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嫻嚇壞了,她跑的再快,兩條腿也跑不過四個軲轆的。
想要自救就只有報警這一個辦法。
她趕忙拿出手機撥號,這時車子停在她旁邊,車窗搖下,露出了程硯南那張臉,「上車。」
「硯哥,我可以自己回學校去的,用不著你送我。」陸知嫻猜到他想要做什麼,但是故意裝傻,試圖以此逃過去。
程硯南輕嗤一聲,「你真當我是傻子?」
話說到這個份上,陸知嫻知道她今天是無論如何也逃不過去。
她老老實實的上車,總好過待會被拽上去。
她只好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進去。
程硯南直接把車熄火,然後把手放到她的腰上,一路往上,再用力一扯。
陸知嫻的上衣頓時就變得七零八落。
「硯哥,你都要訂婚了,咱們兩個應該保持距離的。」陸知嫻一邊盡力抵抗,一邊求他。
之前程硯南是黃金單身漢,她做情人也就做了,情色交易,一個圖錢,一個圖身體,只要他們兩情相悅就可以。
可是今天程老太太說了,下個周五就是訂婚宴。
他以後是有家室的人了,還和她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這多不好。
程硯南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歇,他譏諷道:「怪不得你會爬上宋承毅的床,不擇手段,原來是想再找一個金主,你該不會以為宋承毅真的會娶你吧?」
最後這句話一下子把嘲諷拉滿。
陸知嫻搖搖頭。
她當然不會這樣想,就算宋承毅人很好,可他的家裡人呢,娶一個保姆的女兒多丟人。
「他早晚也是要結婚的,你做他的情人,和做我的情人有什麼區別?」程硯南繼續羞辱她。
他那修長的手指在陸知嫻身體裡進進出出。
一陣又一陣歡愉襲來,這是身體的本能反應,陸知嫻咬牙抵抗著。
她不想發出一點聲音。
可程硯南的攻勢一下比一下還要猛烈。
終於,陸知嫻忍不住了,發出了細微的聲音。
「呵,不跟我裝貞潔烈女了?」程硯南把手指拿出來,用濕巾仔細擦拭著。
他的眼神裡帶著鄙夷,「才這麼點時間,你就裝不下去了。」
陸知嫻有一肚子的委屈無從說出口。
她咬牙忍著。
誰叫她當初為了給弟弟湊醫藥費,選擇了當情人這條路。
「宋承毅只給你弟弟出了一次的醫藥費,我出了那麼多次,沒道理待遇比他差,你是怎麼討好他的,現在就怎麼討好我。」程硯南放平座位,把陸知嫻抱到自己身上。
「硯哥,我和他真的是清清白白。」陸知嫻的眼淚悽然流下。
她只有過程硯南這一個男人,又哪會那些討好的招數。
可程硯南不肯聽,也不肯信她。
他冷笑道:「別給我找藉口,今天伺候不好我,你弟弟也別在霓天療養院待著了。」
霓天療養院的院長和他認識,只要他發話,就算是宋承毅能承擔全部的醫藥費,院長也會直接把人趕走。
陸知嫻沒辦法,只好一點一點脫去身上的衣服,然後按照程硯南的要求服侍他。
狹小的車內空間裡,他們兩個人不知道換了多少姿勢。
終於,程硯南一臉饜足的穿好衣服。
陸知嫻坐在副駕駛座上,身上又青又紫,剛剛程硯南完全沒對她客氣,動作很粗魯。
除了這些痕跡,她大腿那裡更是難受的厲害,動一下都疼。
「你在宋承毅面前也是這樣?」穿戴整齊的程硯南繼續羞辱她,「就這技術,你也好意思出去找其他金主?」
陸知嫻默默穿好衣服,想著待會去藥店裡買點藥養傷。
程硯南踩下油門,不是開去學校的,而是開向水雲台。
意識到這點後,陸知嫻嚇了一跳,「硯哥,你剛剛要我做的,我都做到了,求你送我回學校吧。」
回水雲台就意味著,她很可能又要被折騰一回。
「你現在這個樣子回學校,是又找好下一個金主了?」程硯南看她一眼,原本被壓下去的火氣又一次冒了上來。
她究竟知不知道她現在這樣有多誘人?
眼睛裡掛著淚珠,衣服支零破碎,還有身上那些痕跡,讓人很有蹂躪一番的衝動。
他都是這樣想的,那其他人能好到哪裡去嗎?
還是說,對陸知嫻而言,這些都是她的魅力!
陸知嫻剛剛只想著逃離程硯南,現在被他這話提醒到,她這才默默閉上嘴巴,一言不發。
距離雲水台還有兩公里的時候,陸知嫻看到路邊一家藥店,「硯哥,你能不能把車靠邊停一下?我想下去買藥。」
「你真是麻煩死了。」程硯南嘴上這樣說著,但還是把車停下了。
他問陸知嫻,「你要買什麼藥?我去買。」
陸知嫻的臉一下子紅了,小聲告訴他,「硯哥,我,我那裡疼的厲害。」
他剛剛確實是粗魯了。
程硯南沒再說什麼,進藥店以後和藥師說了一下症狀。
「小伙子,不是我說你,你怎麼這麼不心疼你女朋友?」藥師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姐,眉頭皺緊,「你知不知道太過激烈會導致黃體破損?」
這個詞語程硯南之前從來沒有聽說過。
他上學時候讀的是商科,不是醫科。
正好現在藥店沒有其他人,藥師就給他科普了一番,「總之後果很嚴重,為你女朋友的身體想想,你以後得節制點,要不然後悔都來不及!」
程硯南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他付完錢,然後拿著藥離開了藥店,上車以後把藥拿給陸知嫻,「是外敷的藥,你一個人不太方便操作,回家以後我幫你上藥。」
陸知嫻把藥拿在懷裡。
等他發動車子,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嚇得緊緊抓住安全帶,「硯哥,剛剛你是不是沒有做措施?」
她身上到現在都黏黏膩膩,再加上現在是排卵期,特別容易受孕。
越想她就越慌亂,脫口而出,「我要是懷孕了怎麼辦?」
程硯南總不可能退婚娶她,她也不想單身生子,這個孩子肯定是要打掉的。
可這樣未免也太過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