟你說。」
符景烯對鄔易安的事並不感興趣,也是因為太孫想知道這才多問了兩句:「不說不說,我以後也不再問了,咱們早些休息吧!」
過了幾日清舒正在屋子裡修盆景,春桃進來說道:「太太,瑋爺帶來個小姑娘來了。」
清舒一聽就知道顧老夫人回京了,她笑著說道:「帶他們進來吧!」
一進屋林娟娟就跪在地上,給清舒結結實實地磕了三個頭:「娟娟拜見姑姑,祝姑姑吉祥安康。」
「咱家不興這個。」
清舒讓春桃將人扶起,然後朝她招到身邊來問道:「今年幾歲了?」
「七歲了。」
清舒問道:「聽你叔公說醫婆教的那些草藥的特徵以及藥性你都記下了,而且還採了賣到藥鋪里?」
林娟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當時就覺得好玩,沒想到藥鋪竟然真的收了,那錢我爹娘都給我買糖吃了。」
所謂隔行如隔山,清舒對這個也不懂。決定等黃女醫來了讓她考一考,若這個孩子真有這方面的天賦不愁沒人收她為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