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辰嘟著小嘴,滿眼控訴,「你不喜歡我爹地,我也不喜歡你,媽咪,咱們回去吧。」
安文斌:「嘿!你們……權璽是不是你教壞我的乖孫子?豈有此理啊!居然帶壞小孩子。」
「怎麼能說帶壞呢?我的兒子沒資格叫你外公,你連他父親都不見,也不願意承認,他還怎麼算是你安家的外孫?」
安文斌聽到這話,背著雙手得意到你,「想讓我承認你也可以,但是你得……」
「不必了,」權璽直接打斷他的話,「我不稀罕你安家承認,你們承不承認,夏笙兒都是我的女人,是我孩子的母親,至於這個王室的破公主,不要也罷,我權家也能把人養活。」
「再說了,權家的地位不比你們皇室的差,不需要你的承認。」
安文斌差點沒被氣死,氣呼呼的指著權璽。
「你、你豈有此理!我可是你的長輩,你居然對我說話如此無禮!你膽大包天了!跟你的父親一模一樣!」
「陛下怎麼說我都可以,但請別牽扯到我的父親,我父親無論如何都比你強,更何況作為長輩,想要讓人尊敬,也得先正視別人才行。」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你是怎麼做的,別人就怎麼對你,這很正常。」
權璽:「你既然想要外孫,自然會找出另外一個女兒生個外孫玩玩,我權家的孩子不伺候了。」
說完拉著夏笙兒,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拉著夏笙兒就要走。
「站住!」安文斌有些惱怒,「既然已經來了,還想走?笙兒,我可是你父親,你就這麼向著一個外人?」
夏笙兒:「父親,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遍了,權璽不是外人,他是我孩子的父親,於情於理他都算不上是外人,就算以前我們有過不愉快不開心的事,可是您難道不應該支持我嗎?」
安文斌:「他父親把你母親給搶走了,你要我怎麼接納他們權家的人?」
說到這,安文斌就又不開心了。
他一心一意想跟黛茜道歉,可是人都不在,他也看不見人,據說黛茜還住進了權家,這讓安文斌徹底的火了。
否則笙兒回來,還第一次帶女婿上門,若不是權家的孩子,他也不至於會這麼對待權璽。
「你既然守不住母親,那就去把她追回來啊!你在這生悶氣有什麼用,以前你就逃避了,難道現在你還想逃避嗎?」夏笙兒不得不說重話。
「還有,我聽普斯侯爵說,你答應把我嫁給他?希望兩家聯姻對不對?」
夏笙兒這次來的首要目的,就是問清楚,安文斌是不是答應普斯侯爵。
她絕對不能夠接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夏笙兒從來都不是一個接受別人安排的人。
安文斌:「我其實也不算是答應他,只是希望你好好的考慮考慮,畢竟普斯侯爵在我們a國,也是首屈一指的青年才俊,父親也很欣賞他,難道你不覺得他也挺不錯的嗎?」
夏笙兒差點沒被安文斌給氣的仰倒。
「你既然覺得不錯,那你就多邀請他到皇宮跟你喝茶下棋,哪怕談心論道都可以,為什麼一定要把我推出去呢?」
安文斌:「女兒呀,這話你就不對了,這是普斯侯爵向我提出來的,人家喜歡你,我不能打擊人家的信心不是?」
「可是你也不能亂來吧!」
夏笙兒真的沒話反駁了,兩人正在掰扯著這事,忽然就看到普斯侯爵一臉笑容的走過來。
安文斌:「你看人不是來了嗎?這一大早就來了,說你肯定會回皇宮的,他要來見你呢,父親也是沒辦法,你看我總不能攔著人家,不讓侯爵進宮門吧,這麼做是不對的。」
安文斌一面說服女兒,一面陰惻惻地瞧著權璽。
這棒打鴛鴦的棒,可是握在安文斌的手上,准女婿是誰,明顯顯而易見,可這根棒愣是要打下去,無論是夏笙兒和權璽,心裡都不爽到了極點。
夏笙兒跟普斯侯爵打了聲招呼:「侯爵先生,我之前不是已經和你說過了嗎,我們只能做朋友,至於其他的事,我很抱歉。」
普斯侯爵定定的看了夏笙兒,見她臉色為難,眼神明顯的抗拒,不由得心中一沉。
「原來你這麼討厭我,難道就不能稍微接納一下我嗎?再怎麼說曾經我們兩人還是有說有笑的,你該不會因為經過這件事,就討厭我了吧?」
夏笙兒:「不是,我覺得真的已經說得夠清楚了,不要再執著了?」
「我想要爭取一次機會,只要你答應給我一個機會。」
「什麼機會?」夏笙兒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要和他比試,他能贏得過我,我就答應不再來煩你,可是如果他輸了,他就必須永遠的離開你,原諒我下這麼激烈的決定,你是我第一個動心的女人,我不想輕易放手。」
權璽在旁邊根本聽不下去,冷笑了一聲。
「侯爵似乎對自己的能力信心滿滿,你以為夏笙兒是什麼?是個物品嗎?由得你當賭注推來讓去?」
普斯侯爵:「這麼說權璽先生是不敢了?只要能讓夏笙兒在我身邊,無論你怎麼說我都不在乎,還是你怕了?曾經對笙兒做過的那些事,讓夏笙兒再一次的厭棄你。」
權璽見他舊事重提,眼神危險的眯起。
「我奉勸你說話之前,最好三思後行,惹惱了我對你沒有好處。」
眼見兩人劍拔弩張,夏笙兒急得不行,而安文斌就好像在旁邊看戲,讓兩個年輕人爭執。
夏笙兒一把將權璽拉住,對普斯侯爵冷聲道,「侯爵先生,我一直把你當朋友,至於你所說的挑戰,我不接受,無論你們誰輸誰贏,都和我沒有關係,你提出的這個問題,我很失望。」
「好了,父親,既然我們已經來了,皇宮人你也見過了,沒事的話我們就走了,以後你要是想見辰辰,大可以去找我,若是不想見,我就不帶他來了。」
說完,拉著權璽的手就往外走。
安文斌不住地嘆氣,拍了拍普斯侯爵的肩膀。
「小子,我也無能為力了,你也看到了,我的女兒就是這麼個性子,你若是執意要她,難啊。」