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天衍宗陳立?
這名字好像聽說過啊!
紅月想了一會兒,終於記起了陳立的名頭:「呃,陛下,您說您的師父是天衍宗的飄渺峰主陳立嗎?」
「是的,奇怪,你們怎麼會知道我師父的名字的!」
秦瑤霜點頭。
此刻,她有點驚訝,沒想到師父的名氣這麼大,連她這些避世不出的部下們都聽說過。
紅月臉一抽,尷尬笑道:「陛下,您這個師父他很有名,實在是我們想不知道都不行。」
秦瑤霜問道:「此話怎講?」
「呃,我們雖然從不與外界聯繫,但是這十萬大山之中的妖獸卻時常會帶回來一些玄雲大陸的新聞,您的師父陳立和一個叫柴許坤的永遠都是這些新聞里的頭版頭條……」
秦瑤霜的嘴角微微揚起:「那就對了,我的師父平易近人,一舉一動都會引來無數人的關注,至於那個柴徐坤,他就是一個跳樑小丑,怎可與我師父相提並論。」
「不對啊,陛下!」
紅月見女帝陛下提起陳立之時,一臉的崇拜,連忙說道:「傳言中,那陳立是個萬年難得一見的絕世廢柴,整天不是吃就是睡,您怎麼會拜這樣一個人為師父?」
秦瑤霜聽了,立刻反駁道:「紅月,不可胡言,我的師父只是低調而已,其實他的修為早已屹立在大陸之巔,若非如此我怎會誠心拜入他的門下。」
……
關於陳立的討論,並沒有持續多久。
秦瑤霜眼中含霜:「我既歸來,第一件事便是要處理當年背叛我魔月皇朝的那些叛徒!」
此言一出,眾多部下的目光之中全都燃燒起了火焰。
當年,若不是魔月皇朝之中出現了叛徒,一氣盟的那些修士也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打入皇朝總部。
既然女帝歸來,那麼此仇就必須報之而後快!
可紅月卻道:「女帝陛下,您轉世重修,如今不過靈尊境,而那些叛徒修煉了一千年,就算沒有晉升大帝,怕也都有準帝的實力,我們此時前去恐怕討不到便宜!」
秦瑤霜卻是自信的說道:「無妨,我有師父親賜的法寶,大帝之下我是無敵的!」
聲音落下!
眾人皆是一陣心驚肉跳!
一個靈尊境,居然敢說出大帝之下無敵的話,這是何等的自信。
真不愧是他們的女帝!
「願為女帝陛下效力!」
眾人齊聲喝道,聲如雷霆。
秦瑤霜非常滿意,手腕之上一道神光浮現,說道:「這是師父賜給本帝的攝仙鐲,其內自成世界,且可任由我的心意調整時間流速,我會將你等攝入其中,你們可以在其中修煉,而我也可以避人耳目,將你們帶入那些叛徒的勢力內部。」
「謹遵女帝號令!」
眾人連聲呼喊,對女帝的命令毫無意義。
於是,秦瑤霜手掌一揮,便將百餘名忠心耿耿的部下收入了攝仙鐲之中。
只留下了紅月和一名身形彪悍的男子。
男子叫王霸天,是秦瑤霜一千年前的禁衛統領。
王霸天和紅月對視了一眼,上前一步問道:「陛下,當年背叛我魔月皇朝的三個叛徒,我們先向哪一個復仇?」
秦瑤霜眼中,冷眸之中殺意乍現:「雲州,葉不凡!」
紅月聽到這個名字,也是一臉殺氣:「葉不凡此獠,當年尤為卑鄙,正是他為一氣盟打開了皇城的結界,論罪,他死一萬次都不足惜!」
王霸天也點了點頭,顯然非常同意紅月的觀點。
打定了主意,三人便迅速地離開了十萬大山,趕往了雲州。
三日之後。
秦瑤霜等人便趕到了雲州玉陽城。
由紅月出面,打聽了一下城中的格局。
玉陽城不算大,城中約只有十餘萬人口,其中的修仙世家也不多,他們以葉家為首,可以說葉家人就是這玉陽城的天。
坊間傳言,葉家老祖葉不凡閉關多年,似已有了進階大帝的趨勢。
這對秦瑤霜等人來說,可不是個好消息。
「葉不凡的資質也就一般,他根本不可能觸摸到的大帝的領域,當年魔月皇朝覆滅,他一定從中撈了不少好處,才有如今的機緣。」
王霸天說道。
秦瑤霜點了點頭:「大帝不是那麼好突破的,不過葉家在這玉陽城經營多年,儼然成了一股不小的勢力,你等可有信心將其覆滅?」
王霸天捏緊拳頭,虎目怒視玉陽,說道,「女帝陛下,你就下命令吧,我等禁衛早就在等待手刃叛徒這一天了!」
此刻,王霸天心中滿是戰意,一千年來,他從未好好的與人撕殺過,如今已經開始懷念起往昔的崢嶸歲月。
紅月也道:「縱然敵眾我寡,縱然身陷重圍,但是我們必須勇於亮劍,血債要用血償,一句話,今日我等必須用葉家人的血來洗淨我魔月皇朝這一千年來的屈辱!」
對眾人的表態,秦瑤霜非常滿意,當即率領兩人步入了玉陽城!
……
而與此同時,飄渺峰之上,陳立正在和往常一樣作詩寫賦。
桌上是他潑墨揮毫的新作品,《黃燜雞·飄渺峰懷坤》。
「峰巒如聚,坤濤如怒,山河表里背帶褲,望坤都,意躊躇。」
「傷心ikun今回顧,唱跳rap都做了土。興,愛坤苦,亡,愛坤苦。」
這時,沈青禾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桌上的詩詞。
「師父,你的詩寫得越來越好了,一眼望去全是徒兒看不懂的詞語。」
陳立自豪一笑:「那是,為師如今的文采,整個玄雲大陸也無人能與我能與我相提並論。」
沈青禾吐了吐舌頭,雖然對師父從來都很崇拜,但是對他的文學修養,她無法恭維,更做不到昧著良心說話。
只能話鋒一轉:「師父,有我師姐的消息了嗎?」
陳立搖搖頭,翻開系統面板,秦瑤霜的信息赫然在眼前出現,不過還是老樣子,一點兒變化都沒有。
「你師姐此次離開宗門,另有隱情,她既然沒同師父我聯繫,想必是她打算用自己的力量解決自己的事情。」
陳立有些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