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跟你說了什麼?」
「你如實說,也許我會考慮幫一下你,否則……」
傅硯禮說到這刻意停頓下來,沒說完的話引起明初無限想像。
當然,都是一些可怕糟糕的想像。
明初對外界傳聞的傅硯禮還是聽說一些的,此刻的她還真害怕傅硯禮會使出什麼駭人的手段。
「你真的會幫我?」明初有些警惕,又充滿期待地看著傅硯禮。
「我會考慮。」傅硯禮始終只給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得不到他肯定的答覆,明初還是不放心,可又不敢真的得罪傅硯禮。
沉思片刻後,明初終於還是做出了選擇。
「是福伯。」明初一副豁出去的表情:「昨天他聯繫了我,讓我按照他的說辭跟你說。」
「他承諾過一定會救我出去,我才答應幫他的。」
「不可能!」許明想也沒想直接反駁,臉色變得難看。
「怎麼就不可能了?」明初非常著急:「真的是福伯跟我說的!」
「因為福伯早就死了!」許明皺眉看著明初:「你覺得一個死人能告訴你這些?」
「死……死了?」明初先是一愣,隨後變得更加激動:「這不可能!」
「昨天晚上,跟我同一個房間的人帶口信給我,說了是福伯讓她幫我的!」
「她說是就是,有什麼證據嗎?」
「沒有,可她根本不認識福伯,如果不是福伯主動說,她怎麼會提起福伯?」
「福伯在你在你出事前就死了,他難道能未卜先知你會出事?既然沒有證據能證明,那就說明是有人打著福伯的旗號在做這些事。」
許明說完,轉頭看向傅硯禮,一臉自責地低下頭:「對不起老闆,是我疏忽了。」
傅硯禮讓他派人好好盯著明初,結果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有人給明初通風報信,這是他工作的失誤!
「去查。」傅硯禮冷聲吐出兩個字。
他不想計較許明的這次失誤,只要許明能將功補過就行。
「是!」許明趕緊應著,立刻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事情的發展在明初的意料之外,但她短暫地愣了愣神後,又激動地看向傅硯禮。
「不管這事是不是福伯做的,我都已經實話實說了,那你也該履行承諾,幫我的忙!」
「我只說考慮一下,沒說一定會幫。」傅硯禮滿臉冷漠地看著她,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厭惡。
「我考慮了一下,不想幫你。」
「你之前是怎麼對阮阮的,應該還沒忘記吧?」
「我這個人護短,見不得阮阮受一點委屈,你現在這樣也是咎由自取。」
傅硯禮每說一個字,明初的心就往下沉一分,最後徹底慌了。
「你不能言而無信!」明初著急地朝著傅硯禮撲過去,卻在碰到他之前被傅硯禮的手下攔住。
「傅硯禮,你不能這麼對我!你要幫我!必須幫我!」
傅硯禮覺得她太聒噪,不想再搭理,直接起身離開。
明初還在大喊大叫,但很快就被人用膠布堵住嘴巴,拖到了別墅的地下室。
此刻明初才知道,為什麼傅硯禮要買一棟這麼偏僻的別墅。
他不是要「金屋藏嬌」,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懲罰曾經欺負過阮梨的明初。
明初終究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再也不會出現在阮梨和明月面前。
與此同時,明月收到了明初被傅硯禮帶走的消息。
明月本來也一直在盯著明初,想趁機多折磨一下,但知道傅硯禮插手這事後,她也就沒再管了。
畢竟,傅硯禮的手段可比她狠多了,明初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這會兒知道這個消息後,明月也沒多過問,只淡淡回了一句:「以後不用再過問她的事,今天這事我們什麼也不知道。」
「明白。」手下恭敬地點頭應了聲,便轉身快步離開房間。
明月收回注意力,繼續畫著眼前的畫,心情有些愉悅。
明初落到傅硯禮手裡會是什麼結局,明月心知肚明。
也算是終於了結了明月心裡的一樁大事。
等到阮梨一覺睡醒,傅硯禮正好回來。
「你去哪了?」阮梨揉了揉眼睛,下意識問了一句。
剛睡醒的她聲音還帶著困意,還有幾分撒嬌的意思,軟軟糯糯的,聽得傅硯禮心裡一軟。
本來他還因為明初的事有些生氣,這會兒一看到阮梨,怒氣瞬間消散。
「去處理了一點事情。」傅硯禮上前,笑著摸摸阮梨的腦袋:「今天想去哪玩?」
「哪都不想去。」阮梨搖搖頭,湊近抱住傅硯禮的腰,腦袋在他懷裡蹭了蹭。
「腰酸,今天只想在家裡躺平。」
傅硯禮聽著她委屈兮兮的語氣,忍不住輕笑出聲,嘴角上揚起來。
雖然始作俑者本來就是他,但看著阮梨這副可愛的模樣,他還是很想再欺負欺負她。
心裡這麼想著,傅硯禮就忍不住低下頭又去親她。
但在他的吻落下之前,阮梨動作迅速地躲開。
「我要去洗漱!」阮梨輕哼了一聲,推開他就打算起床。
「那我抱寶寶去。」傅硯禮再次笑了聲,直接將她打橫抱起,轉身就往洗手間去。
阮梨不想出門,傅硯禮就一直陪她待在家裡。
兩人一個忙工作,一個看書,互不打擾,寧靜又美好。
短暫的周末假期結束後,傅硯禮繼續回公司忙碌,阮梨也終於主動聯繫了巴澤爾。
晾了他幾天,也已經夠了。
阮梨的信息剛發過去,巴澤爾就秒回。
【要來做我女朋友了嗎?】
這幾天巴澤爾其實一直想聯繫阮梨,但又擔心把阮梨逼得太緊會適得其反,所以一直忍著。
現在收到阮梨的消息,一激動就忍不住問得非常直接了。
但阮梨沒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他。
【有時間見面嗎?有些話想要問你。】
【時間地點你定,我隨時有空。】
阮梨也不矯情,直接把地點發給他,然後開始收拾自己。
一個小時後,在一間咖啡廳里,阮梨和巴澤爾見面了。
相比於帶了不少保鏢的阮梨,巴澤爾是一個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