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行蘊一直在觀察她的反應,看她臉上紅的跟煮熟了的雞蛋一樣,輕聲笑了笑,也怕真給人惹惱了,咳了一聲轉移她的注意力,「餓了嗎?」
然而白羨魚壓根沒注意他接下來說了什麼,她猛地把自己埋在了被子裡,摸了摸自己的臉,燙的像發燒!
他他他,怎麼能在大白天就說這麼直白露骨的話!
過了片刻又不合時宜的想,看窗外的天色,好似已經天黑了,她覺得已經過了許久了,該不會已經是第二日的晚上了?
難怪方才那些宮人給她換被褥的時候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
謝行蘊愉悅地勾唇,把她整個從被子剝出來,「害羞?」
白羨魚渾身酸脹,一雙杏眸如同浸透了蜜水,楚楚動人,此刻裡衣解開了一顆扣子,玉瓷般的肌膚上顯出點點花蕊,後頸處的皮膚還隱隱作痛,似是擦破了皮。【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她略有些氣,「謝行蘊,你是屬狗的嗎?」
「嗯?」
「你看我脖子後面!」
謝行蘊還沒有看,就自覺心虛地摸了摸鼻子,雙臂穿過她的腋下,將她小孩似的抱在腿上,「這也……不能全怪我。」
白羨魚睜大眼,「難不成怪我?」
謝行蘊想到的卻是少女散在榻上烏黑濃密的發,每一寸皓白皮膚都透著令人發狂的紅,香嬌玉嫩,口齒留香。
他欲罷不能,所有禮法理智全數拋卻腦後,只想溺斃在這溫柔鄉。
「怪我。」謝行蘊不自覺咽了下喉結,別開眼,「你可有哪裡不適?」
說到這裡,白羨魚怔了下,身子肉眼可見的有些僵硬,不自在地說:「沒有。」
話音剛落,被子就被丟在一旁,謝行蘊輕輕抬起她的腳踝。
她耳垂爆紅,想往後縮,卻被後腰的手掌推著往前。
「謝行蘊!!」
謝行蘊不疾不徐地嗯了聲,放下她的腿,忽然問,「覺得涼嗎?」
白羨魚自己抱著膝蓋,這麼一個動作,渾身的骨頭都牽扯著酸,她瓮聲瓮氣地說,「什麼涼?」
看著男人唇邊意味不明的笑,她驀然恍然,竟下意識了感受了下,愣愣問:「什麼時候?」
「你睡著的時候。」謝行蘊無比坦然地當著她的面,從旁邊的几案拿起一盒溫泉池旁她見過的香膏,「谷遇給的,過會兒就消腫了。」
白羨魚咬了咬唇,這廝成婚之後是越來越不要臉了,她輕推了他一下,「明日我該回府省親了,今日你可不准再那樣。」
「哪樣?」
「你說呢!」
謝行蘊覺得逗她甚是有趣,狹長的鳳眸挑出幾分揶揄,「可是……」
「今日已經是第四日了。」
白羨魚呼吸一頓,難以置信地張了張嘴,「第……第四日?」
謝行蘊略顯無辜地點頭。
白羨魚:「……」
她:「禽獸。」
謝行蘊笑,「謝謝。」
「……」
眼見她要生氣,謝行蘊裝作不經意地輕嘶了聲,往後背瞥了眼。
白羨魚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悶悶道:「怎麼了?」
他用譴責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白羨魚莫名,拉下他的衣服一瞧,男人的肩胛骨往下,後背後腰全是抓痕,有的還深可見血,看起來就很疼。
她輕蹙了眉看了眼自己的指甲,「我?」
「可是進宮之前,宮裡的嬤嬤特意給我修了指甲,怎麼會抓的這麼嚴重?」
謝行蘊看她不可思議的模樣,竭力忍住了笑意,認錯的聲音也隨之變得虛弱,「都是我不好,我自做自受。」
白羨魚沒聽出他話里的另一層意思,輕拍了下他圈著她的胳膊,臉頰泛紅不自然地說:「誰叫你那麼用力,活該。」
「嗯。」謝行蘊應下,唇角揚起的弧度卻顯得痞氣,落在她柔嫩耳垂的氣音暗啞,熱氣帶著不可言說的曖昧氣息,「可是……」
「不是你求我用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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