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落花站在那裡,不卑不亢的與她對視:「這好像與姑娘無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說完,她就要走,鳳凰兩手一張,擋住了她的去路。
「我再問你一遍,你和那個小混蛋是什麼關係?」
她想要打聽那個小混蛋的底細本來一點都不難,只是師哥整天盯著她。
後來,她想方設法求到表哥這裡,結果表哥整天只知道喝大酒,然後再跟鶯鶯鬼混,根本不曾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前來請王落花用飯的婆子恭恭敬敬上前道:「鳳凰姑娘,老爺特地交待,不許為難王姑娘。」
鳳凰杏眸一瞪,冷哼一聲,轉頭離去,又不甘心的回頭說了一句:「不要以為你有我舅舅撐腰就可以對本姑娘無禮,你給本姑娘等著!」
放下狠話,她才真的走了。
王落花微微鬆了一口氣,跟著那婆子走了。
……
另一邊,
皇上勃然大怒,命人將鶯鶯拖出去砍了!
這時,顧五急急走了進來,在皇上耳邊說了幾句。
皇上面色一動:「將她帶進來!」
很快,鶯鶯就被人五花大綁的拖了上來,她頭髮披散,衣衫凌亂,臉上眼淚鼻涕橫流,好不狼狽。
見皇上正滿面怒容的坐在那裡,她嚇得渾身顫抖,臉上失去了顏色。
皇上微微向前傾過身,一雙發紅的眼神好似燃著烈火一般盯著她,直盯的鶯鶯又打了一個寒噤。
「你剛剛說你能拿到七星蘭的解藥?」
鶯鶯連忙道:「能,奴婢能。」
「你可知道欺君之罪,誅滅九族!」
鶯鶯狠狠咬了一下嘴唇,好叫自己鎮定下來,只是聲音還是控制不住的打顫:「奴……奴婢不敢欺君,奴婢有辦法得到洗髓仙……」
她頓了頓,又用力的咬了一下唇,「就有辦法能得到七星蘭的解藥。」
她根本一點把握都沒有。
眼看性命不保,她只能急中生智,想出這權宜之計。
不要說她拿不到解藥,就算能拿到,她也絕不想讓純貴妃得到。
那個該死的老賤婦,向來瞧不上她,還幾次三番的派她身邊的大宮女來休辱她。
大宮女曾還責令她改名,她偏不改。
她生來就叫鶯鶯,難道就因為那個老婦叫柳燕燕,她就不能叫鶯鶯了?
她巴不得這老婦腸穿肚爛而死。
皇上狐疑的盯著她,同時眼裡又含了一絲希望:「那你之前為什麼不說,偏偏要在掉腦袋的時候說?」
「之前……」
她眼珠迅速轉動,腦子不停的搜索說辭。
皇上不耐煩的「嗯?」了一聲,嚇得她差點尿了褲子,急忙道,「之前是因為奴婢還沒有把握能找到七星蘭的解藥,就在今兒早上,奴婢剛剛從線人那裡得到消息……」
她又想了一下,繼續胡編亂造,「仙芝坊的掌柜答應將解藥賣給奴婢。」
皇上疑心不減:「那線人是誰?」
「這個奴婢不能說。」她又是一哆嗦,「奴婢若說了,小命也沒了。」
「你敢威脅朕?」
「不,奴婢不敢,奴婢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威脅皇上,奴婢只是想保命罷了,皇上……」她拼命磕頭,「求您給奴婢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只要皇上肯給她一個機會,待她出去時,就有了一線生機。
皇上似乎被她說動了,但臉色依舊很陰沉,也充滿了狐疑,他想了一下道:「那朕就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你拿不到解藥,朕有的是法子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鶯鶯雖鬆了一口氣,心裡卻叫苦不迭,驚懼不已,語無倫次道:「謝謝皇上,奴婢叩謝皇上的恩典……」
「顧五,將她帶下去!」
「是。」
顧五正要將鶯鶯帶走,鶯鶯忽然痛哭了的問了一句:「皇上,殿下他怎麼樣了?」
不提還好,一提皇上頓時又火冒三丈:「你還敢問,若不是你,承兒他何至於如此?」
「對不起,奴婢真的不是故意,奴婢對殿下是真心的……」
「帶下去!」
「皇上……」
鶯鶯剛被顧五帶下去,又有個隨從急急跑來,皇上滿面不耐煩:「又出什麼事了?」
那人抖抖豁豁的回稟道:「回稟皇上,門口來了一個叫王青山的農夫。」
皇上益發煩燥:「什麼王青山,打出去!」
「他說他是王姑娘的爹,要見王姑娘。」
皇上微微愣了一下,沉著嗓子道:「那你叫他先在外面等著!」
隨從領命而去,一去院門,王青山就滿臉急色,又帶著幾份討好的笑容,一瘸一拐的走上前去詢問。
「大爺,我女兒呢?」
隨從瞧他穿的破衣爛衫,腳上的草鞋上也全是泥巴,倒沒給他臉子瞧,只道:「你且外在外面先侯著吧,你女兒正在裡面給我家少爺瞧病,得過一會子才能出來。」
說完,他便走了,王青山還想再追問,隨從手一揮,「咯吱」一聲,守門小廝已經將院門關上了。
王青山手足無措的站在門口,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時,有人從鼻子裡輕嗤出一聲,嘲諷的笑道:「大哥,我勸你也別站在這風口裡等著了,家去吧,那死丫頭指不定什麼時候才能出來呢。」
她的聲音扁平而尖銳,聽得人直覺得刺耳。
王青山堅持道;「不行,不見到花兒我不能回去。」
那人噗嗤笑了一聲,伸手略過鬢邊,又摸了摸剛剛染上丹寇的指甲,斜眼瞧著他笑道:「我說大哥你可真沒有眼力見,人家正在裡面親親熱熱的辦好事……」
「青麥,你胡說八道什麼,花兒不是這樣的人!」
王青麥見他發火,自己也怒了:「你沖我發什麼火,那小賤人自己行出這見不得人的醜事,難道還不許人說。」
王青山氣的青筋暴疊,想揚手打人,手還沒伸出去,又收了回來,只氣憤的盯著王青麥,辯解道:「花兒是去救人。」
「噗……」王青麥又笑出了聲音,「你當誰都跟你似的,蠢的無可救藥,她一個黃毛丫頭能有多高的醫術,值得這樣的有錢人家偏偏來請她,他們請什麼樣的郎中請不到,分明就是醫到床上去了。」
她忽然搖頭嘆了嘆,極盡挖苦之能事。
「唉,大哥,不是我說你,你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不知廉恥,水性楊花的女兒,幸好你和她那個不要臉的娘……」
「王青麥!」王青山實在控制不住了,暴喝一聲,打斷了她,「你再敢胡說,我就……」
他一下子又揚起了手。
「怎麼,你敢打我?」王青麥不僅不怕,反而將臉湊了上去,步步緊逼道,「你打啊,有本事你就打呀,打死我好了,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和娘交待。」
王青山連連後退了兩步:「你,你你……」
「切,什麼東西!」王青麥鄙夷的看著他,「沒這本事,就不要逞威風,還當誰怕你是的,告訴你!」
她突然變出一副兇相來,「你若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就將你女兒做的好事全都抖出去,我看她還要不要做人。」
說完,冷哼一聲,轉頭就要離開,突然又道,「不許再跟著我!」
王青山氣得雙手顫抖,臉皮發青。
王青麥一調臉就走了,漸漸的消失在黑暗之中,他也沒追上去。
今兒一早,王青麥料理完妹婿的後事,回來探望老二和老三,本來要息在家裡,結果晚飯時,娘提了一句撫恤金的事,瞬間就惹惱了王青麥。
王青麥說娘偏心,惦記著她丈夫用命換來的錢貼補自個兒子。
一來二去,就吵了起來。
母女兩個一路的性子,針尖對麥芒,吵到最後,王青麥一怒之下竟將桌子都掀了。
掀完桌子就要家去,娘看著天色已晚,到底不放心,叫他送王青麥家去。
不想途經雁回山莊時,遠遠瞧見有個背影很像女兒,他想追過來瞧瞧,只是腿傷剛好,有些不大靈便,待追過來時,院門已經關上了。
看著雁回山莊巍峨富麗的樣子,他也不敢隨便打攪。
在外面徘徊良久,才小心翼翼的叩門詢問,守門小廝倒沒拿喬,直接就告訴他,府里請了一位王姑娘來給他家公子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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