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禮竟然還在裡面,甚至已經開始有要接著再來的架勢!
誰能想到他會在裡面待一整晚啊!
阮梨瞬間清醒過來,一張臉漲得通紅,耳垂更是紅得都能滴血了。
「你……你快出去!」阮梨害羞地閉上眼睛,磕磕絆絆開口催促著他。
傅硯禮低笑一聲,沒有接話,但悄悄含住了她的耳垂。
舌尖觸碰到她耳垂肌膚的一瞬間,阮梨忍不住輕顫了一下,一股電流瞬間通向她的四肢百骸。
而她這麼一動,抱著她的傅硯禮再次悶哼一聲,性感的聲音仿佛在極力克制著什麼。
阮梨感受到越來越明顯的變化,不由得也跟著輕吟出聲。
她的一切對傅硯禮來說都是最好的助興劑,這會兒聽到阮梨這樣的聲音,傅硯禮哪裡還能繼續忍下去。
一陣天旋地轉後,阮梨再次被傅硯禮壓在身下,滾燙的吻和滾燙的他一起貼了上來。
剛睡醒的她最後又被他折騰到筋疲力盡,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睡著前的最後一秒,阮梨還不忘叮囑傅硯禮:「幫我洗澡。」
她才不要黏黏糊糊地睡覺。
說完這四個字,阮梨就徹底睡著了。
傅硯禮看著她恬靜的睡顏,笑著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親,然後抱著她進了浴室。
就算阮梨不說,他也會這麼做。
畢竟,之前每次事後都是他幫她清洗的。
等阮梨再醒過來時,已經是下午了。
她竟然和傅硯禮在床上待了快二十四小時!
雖然不是一直在做某些事,但這也實在是太墮落了!
和阮梨的筋疲力盡相比,傅硯禮是神清氣爽,精力充沛。
伺候著阮梨起床後,傅硯禮陪著她吃了點東西,兩人就一起去了明月的畫廊。
阮梨想來看看明月,傅硯禮想陪著阮梨一起,也就跟著過來了。
下午畫廊里的人並不多,他們來的時候,明月正在畫畫。
她的畫架支在窗邊,人坐在畫架前,拿著畫筆專注地畫著畫。
阮梨和傅硯禮走到門口,正準備喊她,就見安德烈從另一邊走過來,站到明月身邊。
「休息一下吧?」安德里笑著將手中的咖啡遞給明月:「你都畫一整天了。」
「等會兒吧,靈感來的時候,根本停不下來。」明月搖搖頭,沒接咖啡也沒停下手中的畫筆。
安德烈微微愣了一下,隨後將咖啡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他倚靠在桌子上,一邊喝咖啡一邊盯著明月,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夕陽透過落地窗落到他們身上,讓這一幕看起來非常夢幻美好。
阮梨看著他們,能夠明顯感覺到明月和安德烈之間曖昧的氣氛。
在替明月覺得開心的同時,阮梨心裡又有些酸澀。
雖然喬景嶼沒說,但阮梨知道他對明月的心思。
阮梨希望哥哥能夠心想事成,也希望明月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可現在看來,這兩個願望是不能同時實現了。
阮梨輕輕嘆了口氣,只能再找機會安慰一下喬景嶼,幫著他走出還沒告白就先失戀的困境吧。
「月亮。」調整好情緒,阮梨笑著喊了一聲,牽著傅硯禮走進畫室。
聽到她的聲音,明月立刻放下畫筆起身,開心地迎上來:「你終於回來啦。」
「你有沒有受傷?喬家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明月走到阮梨面前,一邊問一邊上下打量著她,眼睛裡滿是擔憂。
阮梨和明月是一起長大的好閨蜜,兩人之間偶爾會有點自己的小秘密,但大多時候都是對對方坦誠布公的。
在去滬市之前,阮梨就跟明月說了一下自己的計劃。
明月不知道計劃的具體內容,可知道這事很危險,每天和阮梨聯繫的時候都會問她有沒有受傷,進展怎麼樣。
現在看到阮梨回來了,明月自然是很激動的。
「我沒有受傷,事情也都處理好了。」
阮梨笑著挽住明月的胳膊:「我今天是來請你吃飯的。」
「這好事確實要好好慶祝一下。」明月非常開心:「那我就不客氣啦!」
反正有傅硯禮在,根本不會讓阮梨買單,明月當然要好好宰一頓大餐了。
「安德烈先生也一起啊。」阮梨轉頭看向安德烈。
「多謝阮小姐邀請。」安德烈微微頷首,臉上掛著紳士的笑容。
商量好吃飯的時間地點後,阮梨就將傅硯禮和安德烈趕出了畫室,拉著明月說起了悄悄話。
「你和安德烈最近進展怎麼樣?」阮梨坐在明月對面,睜著一雙大眼睛緊盯著她,臉上寫滿了八卦。
「就那樣唄。」明月又拿起了畫筆,一邊畫一邊說:「梨梨,你之前說安德烈很花心?」
「差不多吧。」阮梨想了想,斟酌著用詞:「其實也可以說是風流。」
「阿禮說安德烈之前交往過很多女孩子,但是最後分手都挺體面的,也沒有做過出軌或者其他出格的事情。」
「月亮,你一直沒答應和安德烈在一起,是因為介意這個嗎?」
明月搖搖頭:「我之前在國外也交過男朋友,倒不會介意這個。」
「只是……」明月說到這停頓下來,輕輕嘆了口氣:「總感覺差點意思。」
阮梨一聽這話,心裡其實隱隱有些高興。
這是不是代表著她哥又有機會了?
「差點什麼意思?」阮梨眨眨眼,故意問她:「你沒有心動的感覺?」
「差不多吧。」明月回答得很認真。
「安德烈長得雖然比不上傅三哥和你哥他們,但也是個實打實的帥哥,而且他很紳士溫柔,細心又浪漫。」
「甚至非常大膽,會陪著我做很多刺激的事情,簡直就是個完美伴侶。」
「但是,總差那麼一點點讓人心動的感覺。」
明月向來是個灑脫自由的人,不喜歡湊合,必須找到一個能讓自己心動的人才行。
最近她和安德烈接觸那麼多,但一直沒有接受安德烈的表白,就是因為明月想再確定一下自己的心意。
如果她真的喜歡安德烈,那就和他在一起,不喜歡就直接拒絕。
阮梨知道,感情這種事上,她作為一個旁觀者不好多說什麼,反正無條件支持明月的條件就對了。
兩人又聊了許久,直到天黑,一行四人才一起去了餐廳。
但沒想到會在那裡碰見一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