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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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2章 容家

  許姐低聲說出了那段故事。

  容家的姑奶奶也就是容易的姑姑容樂,曾經是林家二爺的大兒媳婦,憑著這層關係,容家一躍成為華夏的大家族,可是剛剛風光了不到十年,洛安然就出現了。

  她一開始是華夏地區負責人林執的準兒媳,被林執帶著出席林家大宴,沒人想得到的是洛安然居然趁著這個機會跟林二爺的大兒子滾到了一起,還滾得如膠似漆,更是讓那位大少爺對她死心塌地,作天作地都要跟妻子離婚,娶洛安然,林二爺當然不同意。

  可後來,大兒媳婦莫名其妙的出了車禍,沒了……

  自此,洛安然成功嫁給了林二爺的大兒子。

  容家不管不顧的追查這件事,可結果就是一個心臟病發作,一個跳了樓,最後也只剩下容家獨女容易活在這個世界上。

  周子寧聽著這一系列的事情,竟有些緩不過神來,那位看起來端莊無比的洛家千金居然會幹出這種事情?

  容易忽然在這個時候推門進來,看向周子寧,道:「小寧,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跟洛家千金是什麼關係?」

  許昭妍急忙站到了周子寧的前邊,道:「容易,怎麼還不回去睡覺?」

  她垂眸走過來,道:「許姐,我睡不了,要是現在不弄清楚,我睡不了。」

  周子寧看著極力冷靜的容易,道:「我失憶了,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但是我跟她應該不對付。」

  許昭妍暗暗鬆了口氣,站到一邊給他們騰出位置聊天。

  容易咬著下唇,過了好一會問道:「那她來找你是怎麼回事?」

  「如果我沒弄錯的話,以前我跟她的身份好像被調換了,我當了一段時間的洛家千金,後來就各回各家。不過聽程安雅他們說,我跟洛安然的關係好像不太好,不過這個他們也是聽我哥說的。」

  她提出了一個請求:「你可以打電話給你哥嗎?免提。」

  許昭妍想要開口阻止,但最後還是沉默下來,換成是她,也不會願當一個毀了自己家的人的好友的助理。

  周子寧毫不猶豫的拿出手機打了電話,那邊傳來她哥迷迷糊糊的聲音,明顯還在睡覺:「大中午的打電話給我做什麼?」

  她無奈道:「現在我這邊是晚上。」

  那邊從善如流的說道:「大晚上的不睡覺打電話給我做什麼?」

  容易看著她,她道:「問你一個問題。」

  那邊打了一個呵欠,道:「你說。」

  「我跟洛安然是什麼關係?」

  那邊定了一下,刷的坐了起來,聲音聽著也清醒了:「她欺負你了?還是又陷害你了?」

  容易聽著兩句問話,神色軟和下來。

  那邊還沒停下,隱約聽到他穿鞋走路的聲音:「傻寧,我跟你說,面對洛安然那就不能心慈手軟,她要是敢對你做什麼,直接跟我說,我幫你報復回去。」

  周子寧哭笑不得的說道:「呃,不是,她就是在我面前莫名其妙的哭了起來,然後導致我被她哥罵了。」

  那邊火氣頓時上來:「洛安冽那貨還有臉罵你?不對,洛家人還有臉惹你?我跟你說,洛家除了你義父,沒一個好人,別管他們。你知道閉門羹是什麼意思吧?直接給他們吃這個就好。在我們回去之前,這對兄妹你一個也別理,尤其是洛安然,那就一個瘋婆子,知道嗎?」

  她驚愕道:「你們要回來了?」

  「本來是想讓你那個不著調的表哥過去看你,可現在覺得不能放你一個人在華夏面對這兩人,你等著,我先去找爸媽說一下這事。記住,別管這兩人,他們要敢破門而入就報警!」

  說完後,那邊就傳來嘟嘟嘟的聲音。

  許昭妍道:「看來這兄妹兩還真不是好東西,以後注意點才是。」

  周子寧默默點了點頭,容易不知道在想什麼,什麼話也沒說,直到周子寧要離開的時候才道:「小寧,注意一點洛安然。」

  她回頭看著她,容易露出了苦澀的笑容,但笑里透著無法忽視的恨意:「我父親根本沒有心臟病,我媽媽在那天早上還跟我說晚上要吃的飯菜,她比誰都要堅強。」

  周子寧睜大了眼睛,容易繼續道:「我沒記錯的話,那個時候我父母似乎查到了什麼東西,但是還沒來得及拿出來就都沒了。對了,我姑姑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給我爸發的消息是——小心洛安然。」

  許昭妍倒吸一口涼氣,飛快走到門口看了看:客廳沒人,公用的衛生間傳來水聲,應該是小安。

  她把門關上,緊張道:「容易,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再說了,你口中的那個林家我們對付不起,連洛家都不可能。」

  容易低聲道:「我知道的,只是今天沒忍住而已,我答應了家裡會好好的活下去,不會衝動的。」

  回到房間以後,周子寧坐到了床上,顧幼林滾著輪椅到她身邊,她還沒開口說話,他就掀開了她的衣服,查看她後腰上的傷痕。

  她被嚇了一跳,急忙把衣服拉下去,道:「你做什麼?」

  顧幼林看著她的後腰,道:「你今天回來的時候揉了揉後腰,是不是撞到了?」

  她急忙擺手道:「沒有,怎麼可能,我這不是今天哭不出來所以趕緊擰一下腰,哭一哭嗎?」

  他怔住了,重複一遍還問道:「你擰一下腰就哭?」

  她扁著嘴說道:「可不是嘛,超級疼。也不知道那洛安然怎麼做到的,說哭就哭,不混演藝圈真是太廢才了。」

  顧幼林笑了起來,她納悶道:「你笑什麼?」

  他笑著問道:「你家裡這五年肯定很嬌寵你,對不對?」

  她睜著大眼睛問道:「當然了,我是家裡唯一的女兒,他們當然寵我了,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笑著揉揉她的頭髮,如果不是被寵到極致,一個曾經疼得半死都不肯落淚的小姑娘要怎麼變成現在這個一擰腰就能哭的嬌氣包?

  看著這個嬌氣的小姑娘,他忽然覺得這五年的痛苦值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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