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好像不是她救的那個人,因為那個人傷勢很重,應該不能飛檐走壁。Google搜索
反正,她躲在屋裡也不敢出去,管他來的是誰,那人輕功極好,若不是她刻意留意,根本不會發現有人來過。
沒過一會兒就沒動靜了,不過,她還是緊張了一夜,只待一夜無事,她才鬆了一口氣。
賀蘭月一病三天,到了第四天終於能下床了,不過全身還是沒有力氣,實在去不得錦繡坊。
王落花依舊讓王落葉留下照顧賀蘭月,自己一個人去擺攤,一去就看見對面張婆子的麵館又開門了,正一手撐著腰,一手揮舞著招攬客人。
「各位客官快進來瞧瞧,今兒小店重新開張,牛肉麵依舊三文錢一碗,三文錢一碗嘞。」
客人紛紛跑到了小麵館,餛飩攤這邊就冷清了許多,不過三三兩兩還是有客人過來,賀蘭泓是雷打不動的捧場。
王落花端著餛飩走過來時,他問道:「這幾天你娘怎麼都沒有過來,莫不是你娘?」
王落花對他依舊客客氣氣:「我娘身子已經大好,多謝先生掛念。」
見她如此客套,賀蘭泓無奈的笑道:「你這孩子,何必這麼客氣,以後叫我賀蘭伯伯就行。」
「嗯,賀蘭伯伯。」
賀蘭泓高興的點點頭,又問道:「對了!葉兒今日怎麼也沒來?」
「她留在家裡照顧娘。」
「嗯,真是個好孩子。」賀蘭泓想找些話題同她聊聊,又不知道找什麼話題,他沉默了一會兒,頗為小心的問道,「花兒,你可知道你外公他……」
「我沒有外公。」
「唉!」賀蘭泓嘆息道,「我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我也不想逼你,其實……」
二叔他去過藥廬,只是他沒敢進去,因為實在太過牽掛賀蘭月的病情,又無法去瞧她,回來後,自己也急病了,這兩日湯藥不離口。
他想了想,後面的話還是沒能說出口,見又來了兩個客人,走在前面的那位一身華服,大約五十來歲,生得雖十分富態,卻氣宇軒昂,氣勢不凡,渾身籠著一種與生俱來的懾人之氣。
他臉上掛著一縷微笑,眼睛卻看不出一絲笑意,眉目間隱著不怒自威的威儀。
走在後面的那個一身深紫勁裝,腰間懸著佩劍,臉模子冷硬堅毅,應該是個侍衛。
他略微愣了一下,暗想,這小小九龍鎮何時來了這般人物,只是不知道他的身份,他連忙對著王落花道:「花兒,來客人了,你先去忙吧!」
王落花應了一聲,正準備去招呼客人,卻聽到一聲嬌喚:「舅舅,你一大早出來怎麼也不叫上我?」
王落花一瞧,竟是那日被李逢君拉下馬來的紅衣女子,眼眶周圍還殘留著青紫之色。
她在看著紅衣女子的時候,紅衣女子也看到了她,她微微愣了一下,嬌喝道:「你還愣在那裡作什麼,還不趕緊給本姑娘下兩碗餛飩來!」
華服男子笑著糾正道:「三碗。」
「請客官稍等片刻,餛飩馬上就來。」
華服男子和紅衣女子一起落坐,又轉頭對著身後的侍衛道:「子義,在外面無需拘禮,一起坐下吧。」
侍衛正要依言落坐,紅衣女子卻不高興的撅起嘴:「舅舅,我才不想和這個冰坨子坐在一起。」
華服男子板正了臉色:「鳳凰,不得無禮!」
「哼!」鳳凰不服氣的坐了下來,又盯了一眼侍衛,賭氣道,「今日看在舅舅的面上,就給你一個面子。」
侍衛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坐了下來,鳳凰不再理他,轉頭皺著眉頭跟華服男子說道:「舅舅,怎麼幾日都不見我師哥?你派人幫我去找找他嘛。」
一邊說話,一邊順手撈過桌上的杯子,無聊的在桌上轉了起來。
華服男子不以為然道:「他這麼大個人了,有手有腳,讓我去找他做什麼。」
鳳凰放下手裡的杯子,撒嬌的搖了搖華服男子的胳膊:「舅舅,你就幫我找一下嘛。」
華服男子不解道:「真是奇了,以前怎不見你這麼粘著他?」
鳳凰靈活的眼珠子一轉,笑道:「舅舅不是跟我說過嘛,不管是習文還是練武,都不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我想著舅舅的話深為有理,這才想一天不落的跟著師哥習文練武嘛。」
等她跟師哥學到了絕招,就去找那個將她拉下馬背,還給了她兩拳,卻又風流瀟灑,「溫柔體貼」的小混蛋報仇。
「哦……呵呵……感情你是上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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