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菱聞言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但還要保持著不出聲,這還真是苦了她了。
「那禮便不用行了,我們繼續吧。」蘇瑾言的目的很簡單,今日裡要把這人給玩兒廢了。
餘下的一段時間裡,慕容瑾遭受了這輩子永遠都不能忘記的事情。
那個為蘇·老不尊·謹言,一邊逼著他叫爺爺,一邊給予他精神和身體上的折磨。
「爺爺!爺爺!我累了,可否叫我歇一會兒?」慕容瑾喊道,那聲音很是悽慘,還帶上了哭腔。
蘇瑾言覺得暗算自己的妹妹,就等於作死!所以這人就不能輕易的饒了。
只聽他說:「年輕人不能說自己不行,你得有信心才對。」
「爺爺!你孫兒真的是撐不住了,累的厲害啊!」慕容瑾大口喘著氣兒,心道:有能耐你就把我放了,沒能耐你裝什麼大爺?
「既然如此,爺爺我也不好為難你。」蘇瑾言話音剛落,慕容瑾立馬鬆了一口氣。
可就在這時過來了幾個壯漢,細細的在他身上搜查了一番,有個人還趁亂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
「……!!!爺爺!您這是何意啊?」慕容瑾咽了一口唾沫,這驚喜有些始料未及。講真的,他的腿有些軟。
蘇瑾言拉著蘇菱就往後門走,邊走邊說:「這地方以後怕是要捨去了,還要再找一個地方。」
「哥,我還沒有看完好戲呢。」蘇菱有些戀戀不捨。
「不用看了,如果沒有什麼差錯的話,這人大概是要被送去當……小官。」蘇瑾言摸了摸鼻子。
蘇菱驚恐臉:「哥,你是認真的?」
「嗯,下等的。」蘇瑾言笑了笑,「我也是無意間聽說的,剛巧就碰見這茬子,所以我就嘗試了一下。」
「哦,這樣啊?」蘇菱眨了眨眼,「那……哥哥你怎麼在這裡?」
「過來鍛造兵器。」蘇瑾言不假思索的說。
「那你……是不是忘記了……?」蘇菱猶豫的問。
蘇瑾言的腳步一頓:「對啊……不小心就給忘了。我再回去一趟,你……算了,先把你送回去比較好。」
於是,我們的蘇將軍就兢兢業業的帶著蘇菱回去了。
一隻腳踏入府門的蘇菱,又晃蕩著追上了蘇瑾言:「哥,冒昧的問一句,你那個……什么小官是不是英姐姐說的?」
「咳咳……也不算吧。」蘇瑾言飛速的掃了她一眼,又有些心虛的別開了,「你還有別的事情麼?」
「哦,那什麼……能不能幫我找一下府上的周管事?就是那個人用的那張臉。」蘇菱小聲的說。
說來愧疚,周川本來在府上好好的,現在倒好了……
「嗯,好。你快些回去吧,免得殿下擔心你。」蘇瑾言沖府門口擠眉弄眼。
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蘇菱咽了一口唾沫:「哥,我現在跟你走還來得及麼?」
「應該還來得及吧……不過,我還有別的事兒,呵呵……」蘇瑾言乾笑著說。
蘇菱委屈的撅了噘嘴,還是乖乖的往回走。看著雲霆的面無表情,蘇菱扯了扯他的衣袖:「殿下是要出門麼?」
「不,孤只是出來瞧瞧,是什麼原因導致孤的太子妃,才踏入半步就又要離開。」雲霆冷冷的說。
「那什麼,有點事情……忘了跟我哥交代……」蘇菱的聲音由正常,慢慢地變成了嘀咕。
說不心虛那是假的。
「嗯,那你告訴孤,蘇將軍下早朝之前,你去了哪裡?」雲霆挑眉,嚴肅的等待著蘇菱的回答。
「去了謝……沒去哪吧,就隨便轉轉。」蘇菱笑著說,看她僵硬的嘴角,就知道她自己都不相信這個理由。
「嗯。」雲霆冷冷的回應道,「周川。」
「?」蘇菱冷不丁聽見這個名字,越發的心虛了,「殿下叫他做什麼?」
不多時,就有一個鼻青臉腫,架著拐杖的瘸子走了過來:「殿下有什麼吩咐?」
「……周川?」蘇菱驚訝極了,她剛才還讓蘇瑾言幫忙找人來著。
「不是,我是別人。」周川輕咳一聲,彆扭的回答道。
這也太跌臉面了,還是不要隨便的承認比較好。
「你以為你不承認,你就不是周川了?」雲霆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跟王妃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說來話長,不若找個板凳給他坐著?」蘇菱乾笑著問道。
「不必了,小的不配擁有此等殊榮。」周川心驚膽戰的看了一眼雲霆,一副弱小無助的模樣。
「無妨,我在這裡呢,殿下一定會讓你坐的。」蘇菱拍著胸脯保證道。
雲霆的嘴角小小的勾起一抹弧度:「你倒是會說話。」
「那是,也不見是誰寵的。」蘇菱笑的有些狗腿,然而雲霆仿佛很受用的樣子,她便壓下了丟人的念頭。
「沒關係,只要他能開心就好。」蘇菱小聲的安慰著自己。
雲霆不小心就聽了這麼一耳朵,心情甚好:「來人,賜座。」
「多謝殿下。」周川簡直感激涕零!果然,王妃這條大腿,自己沒有抱錯!
雲霆似笑非笑的說:「以後做事小心一些,也不是抱了大腿,就能歲月安好的。」
「!」殿下你可真是厲害!周川垂著腦袋,不敢抬頭看兩人。
這夫妻倆一個比一個精,可憐了我等底層……
「別再自哀自怨了,你快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蘇菱火急火燎的問。
周川的脾氣一下子就沒了:「王妃你別急,聽我慢慢跟你講。」
受了蘇菱的命令,他偷偷的跟著那慕容瑾走了好幾條街,然而在一個拐角處把人給跟丟了。
就在他抓耳撓腮時,自其中一個方向走出來一個姿態曼妙的婦人,周川認為見到了救星,就慌忙過去詢問。那人的表情有些奇怪,但他也沒有來得及細想。
「呸,只當你是採花人,卻沒想到是一個跟蹤狂!」那婦人嬌嗔道。
搞得周川很是不好意思,連連抱歉:「真是打攪您了,只是那人實在是有些可惡了,還望夫人指點。」
「那邊兒!反正奴家未曾瞧見他過來!」說著,那婦人一甩手絹。
周川只覺得鼻尖掃過一縷幽香,隨後他就不省人事了。
待他醒過來時,那是渾身疼痛,只好咬著牙爬著到了最近的醫館,進行了一番包紮。
「回來時,已是夜間,便沒有去叨擾王妃。誰知這一睡,就是日上竿頭!」周川說及此處,悲憤的一拍大腿,登時眼淚就出來了!
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