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果目瞪口呆地看著李元嬰,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隴西李家確實擅長解民於倒懸,但他們更擅長的是:不要臉,還臭不要臉!
「龜茲美人的琵琶還不錯。【,無錯章節閱讀】」程知節摸著下巴說道,表情有種……很特別的氣質,讓人很想打死他的那種特彆氣質。
李元嬰擺了擺手,懶懶地說道:「龜茲美人和高昌美人看得多了,早已沒什麼新鮮感。」
話音一轉,問道:「老程,你覺得吐蕃美人或者天竺美人如何?」
吐蕃美人的嗓音條件得天獨厚,詠鵝可以分分鐘唱出山路十八彎的既視感;天竺美人的引體術與芭蕾舞堪稱絕代雙驕,打麻將更是可以輕鬆解鎖十八式……都有麻將了還要什麼俄羅斯方塊?
等等,麻將……此時人們只是在玩雙陸、蹴鞠和鬥雞等遊戲,牌九都還沒有閃亮登場,更不要說麻將、撲克和賭城的老虎機……賭城?李元嬰的眼神瞬間變得深邃起來,如同外面暗沉的海面。
剛想收起琉璃鑒的蕭若元,看到李元嬰的眼神,打了個寒顫:又有誰或者哪個世家要倒霉了?某還是繼續欣賞,某這張帥的慘絕人寰的臉吧,堅決不給滕王當磚頭!
「老程,你認為我們在此處開賭場,如何?」李元嬰搓了搓手,放在銅爐邊上烤手,爐裡面加有松塔,味道還不錯。「專門用來接待各家紈絝和老狐狸,純賭博的那種。」
有杜澈和蕭若元的超級大腦在,不用擔心那群老狐狸會讓賭場的輸的底掉;有某和派駐這裡的皇子在,更不用擔心那群紈絝會賴帳。不光能讓他們體驗到鬥雞、蹴鞠、雙陸和推牌九等遊戲的小樂趣,還能讓他們體驗到滑雪和賽車等賽事的挑戰性。因為此處三面臨山,臨山便會多坡路。在後世,既有取名為「地獄坡」的陡坡,又有斜而彎曲的舟見坡,冬日滑雪比賽,其餘時間賽車比賽……此處的車包括但不限於自行車、摩托車、三輪車、拖拉機以及各式汽車,絕對會給參與者帶來腎上腺素急速飆升的樂趣,狂飆!
程知節剛拿起來的茶杯晃了下,晃出了大半的茶水,驚詫過後只剩下頭疼,艱難地開口說道:「滕王,你若如此做,陛下將不是去獻陵,而是直接去太廟,然後讓宗正卿將你踢出皇室碟譜,貶為庶人。」
親王開賭場,那和開館閣做皮肉生意,又或者攔路搶劫當土匪有什麼區別?如今是太平盛世,不是前朝某年盜匪四起的亂世!什麼,某還想在海島招待海外船隻?那隻針對海外諸國的船隻和商賈,他們怎麼能與大唐人相提並論!
「王爺,就算陛下那裡被你矇混過關。賭場開張之後,那群老狐狸前腳離開此處,後腳就會將諫表送進宮裡。你確定想再次體驗到,被荊條打得皮開肉綻的奇妙經歷?」袁天罡此時寧願那個所謂的劫難是真的,至少可以安慰自己跟在滕王身邊,為的是躲避生死劫……某實在理解不了,他的想法怎麼會從活捉樓蘭公主,吐蕃美人或者天竺美人,彈指之間便轉到要在蝦夷島開賭場?東西之間最少間隔兩萬里……他在神遊八荒嗎?
李元嬰被火爐里的炭火烤的有些瞌睡,打了個哈欠後,靠在軟枕上,輕聲說道:「袁公,某不會矇混過關,定然會與吾家阿兄講明白利弊,此處懸於海外不說,還是北邊的海外,天竺、波斯、大秦或者更遠的地方的商船,壓根就不會路過此處。那麼有什麼辦法,能讓此處快速繁榮起來呢?」
楓葉國還是莽莽原始森林,鷹醬此時連胚胎都算不上,只有土著的某安人正在叢林中狩獵,跳著原始的舞蹈,祈求上天的庇護。就是後世動不動就擼袖子開乾的熊大、熊二還有大白鵝,此時也沒比某安人強多少,依然處在部落時代,居住的都是斯拉夫人,後來西邊大陸的商路興起,伍佰的森林和斯德哥爾摩的情人想要到達歐羅巴大陸,必須經過熊大,熊大的斯拉夫人部落,才逐漸發展起來。但是,沿著商路,大批維京海盜也跑到了熊大的地盤上,兩方經過火拼,誰也收拾不了誰。後來瓦良格人也來了,和斯拉夫人一起打跑了維京海盜,共同控制住這片區域,並且開始向周邊不斷擴張吞併其他部落,大約在唐朝晚期的時候,他們才建立起了國家,叫做肉絲。經過一段時期的發展,肉絲逐漸成為那片大陸東部最強大的國家,胖揍東luo馬帝國,迎娶luo馬公主,走上國生第一個巔峰,成為國生贏家!
胖揍東luo馬帝國的事情,就留給腹黑雉的孩子們,沒有某位女帝的摻和,大唐的疆域應該不會再次縮小
……吧?那敗家女人,對外外行,對內內行,若不是阿兄和腹黑雉打下的家底足夠豐厚,若不是周邊的國家都被揍的還沒走出心理陰影,若不是士族門閥已被折騰得差點散架,沒準就是個武·葉赫那拉·媚,白跟在阿兄身邊十二年,任用酷吏大殺四方有甚用?若不是狄仁傑幫忙剎車,翻車的可能性高達八成。
希望刺繡能讓她心境平和下來,當好滕王閣之錦繡CEO,秦五郎會是個合格的設計總監。
袁天罡:「……」
滕王的歪理總是格外多……心好累……
……
來州成山角,楊師道看著眼前忙碌的景象,暗暗嘆了口氣,還好滕王沒有上位的機會,否則定然會是另一位煬帝,且更甚之!廣野澤、滕州府和洪澤湖的事情,還不夠他忙碌嗎?目光掃了眼身側的來州刺史趙弘智,呵呵,當過黃門侍郎,也改變不了,他是位皮裡春秋空黑黃的奸佞小人:滕王想作甚就作甚,就算你沒膽子勸諫,可以送信回長安,由陛下裁決,怎麼能隨隨便便就跟著隨風起舞,搖旗吶喊,助紂……鑼鼓喧天呢?
趙弘智面色不變地看著遠處的大海:你再怎麼瞪某也沒用,某到來州任刺史,為的是養病,不是找不自在。滕王修建碼頭,只需要某這裡徵發些勞役,還給銀錢的那種勞役,某為甚阻攔?更何況還有李衛公、唐莒公和魏鄭公跟著同來,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反對!
楊師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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