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賀珣早早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看懷裡安靜睡著的人,一臉的心滿意足。
目光落到林書晚露在外面的肌膚上,白皙的皮膚上布滿H痕。
昨晚天晚上林書晚嬌媚的樣子再一次浮現在腦海,賀珣眼眸一下子變得幽深,喉結上下滑動,身體慢慢甦醒……
賀珣趕緊移開視線,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剛開葷免不了沒輕重,昨天晚上他有些過火,現在說什麼都不能再來了。
不敢再躺下去,賀珣悄悄的從被窩裡出來,去院子裡劈柴,發泄一下這該死的體力。
林書晚睜開眼睛還有些發蒙,稍稍一動只覺得渾身發疼。
像是被拆過重新組裝了一遍,林書晚緩了幾分鐘才撐著坐了起來。
被子滑落身上滿是\tH痕,就連腰上的指痕都沒消下去。
門被推開,賀珣進來就看見炕上活色生香的一幕。
林書晚衣服穿了一半,白嫩的肌膚若隱若現,剛消下去的火氣在一次冒了上了,賀珣用舌尖抵了一下腮上的軟肉,一早上全白幹了,一見著媳婦兒渾身好像使不完的牛勁。
林書晚並沒有注意到賀珣幽深危險的目光,聽見動靜回頭自然的問了一句:「你起這麼早?身上還疼嗎?」
同時那點春光全都被遮在了衣服下面。
賀珣眼底有幾分失望,坐在炕沿從後面圈住林書晚反問了一句:「媳婦兒是我該問你疼不疼?」
林書晚想起來昨天晚上賀珣的瘋勁兒,後知後覺賀珣現在似乎……
想從賀珣的懷裡躲出去,結果賀珣並沒有給林書晚機會。
飯桌上。
林書晚低著頭不好意思抬起來。
她嘴唇火辣辣的還腫的厲害,暗戳戳的瞪了一眼賀珣。
郝雲亭薄唇微抿,餘光注意著林書晚,自然沒錯過林書晚紅腫的唇以及……脖子上隱隱露出來的紅痕。
昨晚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心裡再一次泛起苦澀,嘴裡的飯也吃不出味道。
……
「嬸子,叔你這兩天打擾了,看著書晚過得好我……這個當哥哥的就放心了,今天就回去了不打擾了。」
郝雲亭知道自己在留下也沒有任何意義。
他該走了,不能讓林書晚難做,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如今一點也不想讓林書晚知道他卑劣的心思。
郝雲亭說完話賀廣生兩口子肉眼可見的鬆了一口氣。
吃過早飯沒多久,隊裡就收到了縣公安局的消息,說是賀春蘭想要見見賀家一家子。
而柳鳳生早上率先接到消息去了一趟公安局。
「春蘭你怎麼了?」
賀春蘭看著柳鳳生的眼神沒有一絲情緒,這副樣子讓柳鳳生覺得有些不對勁。
許久賀春蘭才緩緩開口:「鳳生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柳鳳生眉頭微微蹙起,不知道賀春蘭又在鬧什麼。
賀春蘭眼睛紅腫一看就是哭過了,臉色也是難看的厲害,雖然心中不耐但柳鳳生還是柔聲說:「當然記得。」
這一次柳鳳生眼底的不耐煩和厭惡賀春蘭沒有錯過,想來這樣的神情柳鳳生不知道露出了多少回,原來是她被豬油蒙了心居然從來沒發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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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鳳生從來沒愛過她這個認知像一把刀刺中她的心。
眼眶酸澀卻沒有眼淚,這一晚她已經哭的太多次。
「徐梅香……」
賀春蘭並沒有繼續順著說下去,反倒是說了徐梅香三個字。
柳鳳生瞳孔震顫身軀也是一震,青梅竹馬的名字從賀春蘭嘴裡說出來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只能牽強的扯了扯嘴角:「春蘭怎麼想起來……她了。」
賀春蘭自嘲一笑。
這樣的反應讓柳鳳生心裡更加沒底,趕緊補救:「春蘭我發誓我現在的心裡只有你,你才是我媳婦兒,春蘭你別瞎想,我們還有香香。」
哄人的話張口就來,不得不說柳鳳生的十連勝,不然也不能糊弄了賀春蘭這麼多年,
聽柳鳳生提到柳香香賀春蘭的心更涼了。
任誰也想不到親生閨女會指著親媽的臉破口大罵。
深吸了口氣:「你們認識多久了?」
「十年。」
柳鳳生下意識脫口而出,他跟徐梅香一起長大,如果不是徐梅香不在了,他們會結婚生子。
賀春蘭呢喃著重複了一遍:「十年啊。」
她跟柳鳳生結婚快二十年,她為了這個家什麼都做了,這麼多年的情分陪伴居然還是抵不過一個死人。
賀春蘭突然放聲大笑,沒什麼再問的了,柳鳳生的神情和反應無一不說明了他的心思,她這一輩子活的像個笑話。
見著賀春蘭毫無徵兆的大笑柳鳳生慌了手腳:「春蘭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怎麼說了這麼多奇怪的話?你別亂想我心裡都的人是你,春蘭等你出來我們就復婚,這麼多年我對你的心思你還不知道嗎?……」
話沒說完就被賀春蘭打斷:「夠了,你閉嘴!」
這樣虛假的敷衍她實在不想再聽了。
賀春蘭的情緒變化太快,加上她雙眼又紅又腫,唇色蒼白,眉宇間帶著惱怒這副樣子讓她看起來面目猙獰,柳鳳生下意識眼底帶上絲絲厭惡,可不敢在明面表現出來。
他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錯,不到一天的時間讓賀春蘭如此崩潰,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春蘭我的心裡除了你沒有別人,你怎麼能懷疑我?」
柳鳳生決定以退為進,倒打一耙,試圖通過這樣的方式挽回賀春蘭。
賀春蘭根本就不是想要一個答案,親眼所見不過是讓自己死心的徹底,所以柳鳳生辯解她根本不在意。
「徐梅香應該很開心吧,到死都有你惦記她,徐梅香,柳香香,你還真是念念不忘。」
「你說你心裡有我就是把我推給錢偉嗎?花錢讓別的男人S自己的媳婦兒,柳鳳生你真想的開。」
「你為什麼要來招惹我?柳鳳生你個畜生。」
「為了你我付出了多少?到頭來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
賀春蘭說的話沒頭沒尾一個勁的發泄,不過卻撕開了兩個人之間的窗戶紙,將一切都攤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