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在哪兒?」
容密認真回想,說:「就是我上一部戲的時候,因為當時劇情需要,要做一個部族圖騰,選了好幾個花樣出來,其中就有這個,後來因為太詭異而且很陰森,就沒採用。��
「能查到是誰提供的?」
「可以,不過我需要點時間,但是吧,這種圖可能是大眾圖,兇手也恰好紋了一個類似的而已,你要從這方面找人,估計是大海撈針。」
「就算是,也好過坐以待斃。」
「那我現在就去聯繫一下。」
「嗯。」
容密拿起手機去聯繫人,蘭深陷入沉思中。
想自己的那兩年,想那不可預測的未來。
她看向自己的手機殼,那上頭有風丞淺的照片。
一下子,就想起了車禍前製片人對她的嘲諷:你有什麼資格肖想風丞淺
失憶後,她以為自己是自卑,才用手機殼蓋住那張照片的,所以就把照片貼紙撕掉,直接做成手機殼。
現在記憶恢復,哭笑不得。
不是因為自卑,而是出於保護。
事到如今,也沒辦法了。
失憶這段時間她早就把守了兩年多的規矩給打破了。
跟風丞淺的距離是越來越近。
甚至還跟他鬧起了脾氣。
她扶額。
命運弄人啊。
心情是喜憂參半。
她抓起一顆糖,剝開糖衣塞進嘴裡含著。
酸甜滋味,不會膩人,但也不可多吃。
她不由自主地進入他的朋友圈,像從前那樣靜靜看下去。
只不過,從前她只能從新聞、雜誌上看到他,不像現在,可以進入他的朋友圈。
他的動態還是很少,而且都是跟音樂相關。
倒也不是全部。
有一條,是她畫的那副畫。
沒有文案。
她之前為此高興了好久,那時候有種走近他心靈的感受。
而且,還忍不住去期待更進一步。
殊不知,她連他孩子都生出來了。
想到這個,她就捏住眉心,退出他的朋友圈。
接下來如何是好,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有結果了。」容密掛了電話走來,嘴角掛著笑。
「他們說那些圖都是同一個畫師提供的,不過這個畫師很神秘,除了在網上發布作品外,從沒有露過面他們只給了我一個郵箱讓我聯繫他,我發給你了。」
「有郵箱就好辦了。」
蘭深立刻走去書房,打開電腦。
容密跟在她身後,看她手指靈活且迅速地在鍵盤上操作,眼神逐漸發直。
「原來之前新聞說你把某個排行榜上的黑客大佬給嚇到精神錯亂是真的!你什麼時候會的黑客技術啊?」
蘭深已經想起了這個事兒,盯著電腦屏幕,便道:「好幾年前追男人追懵了腦子,偷偷跟著他去學的。」
「哈?」
蘭深勾唇,沒深入解釋,就對著電腦屏幕揚起下巴:「看,要出來了。」
容密的注意力立刻被轉移到電腦屏幕上。
蘭深從郵箱地址入手,直接把郵箱主人的信息給挖出來了。
當那人的名字和照片出現在眼前之時,她們的臉色齊齊僵住。
容密傻了眼:「怎麼是你……養母?」
蘭深的養母,蘭家當家主母,聞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