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9章 宮月如落入圈套

  宮璃好整以暇地看著男人「你應該不是宮氏的員工,既然不是,你來這裡鬼鬼祟祟地做什麼呢?」

  男人早就想好了說辭「我是來應聘的,但我不知道人事部門在哪裡,所以才會在大廳里東張西望。🍪😝 ➅➈ⓈĤ𝕌ⓧ.¢𝐨𝔪 ☮♜」

  「是這樣嗎?」

  「是這樣的。」

  宮璃點了點頭,就在男人以為宮璃相信了他的時候,只見宮璃突然收斂了笑意,冷冰冰地盯著男人。

  那陰冷得好似毒蛇般的目光讓男人的身子瑟瑟發抖。

  「看來你不知道欺騙我的下場。」

  宮璃周身散發出的氣場壓迫著男人,她撥通內線「把我讓你準備的東西拿進來。」

  不過片刻時間,莫離便抱著一箱藥劑進來,他放在宮璃面前「這些都是還未試用過的藥劑。」

  宮璃隨便拿出一管藍色藥劑,故作不懂地問「這個是什麼?」

  「這一箱藥劑好像都是病毒,至於用來是做什麼的,我也不太清楚。」

  男人聽見病毒兩個字的時候,瞳孔驟然緊縮。

  不管用來做什麼的病毒一旦注射到體內都會受到折磨。

  男人怕了,他連連求饒「宮璃小姐,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宮璃眨巴著一雙無辜的眼睛「你第一次來這裡應聘,連人事部都不知道在哪裡,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呢?」

  「我……」

  男人意識到自己說漏嘴,唇瓣又哆嗦起來。✿.。.:* ☆:**:. .:**:.☆*.:。.✿

  宮璃不會憐惜傷害了自己家人的人,她眸光一冷,一把攥住男人的下巴「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要麼老老實實說出你背後的主人,要麼就成為試藥的小白鼠,你自己選!」

  莫離把藥劑推進針管裡面,拿到男人面前,他瘋狂搖頭「你們不能這樣對我,這是犯法。」

  莫離反駁「這不是,這是我們教授新研發出的藥劑,連檢測機構都無法檢測出它的成分。」

  連成分都檢測不出來,誰會相信他的一面之詞呢?

  莫離擼起男人的袖子,當冰涼的針尖觸碰到自己肌膚的時候,男人怕了,他瑟瑟發抖地求饒「我說,我說,不要給我注射這個。」

  莫離停下了動作。

  宮璃提醒男人「我希望你珍惜我給的機會,老實告訴我真相,別耍花招,不然我把這一箱藥劑都注射進你的身體裡面。」

  男人看著那一箱藥劑頓感毛骨悚然。

  他害怕了,真的害怕了,老老實實把宮月如交代給自己的事情和盤托出。

  宮璃問「既然你是宮月如的人,應該知道我爸爸那場車禍的幕後主使吧?」

  男人瞳孔驟然緊縮,他剛想否認,頭頂上方便響起了宮璃威脅的聲音「你最好組織好語言,但凡讓我知道你撒謊,你就算離開宮氏也別想躲開我的視線。♛🍮 ➅9ѕ𝕙𝓤Ж.Ć𝔬𝐌 ☟🐯」

  宮璃纖白的手指把玩著一管紅色的藥劑。

  在白皙皮膚的映襯下,試管裡面的紅色藥劑透著幾分邪惡。

  「你應該清楚我有沒有這個能力。」

  男人身體癱軟在地上,他哆哆嗦嗦地說「也是宮月如,你父親讓她變得一無所有,她懷恨在心便想毀了你的父親,只有這樣,她在帝都才可能留有一線生機。」

  宮月如真單純。

  她以為她害了他們的父親,他們這些子女會善罷甘休嗎?

  宮璃美眸中迸射出一道危險的光芒,「回去告訴你的主子,如她所願,我的爸爸宮堯即將成為植物人,並且告訴她,他在帝都第一醫院。」

  「是,我知道了。」

  男人連滾帶爬地離開了辦公室。

  莫離眼中閃過一抹不屑「這男人的膽子太小了,隨便嚇唬嚇唬就快尿了。」

  這些藥劑都是宮平的寶貝,他怎麼可能給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注射,未免太便宜他了。

  宮璃譏諷的笑笑。

  這個世界上的人也許不怕死,但絕對害怕生不如死地活著。

  宮月如一心求死,她偏偏不如她的心意。

  ……

  男人被宮璃嚇到了,把她的話一字不落地告訴宮月如。

  宮月如勾唇,她問「這是你親耳聽見的話嗎?」

  「是,是我親耳聽見宮堯已經成為植物人了。」

  宮月如聽到這個消息簡直大快人心。

  宮嘯川就是太優柔寡斷才會中了宮堯的計,落得現在的下場。

  快刀斬亂麻地將他殺掉才不會留有後患。

  宮月如覺得自己應該去醫院探望宮堯。

  她從衣櫃裡拿出自己最喜歡的衣服和最貴的包包,像勝利者一樣出門了。

  宮月如離開之後,男人飛快扔掉手機離開了。

  給宮月如做事太危險了,他不想丟了自己的小命。

  宮月如在護士台那裡得知了宮堯所在的病房。

  她在門口看見了躺在病床上,渾身纏著紗布的男人。

  宮月如不疑有他,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

  她坐在病床邊上,看著幾乎沒有生命體徵的男人,洋洋得意地說「宮堯,我原本想,只要你留我和知嶠姐弟倆一條活路,我們會一心向著你,幫你一起經營宮氏。」

  「可你卻把我們逼上了絕路,我也不想這樣對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心眼太小了!」

  呵!

  一道低沉磁性的冷嗤聲響起,宮月如不安地看著這間病房。

  「是誰,誰在說話?」

  「是我。」

  宮堯走了出來,他眼神冰冷地看著宮月如「自己做錯了事情不僅不知道悔改,還加害別人,你讓我見識到了扭曲的三觀。」

  宮月如瞳孔驟然緊縮「你不是變成植物人了嗎?」

  如果宮堯沒有變成植物人,那麼躺在床上的男人是誰呢?

  宮月如的大腦一片空白。

  就在這時,躺在床上的男人坐了起來,他扯掉身上的繃帶,露出一張矜貴清冷的俊臉來。

  躺在床上的男人是宮平,他死寂一般的眸子看著宮月如「被你害得躺在床上的人是我弟弟,我最討厭別人傷害我的家人。」

  宮月如咽了咽口水「你想怎麼樣?」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宮平平靜地敘述著一個事實,宮月如還沒有反應過來,肩膀處傳來一股刺痛,冰涼的液體輸入體內,很快便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