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難道是我太英俊了?

  至於原本放在木屋還沒烤的雞,早臭了,壓根不能吃。

  經過兩個時辰的忙活,荀或抓到了兩隻鳥兒,期間還遇到幾隻土行鼠。

  它們在荀或面前蹦躂,荀或想去抓,它們就立刻遁回土裡,

  知道自己被耍了,氣得直跺腳。

  本來荀或也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土遁抓住土行鼠,奈何,他還是太年輕了,土行鼠在土裡遁行,就像在泥里的泥鰍,太難抓了。

  抓到兩隻鳥兒,荀或也懶得跟土行鼠計較,抓著鳥兒往木屋走去。

  其實,荀或選擇回來這裡躲藏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就是最危險的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第二,這裡是土行鼠的地盤,兇猛妖獸不多,捕獵也比較方便。要是去別的地方,荀或人生地不熟,萬一遇到妖獸,很容易變成一坨翔。

  回到木屋,大師兄寒月還在昏睡當中,荀或滴了幾滴水在寒月嘴唇上,然後就跑去點火燒烤。

  片刻後,荀或拿著烤好的鳥兒走進木屋,看著大師兄寒月。

  「大師兄,起來吃飯了。」

  「什麼?你沒胃口?」

  「那好吧,我自己吃了。」

  荀或自言自語幾句,拿著鳥兒坐在木屋門口大快朵頤。

  吃完之後還不忘舔舔手指。

  「艾瑪,真香,這麼好吃的鳥兒,大師兄居然不吃。」

  用水洗了洗手,再用腳踢些泥土把篝火覆蓋。

  確認篝火已經完全熄滅後,荀或才走回木屋,關好木門。

  坐在床邊,看著昏睡中的寒月。

  「大師兄,你快點醒過來吧,我想回修元學院了。」

  「唉,好好在修元學院呆著不好嗎?非要出來搞什麼歷練,咱們是斯文的修仙者,不要整天打打殺殺,多粗魯。」

  「還好這次有驚無險,否則師尊老人家就再也看不到他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的小弟子了。」

  逼逼叨叨了好一會兒,荀或才迷迷糊糊地趴在床邊睡了過去。

  笠日……

  荀或因為肚子的呼喚而清醒過來,吧唧吧唧一下嘴巴,看到寒月依然昏睡,傷口還沒有癒合的徵兆,要不是看到寒月還有呼吸,荀或還真的會以為大師兄死翹翹了。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啊。」

  荀或撓了撓頭:「受傷是不是就等於生病?生病就要吃藥的呀,可是我不知道該抓什麼藥給大師兄喝,這可如何是好?請大夫?不行,這地方,凡人大夫可不敢進來,請藥師?我又沒靈石。」

  把大師兄背出去看大夫?也不行,大師兄可經不起折騰了。

  要不,我把大師兄的症狀記下,然後去問大夫,再抓藥?

  嗯,可以。

  嘿嘿,我荀或還是個天才。

  荀或仔細觀察一下寒月的症狀,記下來,然後端一碗水,以及一張神速符放在床頭邊,要是寒月醒了還能喝上一口水,要是遇到危險,靠神速符逃跑。

  嗯,完美。

  走出木屋,關好木門。

  準備出發,

  剛走兩步,荀或覺得有些不妥,

  於是乎,在門口布置了一個陷阱,並且用木棍放在門口。

  這樣,要是從木屋裡出來一推開木門就會提前觸發陷阱,木屋出來的人就不會踩中陷阱。

  要是從外面有近木屋就會觸發陷阱。

  所謂的陷阱,也就是地刺而已,荀或不會陣法,也沒時間布置大規模陷阱。

  這個陷阱荀或只是用來堤防野獸而已,要是修仙者來了,陷阱如同擺設。

  做好一切之後,荀或才滿意地拍拍手上的塵土,轉身離去。

  荀或對這附近不是很熟悉,但是道十二之前跟他說過,在木屋以北三十里外有一座小城池,凡人居多。

  也許會有人問,為什麼昨天不直接去小城池?

  因為小城池人多口雜,除了凡人,也有少數修仙者,他背著一個重傷臨危的人太惹眼,萬一正好有血僧門的人在城裡,又正好看到他們,又得是一場逃亡。

  雖然機率很小,但不得不防。

  半個時辰後,荀或來到小城池,

  第一件事就是先填飽一下肚子。

  來到麵包攤前:「來五個肉包子。」

  「好嘞。」

  小販包好五個包子遞給荀或,當他看到荀或身上的衣服時,遞向荀或包子的手一顫,包子險些落地。

  荀或沒在意,以為只是對方沒拿穩而已,接過包子:「多少銅板?」

  小販連連擺手:「您吃我家包子是我的榮幸,怎敢收您的錢呢?」

  正準備掏銀子的荀或動作一頓,

  還有這好事?

  難不成他看我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度翩翩所以不收我錢了?嗯,有可能,看來,人不能太英俊啊。

  「那就多謝啦。」

  荀或拿著包子,邊吃邊離去。

  見荀或走遠,小販擦著額頭汗水:「這兩天怎麼老是遇到這些煞星?不行,明天得叫娘子去殺雞拜神,求求平安。」

  荀或吃了兩個包子,將剩下的三個肉包子塞進懷裡。

  找到一家藥店,抬步走進去。

  進去直接開口問:「你們家大夫在嗎?」

  正在抓藥的藥童懶得抬頭,伸出手指了指一側坐在椅子上寫藥方的老頭。

  荀或走到老頭前,剛想開口說話,

  誰知老頭搶先一步開口:「看病問診坐下,出診沒時間,抓藥把藥方給藥童。」

  荀或:「我有個朋友,他跟人打架受了傷。」

  老頭依舊在寫藥方,頭也不抬,答道:「無礙,休息幾日便可,無需用藥,」

  荀或:「他還流了血,躺在床上一天,至今未醒,傷口也沒有癒合的症狀,還有呼吸微弱。」

  老頭:「氣血兩虛,精氣缺補,這個簡單,你們年輕後生總喜歡打架,唉,我給你寫個藥方,然後抓藥吧,一共三副,十碗水熬成一碗水,喝三日,若不見好,再來找我。」

  說著,老頭拿出一張新的紙,落筆開始寫藥方,

  寫著寫著,他有些好奇面前這個年輕後生,一抬頭就看到了荀或身上那件僧衣,

  拿著毛筆的手輕微一抖,

  荀或察覺老頭的異樣,開口詢問道:「大夫,你沒事吧?」

  難不成是我太英俊,嚇著他了?

  「無……無事,我這就給公子寫藥方。」

  說罷,老頭低頭筆走龍蛇,似乎有些倉促。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荀或覺得老頭看了他一眼後,老頭說話的語氣中似乎有些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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