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唐藏從腳往上看時,他越看,心跳越快,看到她那張完美無瑕的臉時,唐藏終於明白為什麼兩位君主會為她連續開戰三次。
用傾國傾城已經無法形容她的美貌,一顰一笑皆可勾人魂魄,不是唐藏想不出形容詞來形容她的美貌,而是沒有形容詞能承托出她的美貌形容。
為何死前與死後差別這麼大?
唐藏伸手把自己的下巴合上,說句網上常用的段子,她要是我老婆,兒子是不是親生的都無所謂了。
呂柔:「夫君為何如此盯著奴家,奴家臉上可有不妥?」
唐藏回過神來,搖搖頭:「你這麼漂亮早說啊,我要是知道你這麼漂亮,我又怎麼會躲著你呢?寵你都來不及。」
這就是所謂的只要五觀長得好,三觀跟著五觀走。
呂柔聞言,羞澀低下了頭:「夫君莫要花言巧語。」
「這哪是花言巧語啊,這是大實話啊!」
唐藏上前,拉著呂柔坐在床邊,道:「以後你見我就保持這樣哈。對了,是哪個混蛋不懂得憐香惜玉,把你打成這樣的?」
一說到「打」字,呂柔臉上羞澀神情消失,一種奇怪的神情取而代之。
她起身指著窗外道:「就是一黃鼻子臭道士!他將吾打至重傷,還好吾機智過人,以巧計逃脫,不然夫君你可就見不著吾了!」
唐藏:。。。。。
這特麼…………
雙重人格,暴躁人格出來了。
娶一個邪靈,卻擁有兩種性格,是不是就等於買一送一?我還賺了?是這個意思吧?
賺個毛啊!
這暴躁人格我特麼看著就害怕啊!真怕她一高興就把我的屎都給拍出來。
「夫君,汝為何不說話啊!」
唐藏:。。。
還好這房間隔音效果好,不然她這大嗓門,整棟賓館住客都聽到了。
「我不說,你繼續。」
「吾說完了。」
說罷,她坐在唐藏身旁,似乎想起什麼,接著道:「夫君,你方才被吾美色打動,現在可有與吾洞房之欲?若有,吾定不會拒絕。若無,吾也定不會強迫夫君,畢竟這是吾與夫君定下的承諾。」
唐藏:。。。。。
說話這麼直白的嗎?你委婉一點好嗎?你怎麼說,鬼才會有興趣啊!
見唐藏還是沒說話,呂柔又接著道:「若是讓吾再遇到那黃鼻子老道,吾定將他碎屍萬段,否則難以解吾心頭之恨。夫君莫怕,倘若有人欺負汝,轉告吾知,吾為汝出口惡氣!」
唐藏除了沉默,想不出更好的對應方式。
你幫我出惡氣,你能幹嘛?飄出去用自己的美色,美死對方嗎?
呂柔主動拉起唐藏的手:「夫君,吾與汝的婚禮太過於簡陋,不如吾與汝再成親一次,藉此代話述,便是風風光光,紅紅火火結個婚。」
你特麼還來!結一次不夠,你特麼是想來雙份,享受雙倍快樂嗎!?
呂柔:「夫君,吾為汝講講吾生前所遇趣事,如何?」
唐藏:「講吧,我聽著。」
這大嗓門講故事,聽得唐藏耳膜生疼。
還好,她生前的趣事不多,講了一個小時就講完了,
唐藏聽得呵欠連連,眼皮直打架,也不知過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睡著之前他好像聽到呂柔又變回那溫柔的聲音……
「夫君?夫君?」
呂柔輕輕推著唐藏的手臂,發現唐藏已經睡熟。
「夫君一定是太累了。」
呂柔起身為唐藏蓋上被子,而後坐在床邊,靜靜看著熟睡的唐藏,
嘀嗒~
嘀嗒~
牆上的掛鍾顯示時間早上六點,
呂柔戀戀不捨地看唐藏最後一眼,
「夫君,奴家要走了,原諒奴家不能陪伴夫君左右。只因那黃道長不會放過奴家的,若是奴家陪伴夫君,怕黃道長找來,奴家會連累夫君。」
說著,她彎下腰,在唐藏額頭上輕吻。
「夫君,要等奴家,奴家擺脫了黃道長的追殺便回來與你重逢。」
話落,
碰~一聲輕響,呂柔消失在房間之中。
過了十幾分鐘後,
一位身穿道袍的人自空而來,落在唐藏房間的陽台處,
此人正是在追殺呂柔的黃鼻子道長,
他推開陽台玻璃門,左手持八卦鏡,右手持長劍,邁步走入房間內,
輕步在房間內走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反倒是看到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唐藏。
黃鼻子道長將長劍背在身後,環顧房間一圈,目光最後停留在唐藏身上。
他邁步走近唐藏,附身查看唐藏的臉色,
臉色紅潤,不像是被吸走陽氣。
他拿起八卦鏡,心生迷惑
怪哉,怪哉,明明這裡布滿了呂柔的邪靈氣息,為何此人卻毫無異樣?
布滿邪靈氣息,說明邪靈在這裡待了起碼一個小時以上,而邪靈待在這裡,卻沒有傷害一個普通人,沒有吸納普通人的陽氣療傷,
這讓黃鼻子道長百思不得其解。
難不成,真如呂柔所說,她從未害過人?倘若她從未害過人,我收服她是好是壞?
心中對自己的拷問一閃而過,黃鼻子道長眼神變得堅定,
邪靈就是邪靈,遇到就必須收服,這不僅是對師尊的承諾,也是我對天地的承諾。
黃鼻子始終堅持自己的觀點,是邪靈就要收服,不能讓其為禍人間。
確認呂柔不在這裡,黃鼻子道長邁步走到陽台,順手將陽台的玻璃門關閉,縱身一躍,飛離此地,繼續去追殺呂柔。
早晨七點…………
咚咚咚~
咚咚咚~
「逍遙,起床啦,我們該出發啦。」
小敏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唐藏從床上坐起,揉了揉沒睡醒的眼皮,沖門外回應一聲。
小敏確認唐藏醒了之後,再道:「逍遙,我們在樓下等你。」
又回應了一聲,唐藏下床,到洗手間用賓館提前準備好的一次性牙刷牙膏,刷牙洗臉。
洗了把臉後,唐藏走出洗手間,往床位看去,撓了撓頭。
「呂柔什麼時候走的?這麼主動了嗎?都不用我趕了。等會兒……會不會是做夢,夢到呂柔來找我?」
想著,他抬起手,看著自己手指頭已經結痂的傷口。
「原來不是做夢,她真的來過。嘿,這次居然沒纏著我,還真是稀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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