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兒當忍著心中憋屈的情緒,又不敢發怒的快速刷完牙。
權璽看著在快速漱口的夏笙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我檢查一下漱口漱乾淨了嗎?」
夏笙兒有些不解的望著他,他又想幹什麼?!
「這個你怎麼檢查?」
「吻一下就知道了。」
權璽說完,便趁著她呆愣的功夫,迅速的欺身下去,精準的吻住她的唇。
他撬開夏笙兒的齒關,席捲一切的強勢,掠奪著對方口腔中的一切空氣。
「唔……」夏笙兒感覺到有些無法呼吸,權璽又迅速的離開,重新渡給她氧氣。
這樣感覺無法呼吸,甚至有些窒息的時刻,又被人給重新輸出了氧氣,夏笙兒被他捉弄心臟落差起伏有些巨大。
等到權璽終於心滿意足的時候,在夏笙兒的唇瓣上,又輕輕地印了一個性的吻,才離開他征戰已久的「沙場」。
看著眼前眼神迷離,有些六神無主的夏笙兒,再掃過她那雙被自己吻得有些紅腫的唇,權璽心滿意足的勾起了唇。
「嗯,現在乾淨了,漱的不錯,值得我的獎勵。」
低沉而充滿磁性的笑聲迴蕩在夏笙兒的耳畔,讓她瞬間回過神,惱羞成怒的瞪著面前這個輕薄她的男人。
「你這個流/氓!」夏笙兒眼神中閃過一絲羞澀,有些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兇巴巴吼道。
一大早的,就對她耍流/氓,實在是有些欺人太甚!
「我就算是流/氓,也只對你一個人耍流/氓!」權璽目光堅定地望著她,眼神中帶著一抹邪氣的笑意。
夏笙兒聽著這無賴的話,這個男人耍流/氓,還耍得這麼理直氣壯的,簡直是她見過最不要臉的人了。
天底下沒有一個人,能夠和權璽這傢伙比厚臉皮,因為他是無人能及的。
「混蛋!」
「混蛋也只對你混。」權璽揶揄道,但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的堅定。
夏笙兒感到有些無話可說,不想搭理身後的這個流/氓,快速的洗了把臉就出去了。
看著落荒而逃的夏笙兒,權璽嘴角的笑紋越來越深。
此刻,他心情變得十分的舒暢,心中思慮道,今天親她這麼多次,夏笙兒都沒有反抗,甚至還跟著漸漸有些沉淪,這離他的目標又近了一步。
夏笙兒,很快我就會讓你回到我的身邊,無論如何你只能屬於我權璽一個人!
權璽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十分心滿意足地欣賞著自己後背的紅色抓痕,慢條斯理地繫著扣子。
穿戴整理好之後,權璽才不緊不慢的離開衛生間,視線掃視了房間一圈,並沒有發現那個炸毛的小刺蝟的身影。
看來果然撩得有些過猛了,不過有時候就是要對症下藥狠一點才有用。
讓她知道誰才是她真正的男人,那個顧南風狗屁都不是!
權璽慢慢的走出房間,看到正走到走廊盡頭,準備下樓夏笙兒。
「就這麼跑了,你是在害怕我嗎?」
權璽但聲音不大不小,可卻讓對面的人聽得真真清楚。
夏笙兒頓時呆愣住,心裡閃過一絲可笑,這個狗男人竟然認為她怕他,她又不是膽小鬼,怎麼可能會怕他?!
「誰說我怕了!」夏笙兒在心裡不斷的給自己打氣,理直氣壯地望著權璽,認真嚴肅的反駁道。
「既然沒有怕的話,我們一起下去。」權璽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淡淡的說道。
「哼,誰怕你了,一起走就一起走。」
看著面前十分倔強,又不肯低頭認輸的夏笙兒,權璽眼神中閃過一抹寵溺。
被這樣炙熱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然的夏笙兒,有些彆扭的說道:「你怎麼還不跟上來,杵在那裡幹什麼,等著我過去接你嗎?」
這樣嘴硬又不肯服軟夏笙兒,權璽偏偏愛慘了她這樣的性格,連他自己都覺得這是在自討苦吃,可又甘之如飴。
權璽大步走到夏笙兒身側,與她並肩而行,一起下樓。
剛到樓下就看到了,坐在餐桌旁的趙娜娜和顧楚,他們正在吃著早餐。
趙娜娜有些食不知味的拿著精緻可口的三明治,卻沒有一點食慾,眼睛看向四周,忽然視線停住在樓梯口的人身上——
趙娜娜連忙起身,嗲聲嗲氣的衝著男人,有些幽怨地說:「權少,你終於下來了!」
趙娜娜邊說著邊快步走到權璽的身邊,擠開站在一旁的夏笙兒,站在兩人的中間,十分熱情的挽住他的胳膊。
「權少,今天的早餐十分的豐盛,我們趕快過去吃吧。」
拉著對方的胳膊,就想要往餐桌旁走,眼睛的餘光瞥了一眼,站在一旁呆愣住的夏笙兒,閃過一絲鄙夷的目光。
也仿佛是在告誡夏笙兒——權少,只能是她趙娜娜的,誰都別想搶!
夏笙兒被她擠到旁邊,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整個人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看著趙娜娜和權璽挽在一起的手臂,感覺就好像吃了蒼蠅一樣。
昨天和她上/床,今天早上又調戲自己的男人,卻在這一刻和別的女人又親密無間起來。
剎那間,夏笙兒感覺心頭湧出一股噁心,眼底的感情一點點的褪去,臉上的輕柔凝結成冰。
這一刻,她也知道自己的境地十分的尷尬。
他們兩個人一起下樓,昨天晚上的事情要說住在這裡的人都不知道的話,恐怕連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可是下一秒,夏笙兒瞳孔猛的一縮,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被推倒在地趙娜娜——
權璽耐煩的推開趙娜娜,可能由於趙娜娜沒站穩,直愣愣地跌倒在了地上,而權璽卻連上前扶一扶她的動作都沒有。
「啊!」趙娜娜一個沒注意便摔在了硬硬的地板上,扭了一下腳。
偏偏,男人還一臉不耐煩的看著趙娜娜,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漠,十分嫌棄的拿出口袋中的手帕,擦了擦被對方觸碰的衣袖。
頓時,趙娜娜的眼眶裡聚集了淚珠,豆大的向下滾落著。
她滿臉不可置信的仰頭,楚楚可憐的看著面前的冰冷無雙的男人。
剛想要哭訴他為什麼要推開自己時,權璽微微的低下頭,面上覆著一層涼涼的寒霜,淡漠地說:「你是誰,竟然敢碰我,想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