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淑妃受傷

  說著淑妃就轉動團扇要走。

  任郁歡看到她身後宮女懷中抱著的栗子,心中冷笑。

  栗子一雙鴛鴦眼盯住了任郁歡。

  任郁歡立馬就抬手舞弄了一下袖子,佯裝撫弄頭髮,故意走到了栗子身邊。

  一些白色的粉末落到了栗子的毛髮之上。

  任郁歡完成了自己的工作之後就走開了。

  淑妃卻渾然不覺,對著身邊的心腹說道:「任郁歡竟然還敢和我鬥嘴,簡直是不自量力!」

  淑妃身邊的宮女發現有些保不住栗子了,栗子開始不斷掙紮起來。

  周圍的宮女們都亂了起來,伸手去按住栗子的時候,栗子就不斷咬她們,抓她們。

  淑妃聽得動靜,心中要說的話都沒法說了。生氣說道:「蠢奴才呢,做的什麼事情!」

  「想必你們又是惹惱了她了,讓我來!」

  淑妃心疼自己的貓,算是宮中最喜歡貓的人,沒有之一。

  這一點誰都知道。

  所以任郁歡才會選擇在貓的身上做手腳。

  淑妃伸手過去將栗子抱在懷中。

  栗子雖然沒有掙扎了,但是還是不太舒服。

  對著淑妃喵喵叫著。

  淑妃將臉湊到栗子額頭上笑著說道:「阿娘的好栗子,還是你最聽話對不對?」

  本來安順的栗子,忽然暴躁起來,一身爪子就給了淑妃臉上一下。

  淑妃吹彈可破的臉頰上立馬出現了一條鮮紅的爪印

  不僅如此,栗子掙扎暴走,身上的粉末也落震動起來落入了淑妃傷口之中。

  淑妃的傷口猛然疼痛起來,她大叫著鬆開了手,伸手捂著自己的臉,不斷慘叫。

  大家都嚇壞了,當即喊了轎子,將淑妃抬了回去。

  胡太醫看了之後連連驚呼。

  「娘娘今日去過溫房嗎?」

  淑妃身邊的宮女點頭。

  「娘娘見溫房中的花朵開的好看,就去看了,怎麼的這也有影響嗎?」

  胡太醫連連搖頭道:「可能是貓步小心扎染了花粉,那個花粉是有毒的,本來沾染到手上是無所謂的。」

  「可是如今見了血,那毒素就進入血液之中了!」

  淑妃聽了焦急,一邊喊痛一邊罵道:「誰要和你說前因後果的,你只是想辦法治好我的傷口就好了!

  胡太醫當即點頭說道:「這個倒是也有辦法,並不是什麼很嚴重的毒素,只是娘娘傷口在臉上,必須要謹慎對待。」

  沈衍之聽說了淑妃的遭遇,前來查看淑妃。

  淑妃聽得宮女通報,當即撿起手帕來遮住了臉頰。

  沈衍之進來就只是看到臉上蓋著手帕的淑妃,便看著胡太醫問道:「淑妃這是怎麼了?聽說受傷了?」

  胡太醫起身回稟道:「娘娘的臉被貓抓傷了,如今又不小心沾染了有毒的花粉,需要慢慢調養。」

  沈衍之聽得,說是傷口在臉上便要看看。

  淑妃立馬按住手帕委屈求著道:「臣妾臉不好看,請陛下不要看才好。」

  沈衍之不堅持,對著胡太醫說道:「我那裡有西域的藥膏,對於傷疤最是有用,等會我讓王廉送來。」

  胡太醫聽得,當即說道:「既然如此,微臣就少開些藥,免得衝突了。」

  淑妃也當即謝恩,儘量讓自己顯得並沒有什麼大的關係。

  「多謝陛下賞賜。」

  「淑妃你的貓呢?」

  淑妃聽得,只得說道:「如今關在柴房之中。」

  沈衍之便不理論了,再說了幾句寬慰的話,也就走了。

  淑妃等到沈衍之走了,才叫出聲來。

  「好痛啊,胡太醫,難道沒有止疼的藥嗎?」

  胡太醫尷尬解釋道:這個花粉的毒素就是有些疼,沾染了傷口不僅疼,還很難好,鎮痛的麻服散還是相剋的······」

  淑妃聽的胡太醫說這麼多話,只有一個意思,讓她自己忍著。

  心中不免疼的難受又焦急:「我的傷口到底能不能好啊,我的臉可不能留疤啊!」

  胡太醫立馬安慰道:「陛下的藥很管用了,只要娘娘堅持用,必然是會好的。」

  說著王廉就來了,手中端著一個托盤。

  淑妃便咬著牙對著胡太醫說道:「帶胡太醫下去煎藥。」

  房中的其他人都退了下去,常嬤嬤站在門口守著門。

  王廉問候道:「淑妃娘娘如何這麼不小心,傷到了臉頰,陛下還很著急,連忙讓老奴送藥來了。」

  「都是栗子不知道怎麼的,反正都是意外。」

  王廉聽得,將藥膏放下之後對著淑妃說道:「如今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位置,娘娘你可不能亂了啊!」

  淑妃皺起眉頭心中疑惑:「我亂什麼?整件事不是說好了我不動手的嗎?」

  淑妃以為事情有了變動,心中越發憤怒,臉上的傷口便因為升溫而越發疼了起來。

  「哎喲!」

  常嬤嬤過去將涼帕子換了按在淑妃的臉頰之上。

  「事情有了變化,還是需要淑妃娘娘幫個小忙。」

  淑妃聽得,知道沒辦法拒絕,便不耐煩問道:「什麼事?」

  王廉當即走上去幾步,對著淑妃小聲說道:「陛下不是要問天嗎?需要淑妃娘娘在近旁灑落一些東西。」

  淑妃聽得,心中焦灼:「我都這樣了,他們不會覺得我還能參加儀式吧?」

  王廉只能苦笑著說道:「請娘娘堅持一下吧。」

  淑妃眯起眼睛盯著王廉道:「陛下近旁,這個事情你不能做?」

  王廉搖頭:「儀式上我的位置很遠,只能讓淑妃娘娘你做了。」

  淑妃聽得,心中煩躁,對著王廉發脾氣說道:「我都是要問問我父親,說好的事情如何又變了,若是你們存心算計本宮的話,我要你們死!」

  王廉當即笑著道:「娘娘只管問,老奴也只是一個傳話的人。」

  淑妃沒好氣冷哼一聲,強忍著疼痛閉上了眼睛。

  王廉便退了下來。

  真是!

  王廉對著地上催了口,心中也非常憤怒。

  什麼讓淑妃拋灑粉末,都是他被逼著說的謊話。

  還不是因為他被任郁歡拿捏住了把柄。

  回到御書房之中,沈衍之並不在這裡,任郁歡就走出來笑著對王廉道:「公公的話可帶到了?」

  王廉焦急對著四周看著,確定沒人,才憤怒和任郁歡說道:「你說好的,不能牽連我!」

  任郁歡微笑著看著王廉的膽小神情非常解氣。

  「自然。公公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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