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父親想讓我做女王儲?他瘋了吧?!」
唐德搖搖頭,朝下面窗戶看了一眼。
「朱岩上校已經帶著人來請二少和小姐,小姐需要去一趟嗎?」
「去!當然去!」夏笙兒肯定道,「到底為什麼要把我推出去?我之前已經跟他說的很清楚,對王儲的位置一點念想都沒有,難道他們就沒有聽到我的話嗎?有那麼難了解嗎?」
夏笙兒二話不說,回身將兒子抱了起來。
「小乖乖!咱們去王宮看看你外公,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麼鬼好不好?」
「嗯!媽咪說去哪裡,辰辰就去哪裡!」說完一下子抱住夏笙兒的手。
夏笙兒回頭看著權璽,「你怎麼說?」
權璽心底也是不爽,好端端的把他的女人弄成王儲,到時候真要是夏笙兒成了女王,那他們能夠在一起的時間不就很少?而且一言一行都要暴露在公眾之下。
權璽絕對不樂意這麼幹。
三人出現在樓下,朱岩上校鬆了一口氣。
可把這兩位佛爺給盼下來了。
朱岩打了招呼,急忙將三人送到王宮。
此時安文斌已經候在那裡,見女兒和准女婿一臉不善的走進來,周邊的傭人已經離開的離開,閃到外面的閃到外面。
朱岩上校識趣的躲了出去。
「父親!我聽朱岩上校說,你向內閣和皇族說明,要把我立為王儲,到底是什麼意思?」
辰辰已經被朱岩上校抱出去,在外頭的遊樂園玩的高興。
那座簡單的遊樂園,還是黛茜特意為這個外孫建的,如今有傭人在身邊伺候著,夏笙兒挺放心。
是以拉著權璽在父親面前對峙。
「先坐下吧,我有話要和你們說。」安文斌先安撫住兩人。
夏笙兒不淡定了,可是權璽卻扯著她的手,將她摁下坐在身邊。
「陛下是想跟我們說,這次夏笙兒被提名王儲的事?那麼多人反對的情況下,你還能夠堅持讓夏笙兒坐上那個位置,難道陛下不知道這很危險嗎?」
「我知道,我明白,我理解,我什麼都懂,」安文斌一連說了長串的話,「可是這些事情,我不能跟你的母親說,不能跟威廉說,如今我把你們兩個叫來,你們牢牢的記住我今天所說的話,接下來要怎麼做,我隨你們。」
安文斌繼續道:「你聽了之後,如果真的不想做王儲的話,我也不勉強你。」
「好,你說父親,我倒想看看,你有什麼理由非我不可。」夏笙兒應聲。
「我們內部出了內鬼,你知道嗎?」
「內鬼?」夏笙兒臉色一白,「父親想說什麼?」
「就是字面的意思,我們a國出了這麼大的狀況,有內鬼和穆國暗通款曲,才致使我們出現這麼大的紕漏,我要把人揪出來,勢必要引起他的注意。」
夏笙兒聽得有些不太明白,試探道:「父親的意思,是想通過立儲君的事情,將藏在我們內部的現人給揪出來?可是有這個必要嗎?」
除了一個,還有接下一個呢。
權璽嘴角帶著冷笑,「陛下自己急著找不出人來,就把夏笙兒拿出來當靶子,父親做到這個份上,也沒誰了。」
「權璽!你就少說兩句!」夏笙兒搖著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可是權璽在這件事情上卻不聽他的。
「我為什麼要少說兩句?你的命難道不重要嗎?」她的命他看的比誰都重。
「我不會答應,讓你把夏笙兒當誘餌!」
「唉……我說你們誤會了!」安文斌嘆息一聲,「我怎麼捨得把我的女兒當誘餌呢?我讓笙兒做儲君,自然有我的計劃!」
「揪出內鬼,對方想要我們a國亂起來,勢必我支持誰,他就支持另外一個,到時候縮小範圍,從支持另外一個的人裡面找,透過蛛絲馬跡,不信不能把它揪出來。」他為自己想到的這個法子沾沾自喜了許久。
夏笙兒和權璽對視一眼,為安文斌這個想法,不由得有些無語。
這也行?
安文斌瞧這兩人,不由得好笑,「看不起我這法子?你們可別小看了!」
越是對權力執著的人,他就會越表現出強烈的侵占。
「如果我想把威廉推上儲君的位置,那麼他必然支持你,」安文斌隨後正了臉色。
「如果對方支持你的話,勢必會和權家都有交集,到時候我想動手就更加難了,所以我不能讓潛在的內鬼,和權家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到時候……」
權璽冷笑著接口,「到到時候只要權家站在夏笙兒的身後,支持她做女王廚,那麼就是直接相當於和內鬼對著幹,在安家和權家的夾擊之下,那人便會無所遁形變下。
「這招想得妙啊,一般人可真琢磨不出來。」
安德斌被權璽這頂高帽子,戴的還算舒坦,鼓勵的看了一下夏笙兒。
「怎麼樣?父親這個想法不錯吧!」
夏笙兒簡直服了,這種法子都想得出來?
「聽父親的意思,好像母親和哥哥還不知道呢?」
誰知安文斌擺擺手,「他們暫時不用知道,想要騙過敵人,就得先騙過自己人,如今只要你們兩個知道就行了,要不擇手段,用盡辦法來配合我!到時候或許你母親還會和那人有聯繫也說不定。」
「我現在擔心的是你哥哥,他若是一時想不開,真刀真槍的幹起來,頭疼啊,」安文斌作勢捂著腦袋,笑看著權璽。
權璽忽然被他看得有些發毛,眯起眼睛。
「陛下想讓我出手干預威廉?」
「不錯!你反正都要成為我女婿了,你不幫我誰幫我?怎麼說也是我的半子,雖然我討厭你老子,可是你嘛,誰讓我女兒喜歡你,我就勉為其難的用一用,你還不樂意啊?」
權璽無話可說,只能依著安文斌安排的事,絕對不能讓威廉做出自殘的事。
哪怕他想要搶王位都沒有關係,絕對不能讓他有一絲一毫被打擊的想法。
權璽不僅在心底暗笑,這老子是得有多不了解兒子。
以他對威廉的了解,威廉想到妹妹跟他爭王儲的位置,絕對不是自暴自棄,怨天尤人。
純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