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娘子都擔心他的身體,都說改日再日,但袁歡性子一起,根本就停不下來。
也就是時間管理不過來,如果一天的時間足夠長,他覺得,一日之間就可以將是個娘子的功課全部做完。
那條巨蟒生長有千年,早就聚天地之靈氣,吸萬物之精華,機緣巧合之下被袁歡吸乾了精血,又吞下了蛇寶,自然就將這靈氣和精華全部轉移到袁歡體內,以至於袁歡現在覺得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用不完的精力。
後世也有很多人喜歡用蛇泡酒,就是這個原理。
但他們泡酒的蛇能有十年就不錯了,袁歡可是喝了千年蛇的血。
.......
李雅南滿腔怒火,一路小跑,來到慈寧宮。
一想到袁歡可能和別的女人搞在一起,心中就像要炸開了一樣。
剛進慈寧宮,就聽到了一陣讓人臉熱心跳的呢喃之聲.....
「啊....嗯.....」
李雅南對這種聲音很熟悉,前幾天自己也這樣叫過。
上次自己發出這種聲音的時候,非常的銷魂。
但此時她聽到這種聲音,氣得她想進去要了這兩人的命。
但她畢竟是個講究人,衝進去抓姦的活她還是干不出來的。
她不願意讓別人見到她失態的樣子,就屏退了貼身的宮女,自己靜靜地等在寢宮外,等兩人把事辦完。
整整等了兩個時辰,裡面的呢喃聲斷斷續續,此起彼伏,像是在向李雅南示威一樣。
李雅南臉色已經變得發青,手上的指甲也因為怒急,已經插入到了手上的肉里。
終於,裡面的女子出來了。
一看,竟然是自己宮裡的笑顏!
好啊!你個死袁歡,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地下亂搞!
笑顏正滿面春光地往裡出來,適才的那一番交流,足以讓她回味一個禮拜。
抬頭看到一臉鐵青的太后,連忙施禮道:「參見太后!」
李雅南雖然恨她,但也不想理她,也不顧旁人的眼光,徑直就往袁歡的房裡走了進去。
笑顏知道接下來肯定又是狂風暴雨,於是就趕緊溜了。
袁歡正愜意地躺在床上,回味著適才的銷魂,卻見到李雅南一臉怒容地進來。
袁歡驚得趕緊起來,三兩下就將衣物穿好,但又開始後悔,是不是不穿效果更好。
李雅南眼睛怨恨地望著袁歡,一言不發。
袁歡知道這種情況最麻煩,如果她能罵自己兩句還好,至少她還能發泄情緒。
袁歡跌跌撞撞跑向李雅南,一把就將她攬在懷裡,問道:「你來多久了?」
李雅南雙目噙淚,還是一言不發。
袁歡將她橫身抱起,快步走到床邊,想抱住她將事情解釋清楚。
李雅南以為袁歡想和她行羞羞之事,就連忙推開他道:「你放開,我見著你就噁心!」
在李雅南的一番掙扎之下,袁歡只好放手。
袁歡知道事情是瞞不住了,於是就將自己叔公為自己留下九位娘子的事情說了。
李雅南聽了袁歡練功需要和女子交合的事,心中本不是很相信,但想到袁歡武功增進得如此之快,也就信了幾分。
但仍然不開口,也不理袁歡。
袁歡見李雅南還是不開口,就乾脆攤牌道:「這件事情不是我定的,但她們既然跟了我,我就要對她們否則到底,如果太后確實容不下她們,我帶她們走就是。」
袁歡其實早就有另立門戶,重整岳家的想法,不可能吃一輩子軟飯。
大丈夫豈可鬱郁久居人下!
李雅南聽袁歡都連稱呼都改了,都叫自己太后了。
知道再逼下去就會將袁歡逼走,但也不想就此低頭屈服。
於是就賭氣說道:「這些確實不能怪你,但你也不能瞞著我啊!」
這句話既給自己台階下,同時也在給袁歡施加壓力。
袁歡見李雅南語氣緩和了下來,連忙靠了過去,緊緊攬李雅南入懷。
貼著李雅南耳邊說道:「雅南,你要知道,我最愛的人一直是你,但我對她們是有責任的。
我怕一跟你說,你就會不理我了,所以一直都不敢跟你說。」
果然,「最愛的人是你」這句話是最管用的。
李雅南聽袁歡說最愛的人是自己,緊繃的心弦突然就放鬆了許多許多。
想想也是,老天其實對自己也不薄了。
如果自己跟的是皇上,還不是一樣要跟三宮六院的女人去分享一個男人。
而袁歡無論從哪個方面都比那個狂傲的皇上強得多。
人貴在要知足,想到這裡也就釋然了。
於是就回答道:「不說的話,會更煩你!」
語氣雖然還是很硬,但神態卻緩和多了。
袁歡見到剛剛的話起了效果,就想趁熱打鐵。
嘴角往李雅南的櫻桃小嘴湊過去,卻被李雅南一把推開。
李雅南故作生氣道:「別以為你說了這些鬼話,我就會原諒你!」
袁歡卻聽到她心聲:「一想到你剛才和別的女人這裡那個,我就噁心,你竟然還想在這裡和我親熱,真是蠢!」
袁歡知道她還是為了剛才的事情介懷,於是就繼續說道:「雅南,我袁歡這一生能擁有你這麼美妙的女子,真是我的福氣。
我會一生一世愛你,永不變心。」
李雅南知道袁歡又在說鬼話,但心裡還是很受用。
就嗔怪地說道:「今天晚上到關雎宮來,我在宮裡等你,如果你不能讓我滿意,看我怎麼收拾你!」
袁歡聽到這句話,高興地跳了起來,一把就將李雅南抱起,狠狠地親了下去。
袁歡知道李雅南這樣說,肯定是原諒自己了。
李雅南捏住袁歡的耳朵,讓袁歡將她放下來。
落地之後,李雅南就準備先回宮了,畢竟自己在這裡呆了這麼久了,宮人們會胡亂議論。
李雅南看著袁歡,依依不捨地轉身想走,但走到門口,又突然轉身回來,深情地吻了袁歡。
不待袁歡反應過來,她又匆匆收回了嘴唇,轉身急急忙忙地跑了。
袁歡望著那個優雅的背影,怔怔地出神,他覺得李雅南幾天有點反常,卻又說不出反常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