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沈衍之的計策

  老嬤嬤聽了麗嬪的話,心中為麗嬪覺得不甘心。

  「娘娘不要說喪氣話,那個任郁歡論出身完全趕不上娘娘你,就算是容貌,也不過平分秋色,而且陛下曾經也寵幸過娘娘不是?」

  說到這裡,麗嬪更是長長嘆口氣,知道老嬤嬤不知道底里,所以才會這樣認為。

  實際上,從現在後宮中的情況來看,除了任家兩姐妹,陛下恐怕是都沒有碰其他的后妃。

  就和她一樣。

  老嬤嬤看到麗嬪轉身會房間,心中便忿忿不平低聲說道:「那個任家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魅力,難道真的是給陛下下藥了?」

  麗嬪聽得只是呵呵一笑,無論如何想不通,都要接受事實才行,

  任郁歡跟著沈衍之回到翊坤宮之中,笑著說道:「陛下,臣妾難得去串個門,和姐妹們和睦相處,陛下就不能忍一忍?」

  沈衍之聽得,側頭看著懷中的任郁歡:「你這是怪朕太寵愛你了嗎?」

  任郁歡笑著拿手點了一下沈衍之的鼻尖:「陛下明知道我什麼意思,陛下這樣興師動眾去別的妃子的殿中找我,我心中自然是高興的。」

  「只是臣妾現在擔心啊,陛下對我約好,我就越遭人妒忌,後宮之中什麼手段沒有,防不勝防。」

  說道這裡,任郁歡便將今日見到碧藍的事情說了。

  沈衍之聽說這話,立馬認真起來:「你是覺得她在計劃什麼?」

  任郁歡點頭:「不僅是我,我想麗嬪也感覺到了,所以她都不幫碧藍遮掩。」

  沈衍之聽著,拿手揉了揉任郁歡額頭前面柔軟的胎髮,想了想道:「這件事,朕也想了很久了。」

  回到翊坤宮,沈衍之命人關閉房門,和任郁歡躺在床上,沈衍之便認真說道:「朕如今接到了前朝的周折也少了。」

  任郁歡聽得,笑著問道:「陛下這是覺得少人罵我了很不習慣嗎?」

  沈衍之拿手捏了一下任郁歡俏麗的臉頰:「朕說正經的,事出反常必有因,你不覺得嗎?」

  任郁歡也認真起來,想了想,點頭說道:「陛下自然是一片心為我好,我也明白,只是如今什麼線索都沒有,我們往那個方向查呢?」

  難產的事情已經斷了線索了,其他的動作又未曾察覺。

  難道說因為一些莫須有的事情就去監視碧藍?

  任郁歡雖然沒有和沈衍之說,但是她其實已經監視碧藍一斷時間了,但是完全都沒有發現任何不對。

  如今就算是建議沈衍之去查,也肯定是一樣的結果。

  沈衍之對著任郁歡說道:「所以朕想了個辦法,水面風平浪靜的話,我們就將水攪渾了!」

  任郁歡聽得沈衍之已經有了主意,當即就表態道:「陛下說什麼,臣妾就做什麼。」

  沈衍之點頭,從床上坐起身來,任郁歡也立馬跟著坐起來,瀑布一般的黑色秀髮從錦繡枕頭上滑動而起。

  沈衍之握住任郁歡的雙手,看著任郁歡的雙眸認真說道:「朕的意思是,咱們偽裝不和,給幕後的人一個錯覺,讓他動作起來。」

  「當然了,朕會暗中派人保護你周全,這一點你大可放心!」

  說完沈衍之立馬補充道。

  任郁歡也認真讀著沈衍之眼中的真誠,心中既然也覺得這個主意是現在唯一的辦法了。

  但是聽說了,心中到底還是有些不安。

  聰明如她,知道沈衍之冷漠她之後,會去寵幸碧藍。

  後宮佳麗三千,個個都是有手段有容貌的,青春靚麗比御花園的鮮花還要美麗。

  若是陛下去接近這些女人,真的被手段制服了,假戲成真的話,她又該如何自出?

  自古帝王皆是如此,由不得任郁歡擔心。

  沈衍之看任郁歡似乎不願意答應的樣子,眼中含著擔憂,便問道:「你害怕?」

  任郁歡勉強笑著,錯開了目光,輕聲說道:「臣妾想著陛下乃是天子,身邊自然是美女如雲,陛下若是厭煩了臣妾的話,自然可以去找其他的妃子,臣妾斷然不會阻攔的。」

  沈衍之聽得,呵呵笑了起來。

  「朕當你是害怕危險,原來你是打翻了醋罈子!」

  任郁歡回眸嘟唇有些惱羞成怒賭氣說道:「陛下,你還笑話臣妾!不和你說了!」

  說著就轉過頭去不理會沈衍之了。

  其實還坐著,正等著沈衍之來哄呢。

  沈衍之從後面將任郁歡攬入懷中,將頭靠在任郁歡的肩膀上,嘴唇對著任郁歡的耳朵說道:「朕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朕的後宮之中確實美女如雲——」

  聽到這裡,任郁歡不喜歡地抖動身子,佯裝要將沈衍之推開。

  不過沈衍之的雙手抱得更緊了,笑著說道:「聽朕說完啊!」

  「雖然朕身邊不乏美女,但是從朕登基以來,只和你一個人有肌膚之親。」

  聽得這話,任郁歡有驚奇又不信地回過頭來側身盯著沈衍之:「陛下,你不要和我說笑話了。」

  沈衍之嘆口氣說道:「你自然是不信的,但是從頭到尾,朕只對你一個有感覺,其他的女子對朕來說就跟木頭沒什麼兩樣。」

  任郁歡聽得還是覺得驚訝萬分,想要相信,卻總是覺得不太現實。

  沈衍之嘆口氣說道:「朕的後宮之中,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有身孕嗎?」

  任郁歡聽得,心中一跳。

  結結巴巴地問道:「陛下,你難道忘記了,我的姐姐她······」

  沈衍之想著既然都說開了,也無所謂了,直接說道:「朕知道每次和我同房的都是你,有幾次是任倩玉,朕都察覺到了,完全沒有碰她。」

  「所以從一開始朕就知道,她是不可能有身孕的。」

  任郁歡瞪大了眼睛,想不到之前的調包計完全被沈衍之識破了。

  是啊,現在仔細想來,任倩玉確實維持的很艱難。

  江太醫去浣洗局治療瘟疫的時候,任倩玉不敢讓其他的太醫來診脈,直接拒絕了其他的太醫。

  這種行為,無法保證胎兒的安危的事情,沈衍之竟然也沒有說一說。

  任郁歡越想越覺得之前的好些事情都破洞百出。

  心中惶恐,好在沈衍之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