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殿之上發生的事情讓所有人都琢磨不清楚,楊忠和那位族老更為尷尬。
他們明白,如果這些大臣選擇擁戴的話,那麼皇帝必然會發怒,會很生氣!
楊忠,絕對會活不了的!
「來人,把這兩個妖言惑眾的人帶下去打入大牢!」
話音剛落,大殿外面的士兵就走了進來,直接將這兩人給帶到了大牢之中,絲毫都反抗不了。
不過要說現在最尷尬,神情最無奈的,恐怕就是兩個已經有了孩子的娘娘。
上官風兒和蕭媚,都眼神呆呆的陛下竟然承認了,她就是一名女子,那麼跟他們做男女之事的,除了陸公公沒有別人了!
她們白高興了一場,不是皇帝的孩子,而是那陸公公的孩子。
她們眼神呆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他們以後還能夠繼續做皇后做妃子嗎?畢竟已經成為了陸雲的女人。
這個變故在後宮之中也是絕無僅有的事情,半路還能怎麼辦?真的沒辦法了……
不過,現在肯定不能說這些的……兩個孩子今日慶生,終歸還是好事,還是要把這個大點繼續舉行下去。
就在這時,漢帝使者也來到了大殿之上,身後還跟著一位大宗師高手,同時他們還帶來了一千親兵。
漢帝使者速度很快,路上也沒有受到阻攔,畢竟是漢帝的使者。
也沒有及時的將這個消息傳回到朝廷,畢竟他們是日夜兼程,本來這一次,漢帝使臣打算帶著不少的高手。
可仔細一想,他們大周還真有本事挑戰大漢帝國嗎?
開玩笑!
絕不可能!
所以就只帶了一名高手過來,想著也沒什麼大不了。
粱靖此時披頭散髮的恍如一名女子,坐在龍椅之上,「貴國的國君,原來一直都是一名女子,還真是活久見。」
粱靖冷哼一聲,「不知漢帝使者,前來有什麼事情?」
「本官今日前來,只有一件事情想要求證。」
一看他直接拿出來了一個令牌,上面刻著一個大大的秦字!
隨著這個令牌的出現,陸雲仿佛感受到了什麼?突然有些恐慌,並且眼睛瞪得老大,他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出現了反應,心臟跟著疼痛,然後直接趴倒在了地上。
他捂著自己的心臟,感受著心臟的跳動,臉上汗珠直冒。
這個變化可是把在場不少人都給嚇了一跳,梁靖也是很震驚!
什麼情況!
此時那令牌之上出現了一道如同火焰一般的東西,剛才還是微弱至極,現在一下子變得十分明亮。
使臣看到這個變化之後大為吃驚,再看了一眼捂著心臟痛苦不堪的陸雲。
「哈哈哈,找到了,我找到了。」
「陸雲!你就是姓陸的太監吧?」
「粉官倒是聽說過,你挺厲害的,能夠在戰場之上指揮得當率領大軍攻破,蜀國和苗可算有點本事,不過你竟然是秦國的餘孽!」
「秦國的皇子竟然還有存留,這就是表現。」
使者高舉自己手中的令牌,對著他們喊道,「這就是秦國宗室之令牌,秦國血脈一旦靠近就會心臟疼痛不止,並且上面的魂燈也會變得十分明顯。」
「陛下本以為大秦帝國的血脈早就已經消失不見,沒想到竟然還有!」
「沒想到此人竟然化身成為了一名太監,混入到了大洲的皇宮之中,這讓陛下可是好睡的好早啊。
你這姓陸的太監名氣這麼大,陛下一直都沒有懷疑,看來你真是一名假太監。」
陸雲在此刻直接就懵了,他的心臟也沒有那麼疼痛,他站了起來,在他的記憶當中根本就沒有這些。
如今這個使者一說,他突然發覺,不對勁,怪不得自己之前的記憶全都消失,原來是因為他的身份特殊。
他竟然是大秦帝國的子嗣,大秦的皇子!
這個身份已經沒什麼好說的,已經得到了證實。
「來人!將他給帶走!」
「地下說了,誰要是敢阻攔,殺無赦,大秦帝國的子嗣絕對不能留著,今日本官前來為的就是這件事情,為的就是剷除大秦帝國的子嗣。」
粱靖以及在場子一眾大臣再次震驚,沒想到今日這大典,還真是一波三折!
不僅僅皇帝變成了一名女子,就連那姓陸的太監也變成了一個真男人,更關鍵的是他竟然是大秦帝國的皇子,唯一的大秦血脈。
什麼情況?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眼看,死者身後的高手就要動手,葉嘉嘉沖了出來。
「你敢!」
她自然是要保護陸雲,就算自己的男人揭開了太監的身份,變成了一個大秦帝國的皇子又如何?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的男人!
「你!」
粱靖此時也哈哈一笑,「大秦帝國的皇子!」
「沒想到啊,小雲子竟然有這麼厲害的身份,朕看上的男人真是不簡單,只有朕有這種獨特的眼光。」
「先秦的皇子!哈哈哈!」
此時,粱靖看向了慶典之中遺留在原地的一些宗室之人,對著他們說道,「看看你們,一個個目光短淺,陸雲,可是先秦的皇子這種身份比朕還要珍貴吧。」
「先秦的黃子!」
粱靖感慨一聲,十分的開心,她隨後又看向了這位使者。
「陸雲,是朕的男人,你絕對不可能把他帶走,今日朕就把話放在這裡!」
使臣愣了一下,大周的皇帝這麼硬剛嗎?一個女子竟然還敢跟漢帝國相爭,真是不想活了。
「周王,給你一個機會,殺了這姓陸的,殺了這先秦的皇子,那麼以後你們大周就會安然無恙,不然的話,漢帝會直接發兵你們大周,拿下你們。」
「不要以為本官,是在開玩笑!陛下向來對先秦的血脈十分的痛恨,今日發生這種事情,陛下必定會十分生氣。」
「要想你們大周能夠好好的安然無恙,就親自殺了他!」
「聽到沒!」
粱靖自然不會被這使者的話語所嚇倒,她才管不了那麼多呢,她只知道陸雲是自己的男人,是自己看上的人,怎會輕易的讓其去死?
「朕說了!那是朕的男人。」
「朕絕對不會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