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青青這就笑了:「咋了,陳峰主,今天咋的不裸睡了?」
聽到這話,日暮伊香也在一邊偷笑起來。
陳立只好咳嗽道:「今天太冷了,裸睡恐怕是要給我凍成冰棍,不了,不了!」
一邊的沈青禾紅著臉沒敢說什麼,心中卻是又羞又怒,師父居然被這兩個女人看了,她們真不要臉!
就在幾人吵吵鬧鬧準備睡覺的時候,屋外的狗剩突然在冰屋門口大聲吼了起來。
陳立開門查看,只見狗剩正瑟瑟發抖地蜷縮在雪地中,居然也開始冷了!
無奈,陳立只能再辛苦給它也建了個大冰屋,又給它甩了幾張獸皮毛毯。
臨走的時候,狗剩又問他要了一些華子和檳榔。
「媽的,你晚上還睡不睡了,吃這麼多檳榔?」
狗剩哼哼唧唧的咬著陳立的褲腿,一副不給就不讓他走的架勢。
陳立服了,只能給它甩了兩袋檳榔和華子。
回到冰屋,陳立躺回了自己的位子,嗅著空氣中飄散的迷人味道,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馬,想動手。
但是一想沈青禾也在,只能遺憾打住。
娘的這徒弟真是個礙事包!
睡到半夜,陳立忽然發現有一隻柔軟的小手非常不老實地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
誰的手啊?
陳立剛想問,但一想到自己要是喊出來,必然會被沈青禾聽到,到時候可就說不清了。
「往下,往下,對再往下……」
陳立小聲地提醒。
果然,有了提示那雙柔軟的小手很快就找到了龍的寶藏。
這時候就不需要提示了,依靠人的本能即可。
黑暗中,就這麼偷摸弄著,誰也不說話。
別說,這偷摸的感覺還挺刺激的,怪不得都喜歡偷人,這樂趣不體會還真是不知道。
但是光自己爽那是不道德的行為,大家爽,才是真的爽。
於是陳立的手也伸了過去,到了這個地步對方自然也不會反抗,還乖乖的貼了過來,讓陳立弄的更方便。
過癮!
兩個半小後。
一根香菸被點燃。
陳立暢快了吐了個煙圈,感覺真不錯。
很快天亮了,因為累了,所以陳立是被藥青青拽起來的。
「你今天怎麼這麼虛?」
「虛,你說我虛?」
陳立怒不可遏:「晚上讓你試試我虛不虛!」
藥青青冷笑:「有種你就來!」
陳立懶得跟她鬥嘴,起身走出了冰屋,狗剩這會兒也還沒起來的,想必是昨天晚上嗑檳榔嗑大了。
直接一腳踹醒狗剩,眾人繼續出發。
隨著海拔的增高,空氣也開始稀薄了,日暮伊香甚至已經出現了缺氧的現象,不過她畢竟是修士,補充了一些靈氣,就恢復的差不多了。
不過,路越往上越難走,積雪太厚了,狗剩都拉不動幾人了。
沒辦法,眾人只能停下來原地休整。
「現在我們距離山頂已經越來越近了,大概還有一百多里。」
陳立目測了一下距離,對幾人說道:「狗剩拉不動咱們了,以後的路我們只能步行了。」
「讓狗剩在這裡等我們吧。」
日暮伊香說道,她有點心疼狗剩了。
這些日子,狗剩載著他們呢走了快上千公里,如今腳都跑的有些浮腫了。
「只能這樣了。」
陳立也不想狗剩累死在半路,便在原地給它蓋了個小冰屋,留了一些食物和華子和檳榔給它。
於是,眾人再裹上了一層衣服,開始步行上山。
該說不說的,沒了狗剩拉車他們的速度慢了天多了,一刻不停的走了兩個時辰,才走了不到十里地。
暴風雪來了,眾人所處的位置又是一個斜坡,沒地方修建冰屋。
眾人只能繼續往前走,希望找到一個背風的地方停下來休整。
終於,幾人又走了三四里地,終於找了到了一個合適地方。
不過,這個地方已經有人在這裡搭建營地了。
而且人數還很多,大概有二十多個,都是金髮碧眼的魔法師。
陳立瞅著他們的衣服有些眼熟,仔細一想,他們的法袍和在神殿之外遇到的那幾個女魔法師一模一樣。
「哈嘍啊!」
陳立咧著嘴和他們打起了招呼。
「嗨,蔓,奈斯土米丟。」
對方也熱情的招呼陳立,還示意陳立過去和他們一起去烤火。
陳立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客氣,便戴著三個女人一塊走了過去。
這些魔法師們圍著一個大火堆,手中各自握著一個十字架,見到陳立過來,他們還挺有禮貌的和他招手。
陳立不喜歡占人便宜,取來幾箱大哈啤給眾人一分,這才和他們圍坐在一起烤火。
大冷的天,其實應該喝白的,奈何系統並沒有給他茅子,只能用冰啤酒應應急了。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這些魔法師好像並不怕冷,因為他們說話的時候連熱氣兒都不冒,就跟他媽的死人一樣。
陳立沒有多想,只認為他們原本就來自西方的苦寒之地,可能天生就耐凍吧。
「老鄉,你們什麼時候到這裡的?」
陳立問他們。
一個白鬍子的魔法師說道:「很久了,我們上不去那山頂了,只能在這裡等候上帝的救贖。」
陳立笑道:「上帝怕是沒空來救贖你們吧。」
白鬍子魔法師也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陳立忽然意識到,自己不用應該拿人家的信仰開玩笑,於是岔開話題道:「我叫陳立,來自玄雲大陸,老鄉你叫什麼名字?」
白鬍子魔法師說道:「特普朗,來自西方大陸。」
「哦!」
陳立發了一根煙給他:「特兄,你們的食物多不多,可以分給兄弟一些嗎?」
特普朗點點頭,非常慷慨的將一隻烤羊腿遞給了陳立。
陳立也沒跟人客套,放到嘴邊就咬了一口。
別說,這烤羊腿真有嚼勁,咀嚼了半天硬是嚼不爛。
而且咽進肚子裡,一點飽腹感都沒有,涼颼颼的跟吞了一口冰塊似的。
還沒吃兩口,陳立忽然感覺到,一股陰寒的氣息在胃裡胡亂衝撞,一時間疼的他額頭直冒冷汗,不禁弓起了腰。
這感覺……
好像是要竄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