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倩玉大叫著道:「我偏不流產,我看你能拿我怎麼辦?」
「事到如今,我也沒有什麼可以失去了的,你不同,你敢去和陛下說明,當初我們的掉包之計嗎?」
任郁歡回眸粲然一笑道:「我還真的敢,還確實是打算這樣說,你等著消息吧,這個消息是我會讓你知道的。••¤(`×[¤ ❻➈𝔰Ĥ𝕦x.ςØ𝕄 ¤]×´)¤••」
「到時候你就知道該如何做了。」
說著任郁歡就轉身走了,紅袖跟在後面。
除了翊坤宮,任郁歡回到御書房之中。
沈衍之正在看周折,一手端著茶盞,見到任郁歡回來了當即說道:「朕正等著喝茶呢,你去哪裡了?」
任郁歡微笑著說道:「我去走走來的。」
說著接過茶盞過去煮茶。
當晚,任郁歡便在床榻上將沈衍之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
「陛下,想必已經發現了吧?」
沈衍之的手在任郁歡微微鼓脹起來的肚子上來回滑動:「你的意思是?」
任郁歡嬌嗔說道:「陛下,我有喜了。」
沈衍之聽說,立馬坐起身子來,很是驚喜。
「當真?我只當你是身子不舒服,不消食,這可真是!」
沈衍之立馬將手再次按在任郁歡的肚子上問道:「幾個月了?」
任郁歡看沈衍之是真的高興,也不怕了。
聽見問,當即從床上下去,跪在地上。
「請陛下懲罰我的欺君之罪。」
沈衍之都不問什麼罪,先伸手將任郁歡從冰冷的地板上拉起來,扶著她坐在床上,無限愛憐說道:「你是兩個身子的人,當心著涼,再說了,你身子弱,經不起著寒涼地氣。」
任郁歡越發有自信了。
便跪在床上說道:「請陛下懲罰我的欺君之罪。」
「你且說來,到底犯了什麼事,需要這樣鄭重。」
沈衍之並不生氣,就坐起身聽著任郁歡說。
「陛下可還記得翊坤宮中,貴妃侍寢的事情?」
沈衍之一直都有懷疑,也猜測中了,只是苦於沒有證據實實在在論證這一點,所以一直按住沒有提。
之前雖然很在意,不過只從和任郁歡在一起之後,沈衍之便不在意了,很久沒有想到這件事了。
「記得。」
「其實貴妃侍寢的時候,都是讓我去的······」
沈衍之當即聽得其中的話的破綻來:「每次都是你?」
任郁歡想要點頭的,但是想到還是做事還是留個餘地,給任倩玉一條活路。
立馬咬著嘴唇想了想道:「對了,有幾次我來不及趕過去換人,就是姐姐侍奉的。」
沈衍之聽說,便放鬆了神情道:「你要說的就是這件事?」
「那你這個胎兒豈不是和貴妃肚中的胎兒是差不多大?」
任郁歡點頭。
「也是四個月了。」
沈衍之伸手撫摸著低頭的任郁歡的頭,小小的一顆頭,黑黝黝的頭髮垂在胸前,如此嬌小可人的人啊!
可惜到了這個坦白的時候還要撒謊。
沈衍之和任郁歡在一起久了,床笫之事如何騙的人?
之前侍奉的人,分明都是任郁歡,從來沒有任倩玉過。
任郁歡這是要維護任倩玉嗎?
任郁歡看沈衍之不說話,小心翼翼抬起頭來道:「陛下,必定是怪我的。」
沈衍之嘆口氣說道:「朕啊,只要你好,你肚子的孩子好,也就不追究了。」
任郁歡聽得,當即高興撲到沈衍之懷中,將嘴唇按在沈衍之的唇上。
沈衍之抱住熱情的任郁歡笑著道:「你這個小兔子,當心孩子!」
任郁歡微笑著溫柔無比望著沈衍之:「只要陛下高興,我做什麼都知足了。」
沈衍之當即說道:「朕的把這個好消息宣布出去,朕明日就冊封你為貴人!」
任郁歡聽得,貴人,這個級別比正常的才人要高一層,當即高興謝恩。
第二日,任郁歡懷有身孕,將要冊封的消息在宮中不脛而走。
前朝後宮都沸騰起來。
後宮的妃子們氣的咬手,任郁歡這次母憑子貴,往後要對付她可就難了!
前朝的大臣們也紛紛暗中責罵。
任天寶如今又兩個女兒都有了龍胎,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走的狗屎運,竟然上天也不長眼睛,如此之人竟然如此發達!
第三日,翊坤宮中就傳來了任倩玉小產的消息。
何太醫聽了任郁歡的拜託,過去給任倩玉檢查,將這個謊言隱瞞了過去。
太后娘娘聽得,很是詫異,連忙來找到沈衍之要他讓人仔細查看,是什麼原因,這麼大胎兒了還會小產!
何太醫當即過來回稟道:「是憂思成疾,導致身子虛弱,母體營養不能供給,胎兒就沒法長大,胎死腹中了。」
太后是信佛的人,聽說是胎死腹中,想著這是沈衍之的第一個孩子,心中便覺得不吉利。
連忙對著沈衍之說道:「我看這個翊坤宮中有些什麼,你派人找大師做法事超度一下,至於任倩玉,讓她早些離開。」
說完還勸著沈衍之:「這第一個孩子就如此,不太吉利,本宮明日就去城外的慈恩寺幫陛下求個平安符。」
沈衍之只能聽著,知道太后心中也難過,便順從答應。
卻明白,任倩玉小產的奇怪。
在任郁歡給他說了有孩子之後,任倩玉肚中的孩子就沒了。
這個替身的事情,任郁歡已經說過了。
沈衍之心中懷疑,或許從一開始,有身孕的人就只是任郁歡,任倩玉不過是想要利用這個孩子,在偽裝。
所以安慰了太后之後,沈衍之讓人拿來了任倩玉的檢查報告。
原來只從江太醫死後,照看的事情就一直沒有落實,所以一個月的時間都沒有太醫去檢查過。
江太醫的記錄如今也不能對峙了,說不定當日江太醫就是幫任倩玉做慌的人。
想到這裡,沈衍之轉頭看向還站著等待吩咐的何太醫。
何太醫似乎和任郁歡的關係交好,聽的手下的侍衛說過,何太醫親自照看任郁歡,兩人在診脈的時候經常房間中傳來笑聲。
想來,是任郁歡讓何太醫幫著一起作假吧······
這些欺君枉法的事情,都是任郁歡在他的眼皮下面明著做的,若是換個人,早已經處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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