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是隊伍里實力最弱的,我不想一直拖大家後腿。」
楚琰是笑著說這話的,但是眼底卻滿是失落。
小太陽也有了不燦爛的時候。
就算是不好的話語都當成耳旁風,聽多了也總會記得。
「嗯?」江北生捧著水杯,掀了掀眼皮,笑回道:「沒生氣,你這麼勤奮肯定是值得鼓勵的,不過你說的力道問題,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練會的,你也不用太著急。」
讓一個富家少爺幾個月時間成為成熟愛豆,本身就是有難度的。
當然他能意識到這一點,江隊很滿意。
「等這次比賽結束了,帶你們練一下體能。」
江北生說的是武術練習之法的體能訓練。
楚琰卻以為就是平日裡在跑步機上跑跑步,或者做一下平板支撐。
此時還樂淘淘的說著:「好呀好呀,要是我有北哥一半的體力就好了!」
當後面被負重跑、十公里越野、引體向上等特種兵式體能訓練練到懷疑人生時,楚琰還被Miracle其他隊員們狂揍了一頓。
「小琰,你練完了嗎?我找觀棋給你按按肌肉……」林年君和李觀棋推門而入,卻看見北哥已經在了。
「北哥!」
「北哥。」
兩人一同叫道,江北生對大家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既然李觀棋來了,就讓他給你按按吧,免得明天腿疼。」
他起身往門口走去,邊走邊說:「都早點休息。」
「好的北哥!」
等到江北生消失在練舞室,楚琰後知後覺:「所以,棋棋要是不來,北哥是不是就會幫我按了?啊啊啊啊我竟然錯過了北哥為我服務的機會!!!」
李觀棋非常無語:「等會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林年君在一旁笑道:「哈哈哈,楚小琰你完蛋了,李觀棋給人按摩可狠了。」
上次林年君就被他按得哭爹喊娘,差點絕交。
……
「也不知道為什麼?昨晚我早早就睡了,怎麼老感覺聽見有人在鬼叫?」
一大早吃早飯的秦斂困惑的提出自己的疑問。
昨晚鬧事的三人組,抿著唇低著頭不說話。
路思澤和楚琰是一個房間的,他哪能不知道,當場拆穿:「哈哈哈,你說的鬼叫聲是楚琰吧,昨晚被觀棋按的都喊義父了。」
「義父」之詞,梅開二度。
直播間。
【昨晚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這麼早關鏡頭啊!可惡!】
【不是說早早地睡覺了嗎?楚琰是幹了什麼被李觀棋按著打了?】
【不是打(笑哭),楚琰練舞練太久,李觀棋幫他放鬆肌肉】
【楚楚寶貝也在默默努力呢!楚小琰加油!】
【李觀棋:是的沒錯(站起)(端正體態)(整理衣襟)(扯扯領帶)(面帶微笑)(發出沉穩的聲音)我是楚琰的義父(緩緩坐下)】
【哈哈哈哈冷門CP黨的勝利】
眾人在說說笑笑間吃過早飯後,和直播間的網友們說拜拜。
「去參加比賽了。」
「下午新嘉賓可能會來別墅……」
「走咯!」
直播鏡頭最後找到的是兩輛保姆車的尾氣。
有人在直播間留言。
【溜了溜了,等晚上《亞洲星團》直播開始,我去那邊蹲蹲Miracle】
直播間觀看數量一點點下降。
不過程導演並不慌,網友是走了,又不是不回來了。
……
2024年10月1日,下午,彩虹台《亞洲星團》單人賽五公比賽現場。
「薛老師,你的合唱夥伴還沒來嗎?」
有工作人員前來提醒薛辭望,你可是要求自己被放在第一個表演,眾所周知,這種競技類的唱歌比賽,第一個表演往往會被壓分。
所以之前都是按照排名先後進行表演。
可是薛辭望卻主動提出,他的幫唱,只有下午有時間,最好早一點安排他們出場。
其他歌手是高興都來不及。
薛辭望坐在小小的休息間,身邊是同為華國的歌手,港台的女歌手金蘭和灣灣的男歌手林嘯然。
兩位自然是來做客的,同時想打聽一下這一次薛辭望的歌曲會是什麼樣的類型風格。
結果薛辭望對他們倆是一直勸茶喝。
金蘭:「都這個點了,你朋友還沒來?難道人家離得很遠,不在杭市,要坐飛機?」
薛辭望搖了搖頭,一點也不遠,就在隔壁,走路十分鐘就能到。
他起身回復那位工作人員:「請放心,已經聯繫上了,十分鐘就能到。」
愛豆做造型需要做好幾個小時,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光是染頭髮就是一件大事。
薛辭望可是見過江北生銀髮造型的,他摸了摸自己的頭髮,他還從未染過頭髮,要是之後有機會,覺得可以試著染一下。
金蘭笑道:「可算是能知道薛老師的合唱夥伴是誰了,這之前瞞的這麼死,難道某位歌王?」
港台出歌王,灣灣出創作人,是港台人的金蘭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歌王名單,並沒有覺得薛辭望會認識他們。
畢竟薛辭望從國外回來沒多久,雖然履歷上很好看,但是圈內人脈很單薄。
林嘯然也跟著說道:「我這次請了灣灣著名金牌創作人,為我寫了這首歌,想沖一下第一名試試看。」
之前林嘯然都在三名開外,這次能說出第一名,想來對這首歌很有自信。
薛辭望聽著兩人說的話,大家都不是什麼真心朋友,互相客套客套,因為他們是華國人,所以和那些外國歌手區分開來,自動抱團。
他淡淡開口:「一位小友,這首歌也是他寫的,等會你們看直播就知道了。」
金蘭和林嘯然面面相覷,薛辭望卻已經開始趕客人了。
「我這裡的茶水都要被二人喝完了,你們的幫唱嘉賓應該也在等二位回去……」
「說的也是……」
「那好的,薛老師,等會比賽場上見。」
關上門後的薛辭望默默地搖頭笑了笑,他有時覺得自己,雖已而立之年,卻還是少年心性,說話不喜歡彎彎繞繞。
這內娛的圈子,人情世故確實讓人煩惱。
又等了十分鐘,門被敲響。
「薛哥。」
江北生一身黑,出現在門口:「我應該是沒遲到吧?」
薛辭望立馬笑開:「沒有,剛剛好。」
他把直播器打開,果然主持人正在上台報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