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琛看著小女人眼中的得意,薄唇輕輕勾起,「想跳探戈?」
「對啊,我就要跳,你不想跳的話可以下去!」
沈蔓茹的聲音很大,她這是赤果果的挑釁。🐯🐝 ❻➈𝓼нùⓍ.Ⓒ𝐎𝓜 ☮🍫
寧琛下去了丟臉,不下去不會跳也丟臉。
沈蔓茹就是要他出醜!
她的情緒全都寫在了自己的臉蛋上,寧琛突然就笑了。
他明明在笑,可那雙眼睛裡一點情緒都沒有,看得沈蔓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跳!」
沈蔓茹沒想到寧琛會跳,她紅唇一勾,「音樂,起!」 ✸
霎時間,舞池中只剩下了兩個人。
沈蔓茹的舞步淡定從容,舞姿中透著幾分妖嬈颯爽。
反觀寧琛,他沒有出現沈蔓茹預想中的怯場,不管是腳步還是節奏都跟得上旋律,且他跳探戈的時候帶著幾分邪魅氣,引得女生尖叫連連。
沈蔓茹輕嗤「小看你了。」
現在的年輕人,會跳探戈的可不多了。
寧琛輕哼一聲,大手抓住沈蔓茹的手腕,她順勢倒在了男人的懷裡。
寧琛猛地低頭,沙啞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我會的東西有很多,想瞧瞧嗎?」
男人的突然靠近讓沈蔓茹有瞬間的不適,但她很快就回過神,紅唇吐氣如蘭,「我對你並不感興趣。🐸👊 ♞💲」
軟弱無骨的小手抵在男人的胸口將他推開。
寧琛也不羞惱,「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
「別一概而論,我不是!」
「你越解釋就越心虛!」
沈蔓茹被他說得一肚子火,要不是顧忌著下面的人,她絕對一腳踢過去。
沈蔓茹把頭偏過去,不再理會男人。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勢如水火,台下的觀眾卻看得津津有味。
寧琛一身黑,沈蔓茹則是一身紅,黑色沉陰冷沉悶,紅色熱情奔放,黑色的身影和紅色的身影在舞池中來回穿梭,就像是冰與火的組合,讓人嘆為觀止。
「哇,他們兩個好般配哦。」
「確實般配,而且那個女人那麼野性,就這個男人能壓制住她。」
「才不是壓制,我看是拜倒在石榴裙下。」
「不知道他們今晚會有怎麼樣的邂逅,嘿嘿!」
「他們兩個今晚開房的話,我願意集資!」
「我也願意!」
下面起鬨的聲音越來越大,沈蔓茹想聽不見都難。
在聽到他們要集資的時候,她差點崴了腳。
「認真一點。」
男人的聲音里含著笑。👻♕ ➅❾𝓼ħⓤ𝕏.ᑕⓄm 👺♥
沈蔓茹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今晚的酒吧沒法再待下去了,一舞結束,沈蔓茹衝出人群,拿了她的包包快步離開。
寧琛等在酒吧門口,「需要我送你回家嗎?」
沈蔓茹還沒開口,身後湊熱鬧的聲音便響了起來,「需要!」
沈蔓茹咬牙切齒「不需要!」
「你喝酒了,開車不安全,我送你回家吧。」
「我可以叫代駕。」
寧琛上下打量著沈蔓茹。
沈蔓茹立刻捂住胸口,瞪眼問「你看什麼?」
寧琛說「代駕是男的,你穿成這樣不安全。」
沈蔓茹撇嘴「說得好像跟你一起會安全一樣。」
寧琛笑了,他說「我送你回家的過程很健康,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她一進酒吧,這男人就像牛皮糖一樣粘著她,說對她沒有非分之想,她都覺得是扯淡!
寧琛無奈了,他對這小丫頭確實感興趣,但他不會趁人之危。
寧琛還想說什麼,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危險之風,他出於本能地去擋,低眸看見沈蔓茹的膝蓋即將頂在他的胯上。
寧琛的俊臉唰地就黑了。
沈蔓茹威脅道「你再說一句,我立刻頂上去!」
沈蔓茹丟下一道冷哼聲,踩著高跟鞋離開,那背影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
藏在暗處的手下都以為寧琛要生氣,瑟瑟發抖地不敢出去,沒想到寧琛卻笑了。
脾氣還是像小辣椒一樣。
寧琛開車跟在沈蔓茹的車子後面。
親眼看著她進小區,安全下車,房間的燈光亮起,寧琛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他高大挺拔的身子斜倚在豪車上,黑眸中淌出了幾分留戀,「小丫頭,你真的把我忘得一乾二淨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寧琛才驅車離開。
……
第二天上午。
兩個身材肥胖,穿著粗布衣裳的中年婦女出現在斷崖上。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是戴著面具的沈蔓茹和宮璃。
沈蔓茹問「墨思霈的父親是在這裡出車禍去世的?」
宮璃點頭。
沈蔓茹不解「這座懸崖上什麼都沒有,他為什麼要開車來這裡呢?」
宮璃說「我聽墨思霈說,斷崖下面有可開採的能源,數目之大令人震驚,墨叔叔借著鍛鍊的機會便來了斷崖。」
沈蔓茹「我覺得這個說法很牽強。」
「我也覺得。」
「那你來這裡幹什麼?」
宮璃說「墨叔叔當年是開車墜崖的,那輛事故車已經被墨思霈保護起來了,我只能來這裡碰碰運氣了。」
也許這裡還留有一些殘骸,能找到一絲蛛絲馬跡。
「有道理,那我們快找吧。」
沈蔓茹來的時候,察覺到一束目光落在她們身上,想必是墨思霈派來的人。
估計要不了多久,那男人的心腹就會殺過來。
與此同時,墨思霈的手機鈴聲響起。
墨思霈接起來。
「墨總,有人去斷崖了。」
墨思霈神色變了變,「是女的嗎?」
「是兩個女的,但她們跟您描述中的不太一樣。」
墨思霈「有照片嗎?」
對方把照片發到過來,墨思霈立刻點開,照片裡的女人身材肥胖,穿著簡單破舊,彎腰在地上尋覓什麼東西。
唯一的一張正臉照也平平無奇,看不出熟悉的樣子。
這是兩個完全陌生的女人。
墨思霈問「她們在那裡幹什麼?」
「斷崖的野花開了,很漂亮,不少人都慕名過來採花拍照。」
下屬解釋道,他想那兩個女人應該也是來採花的,雖然野花已經被薅得差不多快禿了。
墨思霈的直覺告訴他不像,他撥通內線「管家,備車,我要去斷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