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什麼養生一條龍?」
姜玄策問小二。
小二笑嘻嘻的說道:「前輩不用擔心,跟我來就完事了,保管什麼都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見他笑的神秘兮兮的,姜玄策也被勾起了好奇心,於是便跟著小二進入了一個昏暗的小房間。
在小房間坐下之後,很快一群衣著暴露的女修士就領著小箱子進來了。
「前輩,這些女人怎麼樣,你是陳峰主的朋友,多選幾個體驗體驗吧。」
姜玄策一臉懵,他不是俞將軍那樣的老嫖客,完全沒有在這種地方實戰過的經驗,堂堂大帝,一時間竟還靦腆的害羞起來。
但是他又害怕小二在心裡嘲笑他土包子,於是他故作鎮定道:「這還挑什麼,都留下來吧。」
「嘿嘿,前輩真是人老槍不老。」
小二微微一笑,又在他耳邊低語道:「前輩,旁邊抽屜中有陳峰主最新研發的金戈大丹,可以祝你雄風不滅,免費的別忘了體驗。」
這種地方來了第一次就還想來第二次,所以小二必須給他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讓他再也忘不了這一夜。
「前輩,我們幫你脫了奧。」
「要不要一起沖個涼?」
……
一日一夜過後,姜玄策神清氣爽的躺在了三樓大廳,旁邊是小二給他安排的大哈啤和靈水果,一伸手就可以摸到。
「爽啊,這才是男人!」
此時此刻,他對陳立的印象有了極大的改觀,這小子會來事兒,怪不得混的那麼開。
然而改觀歸改觀,一想到他要做自己的孫女婿,姜玄策就猶豫了。
「爺爺,你在做什麼呢?」
正思索之際,姜小柯過來了,看到姜玄策一身足療服,她眼睛都快瞪圓了。
這算什麼?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陳立者足療嗎?
姜玄策呵呵笑道:「中土大帝總嘲笑咱們是鄉下來的土包子,爺爺這是入鄉隨俗,緊跟潮流,說起來小柯你一個女孩子可不好來這種地方,咱們還是出去吧。」
姜小柯眉頭一黑,嘆了口氣道:「怎麼樣,陳立這人怎麼樣?」
姜玄策認真道:「沒說的,爽朗大氣,長的也是一表人才,龍鳳之資,配你是綽綽有餘了。」
「真的嗎,這麼說爺爺你也不反對我嫁給他嘍?」
姜小柯一喜。
她的爺爺是苗疆六品大帝,這還是她第一次見爺爺如此大加稱讚的一個後生晚輩。
「不,說心裡話,我覺得你們倆個不太合適,建議你還是換一個男人吧。」
姜玄策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愛上了足療,他覺得自己以後會經常出現在燈紅酒綠一條街。
這樣一來,免不了和陳立三天兩頭的碰面。
要是陳立做了他的孫女婿,這以後見面豈不是太尷尬了。
說到底男人至死是嫖客,比起孫女的幸福,當然是自己的性福更重要一些。
可是陳立要是不能成為他的孫女婿,他也覺得挺遺憾的,畢竟他是真心實意的喜歡這小子,並且跟天衍宗聯姻,那也是好處多多。
別的不說,讓一個天衍宗的一個峰主大人入贅苗疆,他說出去臉上也有光啊!
糾結啊!
姜玄策無比糾結。
這就讓姜小柯疑惑了:「可爺爺你不是說,陳立不錯嗎,為什麼又反對我嫁給他?」
「咳咳,陳立的不錯那是一個男人從兄弟的角度來分析的,從配偶的角度看,此人的人品簡直惡劣到了極致。」
「……」
姜玄策的話,讓姜小柯也猶豫了起來。
爺爺吃的鹽比她吃過的飯還多,爺爺的判斷肯定是不會錯的,可是她即將成為七十歲的小仙女,如果還找不到一個配偶,她的修行之路就要斷絕了,這又該如何是好啊!
「孫女莫慌,中土婚娶需要打聽門戶,咱爺倆不如再聽聽天衍宗眾人對他的評價,再做出決斷也不遲!」
姜小柯頓時眼睛一亮:「不錯,西方著名五品大帝麥克阿瑟說過,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陳立的人品,天衍宗眾修士再清楚不過了。」
兩人打定注意,立刻收拾動身,準備以正禮,打聽陳立的門戶。
而兩人的這一舉動,老謀深算的青葉老祖早有準備,陳立出門這事兒,是天衍宗近一百年來最重要的大事,任何人都不能把他留下來,耶穌也不行,他青葉老祖說的。
於是當姜玄策爺倆正是拜訪天衍宗的時候,所有弟子峰主都收到了老祖的法旨。
【一周之內,誰敢說陳立一句壞話,斬!】
【一周之內,誰敢說發陳立一句牢騷,斬!】
【一周之內,誰敢透露陳立一絲根底兒。斬!】
……
所以當姜玄策開始打聽的時候。
萬劍峰一個不願意透漏姓名的峰主白某是這麼說的:「陳立啊,那是我的好哥們,他有錢有顏,對人特別的大方,去年我欠了一億靈石的賭債,被他知道了,二話沒有直接替我還了,我對陳立的景仰真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同樣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宗主穆某也說:「在遇到陳立之前,我一直認為世界上沒有完美的男人的,事實證明我錯了,陳立就是這麼一個男人……」
姜玄策覺得天衍宗等高層領導對待陳立的態度很片面,於是將採訪對象著重放在了弟子們身上。
「啥,你問我陳立?天衍宗上下,誰不知道陳立是我爹?」
「哦,我知道我知道,我很幸福,我很幸福……」
「嗨,我啊,我是來燈紅酒綠一條街體驗足浴的……」
「呵呵,我是媽媽生的……」
……
半天過後,姜玄策一臉嚴肅。
「小柯,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看來問是問不出是什麼來了,不過我還有終極一招。」
姜小柯側目:「哦,爺爺你還有招?」
「我必須有招,這樣你現在就去飄渺峰,看看能不能拿捏他,能的話一切好說,若是不能,咱爺倆速速撤兵!」
姜玄策如此說道。
實際上是他足療癮犯了,迫不及待的想去找八號技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