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夢,都巴不得你去死!」
話音落下的瞬間,麻子已經朝著絡腮鬍子反撲過來!
這一次,他拳拳到肉,發了狠的瘋狂的虐打著絡腮鬍子。(っ◔◡◔)っ ♥ 69shux.com ♥
而在毒藥的控制下,絡腮鬍子已經沒了反抗的力氣,只能任由對方單方面的凌虐著自己,漸漸的嘴巴里吐出一口又一口的黑色的鮮血來。
「天啊,太殘忍了。」蘇酒嘆息著。
沈墨城非常捧場,「的確殘忍。」
[你們倆是什麼天選搞笑喜劇人?]
[本來是挺嚴肅的畫風,被你倆搞得畫風突變,變成搞笑風了。]
[雖然這幾個人都不是什麼好人吧,但看著絡腮鬍子被這樣虐打,我有種英雄遲暮的既視感,還怪心酸的!]
[絡腮鬍子該不會是要被這個麻子臉給虐死了吧?唉,一代海盜王就這樣落幕了。]
此時,麻子一拳又一拳的狠狠的錘在絡腮鬍子的腦袋上,打的對方鮮血淋漓,他被揍的鼻青臉腫的臉上也染上了黑色的鮮血,他完全殺紅了眼,將剛才自己挨的所有的痛苦全部加倍還給絡腮鬍子,卻沒注意到,麻子的身後,女人艱難的爬到了不遠處掉落在地面上的匕首上。
女人握緊了那隻染血的匕首,隨後,強忍著劇痛感,從地上爬起來,她一步步的來到了麻子的身後,一步步逼近——
此時的麻子已經殺紅了眼,完全沒注意到身後的女人。
也正是在這時,女人強忍著劇痛,將鋒利的匕首狠狠的揮了出去,一刀刺在了麻子的後脖頸處!
瞬間,血液飛濺,染紅了女人的臉!
麻子被刺了這一刀後,轉過身來,猩紅著雙眼,怒視著蝴蝶,「媽的,你這個該死的賤人!」
說著,他拔出了匕首,抬腿,一腳踹在了女人的肚子上!
這一腳下去,女人頓時被踹出去了半米遠!
她重重的摔倒在地,蜷縮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腹部,身下早已是血流成河。
「賤人,老子今天就先宰了你!」麻子捂著血淋淋的脖子,他握住鋒利的匕首,如同地獄裡走出來的惡魔,一臉猙獰的朝著女人逼近——
女人滿嘴都是黑血,她卻是暢快的大笑著,「你也中毒了哈哈哈哈,死,大家都一起死!」
[這女的也太瘋批了吧!]
[如果不是這女人,絡腮鬍子肯定要被打死了。]
「你瘋了!」此時,絡腮鬍子卻是強忍著劇痛,掙扎著,伸手拽住了麻子的腳!
絡腮鬍子艱難出聲道,「她肚子裡還懷著你的孩子!你就沒有一點人性麼?」
「孩子?啊哈哈哈哈……」麻子猙獰的笑出聲,他一腳踹開了絡腮鬍子,冷笑著,「你該不會是忘了吧,當年我是僱傭兵時,我在戰場上為了保護你受了傷,我的命根子被子彈貫穿了,我這輩子都做不了真正的男人了!」
當年自己原本跟絡腮鬍子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誰沒有個少年熱血,英雄義氣的時候?
當年在戰場上,絡腮鬍子被敵軍發現了,而他為了保護他擋絡腮鬍子擋了一槍!
可自己沒想到,那一槍卻讓他這輩子再也做不了男人!
讓他變成了個徹徹底底的廢物!
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自己才不會傻到去救他!
而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有屬於自己的孩子了!
以至於,他自從廢了以後,看到女人就會想到自己是個廢人,痛苦!厭惡!
也因此,他越來越恨絡腮鬍子,要不是絡腮鬍子,自己也不會淪落到這麼悽慘的地步!
他恨不得弄死絡腮鬍子!
[啊?驚天大反轉?!]
[我萬萬沒想到還能有這種反轉?也就是當年麻子跟絡腮鬍子是兄弟,麻子還去救過絡腮鬍子,但他現在變成了太監,倆人的感情也就因愛生恨了?]
[既然這女人生不了,那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什麼?」絡腮鬍子不可置信,「那她肚子裡的孩子……」
「當然是你的啊蠢貨!」麻子冷笑著,「我根本就沒碰她!」
正在吃瓜的蘇酒:「哦莫,刺激。」
沈墨城點點頭,「沒錯。」
「什麼?!」蝴蝶呆愣在原地,「可明明我們每次都……」
「賤人!之前每次我們倆搞在一起,每次你都是閉著眼,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用的成人玩具弄的!」麻子扯了扯唇,冷笑著,「你知不知道每次跟你上床我都無比噁心!每一次,都讓我想到我不是個真正的男人的事實,都讓我厭惡自己,讓我恨他!」
「我看你也差不多死到臨頭了,我就不妨告訴你,其實一開始我早就發現你老公來了,我故意表現出害怕他不敢給他下藥的樣子來,我知道你對他不一般,這麼多年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麼喜歡過一個人。所以,在弄死他之前,我要誅心!」
「有什麼能比親眼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綠了自己,懷的別的男人的孩子,還要害死自己更讓人寒心的?」麻子暢快的笑著,「我原本是想看到你們夫妻倆自相殘殺的,只是我沒想到啊,你男人對你還真是痴情呢,就算知道你懷的我的種知道你要害死他,還不捨得殺了你,反而還幫你擋刀呢哈哈哈……」
蝴蝶倏的睜大了眼,雙眼中有淚水不斷滾動著,混合著臉上黑色的血污,一起滾落下來,她嘴唇顫抖,「混蛋,你……你怎麼能……」
「該死!你該死!」絡腮鬍子雙眼赤紅,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拼盡了全身的力氣,狠狠的朝麻子撲了過去。
兩個男人再度像麻花似的扭打在了一起。
這一次,絡腮鬍子一腔孤勇,也不知道是從哪來的力氣,他強忍著灼心蝕骨的劇痛,狠狠的不要命的朝著麻子廝打過去。
漸漸地,麻子敗下陣來,藥效作用下,他渾身抽搐,倒在了地上。
絡腮鬍子不要命似的打在了他的腦袋上,漸漸的,麻子的腦袋處有血污緩緩流淌下來,染紅了遊輪上的地板。
麻子沒了氣。
而絡腮鬍子也力竭,一動不動的躺在了地上,一雙眼死死睜大,望著不遠處的女人。
女人艱難的從地上爬過來,每爬一步,身下都是一大片血污——那是死去的孩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