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梨。」喬景嶼快步上前喊了一聲。
「你怎麼來了?」阮梨看到他又驚又喜,臉上不由得露出燦爛的笑。
傅硯禮的目光一直落在阮梨身上,注意到她這個變化,心裡的醋罈子又被打翻了。
他的直覺果然沒錯,這個喬景嶼來巴黎就是為了找阮梨!
「跟你打完電話我就來了。」
喬景嶼說著,轉頭看向傅硯禮,眼神充滿戒備:「他在騷擾你?」
他的語氣非常不爽,就好像只要阮梨說一句「是」,他就要立刻教訓傅硯禮一樣。
喬景嶼已經辦好了入住,本來打算明天再找阮梨,沒想到下樓準備出去買點東西,就正好碰到了他們。
傅硯禮看著喬景嶼的眼神也是一樣不滿,兩個男人之間迅速瀰漫起一陣火藥味。
阮梨和明月對他們這樣的反應有些不太理解。
喬景嶼知道阮家的仇和傅家有關,因此對傅硯禮產生敵意也是合理的。
但傅硯禮並不知道阮梨和喬景嶼真正的關係,為什麼他對喬景嶼也有這麼大的敵意?
阮梨雖然不明白,但聽到喬景嶼這麼問,還是趕緊回答:「沒有,是他送我們回來的。」
「他會這麼好心?」喬景嶼冷哼了一聲,依舊對傅硯禮充滿不滿。
傅硯禮聞言輕嗤了一聲,對喬景嶼也沒有好語氣:「那你又是什麼心思?」
眼看著兩人快要吵起來,阮梨趕緊一把抓住喬景嶼的胳膊,擋在他面前,然後看向傅硯禮。
「謝謝你送我們回來,拜拜。」阮梨匆匆跟傅硯禮打了聲招呼,就趕緊拽著喬景嶼和明月一起進了電梯。
傅硯禮看著阮梨抓著喬景嶼的手,兩人相攜離去的背影,眸色深了深。
怒火夾雜著醋意在心裡不斷翻湧著。
他嫉妒得發狂,感覺自己快要維持不住僅有的一點理智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後,傅硯禮這才進了另一部電梯,最後住進了阮梨對面的房間裡。
阮梨有很多話想要和喬景嶼說,但考慮到現在時間太晚,明月明天還有比賽,需要早點休息。
所以就讓喬景嶼先回房間休息,剩下的事明天有空再說。
只是這一整晚,除了明月以外,剩下幾人都因為心裡有事根本沒睡好。
次日早上,阮梨和明月一起起床前往比賽現場。
這場比賽會進行三天,今天只是初賽,參賽的畫家一共有五十多名。
明月從學畫畫開始,大大小小參加的比賽已經有幾百場,對此早已經習慣。
所以即使是今天這麼隆重盛大的比賽,明月也依舊非常淡定。
但讓阮梨和明月沒想到的是,傅硯禮和喬景嶼竟然都來觀賽了。
「傅三哥來肯定是因為你。」明月磕cp的勁頭又上來了,撐著頭笑看向阮梨。
「不會,估計就是巧合。」
阮梨一邊給喬景嶼發消息一邊回答:「說不定他就是對這種比賽感興趣。」
「我看他是對你有興趣,昨晚他和你哥那副劍拔弩張的模樣,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明月說著說著,臉上的笑意更深:「他不知道喬景嶼是你哥,昨晚會不會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